“!”鄭齊舟的臉騰得紅了,憋都沒來得及憋住,他又羞又惱,一種被調戲被支配的羞恥感将他吞噬。他怒視着鄭山雨,卻被對方無辜的眼神堵了回來,好像他做了一件理所當然的事,而他的火氣沒源沒由。
“啊啊啊…”又一陣小姑娘們的嬉笑聲。
“……”鄭齊舟深吸了一口氣,沉着臉,竭力保持自己一貫的儀态。“好好吃飯,吃完了回家。”
“好。”鄭山雨低頭用吸管攪弄着奶茶。“哥真的什麼都不吃?”
“回家我自己随便煮點東西。”
鄭山雨垂着頭,慢悠悠地笑道:“嗯。吃完了,我們就回家。”最後兩個字咬得格外慢又重,仿佛在仔細品味這兩個字背後的意味。
鄭齊舟随之想到了什麼,猛地閉口不再多言。
兩個人相對沉默一直到了家,一路上鄭齊舟自顧自地快步走在前面,一次也沒有回頭,也沒有絲毫等鄭山雨的意思。鄭山雨則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什麼時候見兩人距離遠了就小跑兩步,慵懶的樣子有些像吃飽喝足的貓,和精神緊張的鄭齊舟全然不同。
咔哒,門落了鎖。橘色的燈光竟也讓這個被夜色包裹住的兩人之家顯得溫馨了一些。鄭齊舟徑直走到了廚房,熟練地操作起來。鄭山雨站在餐廳裡默默地盯着他有條不紊的身影,抿着薄唇,眼神熾熱而陰沉,一種騰升的獸性在體内叫嚣着。
“……别看我。”鄭齊舟終于被盯得發慎,皺着眉啞聲呵道。他的聲音有一絲難以掩飾的顫抖,即将面臨背德的性愛的緊張和愧恥讓他隻能靠低着頭來“掩耳盜鈴”的逃避。
兩隻藍白色的瓷碗分居餐桌兩側,碗裡的面湯色味可人。鄭齊舟本着家長們一貫的“總怕孩子餓着”的想法,為鄭山雨也煮了一碗面。他把外套搭在椅背上,松了松襯衫的領口,将襯衫袖子重新向上卷了卷,而後拿起筷子開始專心于手下的晚餐。“哥,我吃飽了。”鄭山雨一隻手支着腦袋,一隻手摩挲着碗邊,垂眼盯着鄭齊舟細嚼慢咽的斯文吃相。肚子不餓,可是精神上很餓。
鄭齊舟裝出一副和平常兩人相處沒什麼兩樣的淡漠态,隻看着碗裡的面:“甜食吃多了對胃不好。以後……”
未等他說完,鄭山雨便倏地起身快步繞過餐桌,一把捏起鄭齊舟的下巴,附身堵住了他的嘴唇。
鄭齊舟猝不及防被禁锢住,慌忙抓住鄭山雨的雙臂想将他推開,卻絲毫沒能撼動。鄭山雨搜刮着他口腔内的氣息,甚至将食物殘渣也欣然掠走。濕黏的吻讓鄭齊舟整個人都戰栗起來,一晚上竭力壓制的緊張恐懼感達到了極緻。
放開那飽受蹂躏而殷紅的唇,鄭山雨反抓住鄭齊舟的手腕,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角,笑道:“都說‘别人嘴裡的東西最甜’。‘别人’嘴裡甜不甜我不知道,哥哥嘴裡倒是甜得不像話。”
鄭齊舟整張臉都因為羞憤而通紅,他從牙縫裡擠出來幾個字:“鄭山雨,你适可而止。放開。”他發力想把手腕抽回來,而鄭山雨又怎麼會讓他得逞。
“哥,你說我吃太多甜食,可是明明你自己嘴裡都是甜的。”他笑意更濃,緩緩俯下身,将鄭齊舟籠罩在自己的控制範圍内,溫熱的氣息順着耳廓一路向下,騰出的一隻手也開始不安分地向被布料遮擋住的地帶索去。
鄭齊舟猛地推開他站了起來,椅子都被撞得歪了出去。他仿佛剛剛經曆了很久的窒息,狠狠地喘了幾口氣,狼狽地把椅子擺回了原位。
鄭山雨不再是剛剛輕松愉快的表情,甚至不是讓鄭齊舟膽寒的那個“無辜”又帶着警告意味的表情——那是一種所有人都能看出他這個時候有些生氣了的表情。
“哥……”
“我吃飽了。”鄭齊舟低着頭打斷了他的話,“我先去洗澡,你,你再等等……”說完匆匆沖進了浴室。
“……”鄭山雨半眯着眼睛看着他逃去的背影,血液裡的獸欲終于沸騰。
“……”鄭齊舟穿着浴袍坐在鄭山雨的床上,面前擺放着還未拆封的盒裝套子和潤滑劑。
浴室裡傳來淋浴的水聲,客廳的挂表發出咔嗒咔嗒的響聲,他就這樣沉默地坐在床上,僵硬地面對着這些即将被充分發揮作用的東西,任水珠順着柔軟濕潤的黑發一滴一滴滑下。
終于,水聲停了。他先是一怔,而後咬牙将手顫抖地伸向了潤滑劑。
長到如今三十歲,說沒談過對象,沒用過這些東西是假的,隻是他沒有想過潤滑劑這種東西有一天會用在他自己身上,還要他親手把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擴張到足夠容納自己親弟弟的性器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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