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因為這事?!
胸口一下下被小拳拳捶打,阮萱内心五味雜陳,更有幾分被命運作弄的滑稽感,因為自己善意的隐瞞反而導緻了他内心的忐忑憂慮,所以才自以為是以為離開是為她好嗎?
當真是兩個人傻到了一塊兒去!
“這……确實怪我,我一開始就不該瞞你……”雖然陸錦行的小拳頭打人不疼卻妨礙兩人說話,阮萱便将人抱住,開始自我反思起來。
……
半柱香後,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終于把話說開,聽到過去那些沒有注意到的細節,阮萱再次覺着他倆果真是大傻子,一時不知生誰的氣好。
“唉……”到了後頭,她除了歎氣已經無話說了。又過了半晌,陸錦行總算在阮萱懷裡哭夠了,抹了眼淚,打了個哭嗝,眼巴巴看着阮萱,“就算……我生不了寶寶,你也不能不要我。”
“說什麼胡話呢,我怎麼可能不要你。”阮萱看他一張小臉都給哭紅了,又心疼又好氣,勸慰道,“再說小孩子多頑皮,我根本就不喜歡。”
陸錦行眨眨眼,“哦”了一聲,顯然不怎麼相信,起了身說:“藥灑了,我再去盛一碗。”
見陸錦行離去,阮萱的眉頭并沒有放松多少,眼下說得再說,恐怕他都不會相信自己是真不在乎孩子,隻能用時間去證明了。
這般想着,倏然,阮萱凝眸咬了咬牙:“慕、容、雪!”
“诶诶诶,真不是我告訴他的,我可是最講信用的醫者!”慕容雪叉着腰怒對阮萱,撅起嘴,一副深受冤枉的模樣,忽而她想起什麼,眸色一閃,“好像……是和我有那麼一丁點的關系,就一點點。”
慕容雪解釋完,阮萱才知道原來是慕容雪貪嘴在皇正君那裡被套了話。慕容雪一時覺得過意不去,梗起脖子說:“就算我不對吧,大不了我把生肌膏配成不那麼疼的,算你給賠罪。”
不等阮萱再次發火,慕容雪已經拔腿跑了。
阮萱:慕容雪,你可以的!
-
另一邊,陸錦行作為阮萱的夫郎,為了便于照顧她,自然也在醫館住下了。
從前在陸府兩人未确定感情時,曾是陸錦行睡床阮萱打地鋪,現在反過來成了阮萱睡床,陸錦行則睡在一張小榻上。
倒不是阮萱躺的那床容不下兩個人,而是她那腿暫時還搬弄不得。阮萱勸過陸錦行兩次,讓他去别屋休息,陸錦行聽後要不搖頭要不點頭,反正就是不去。
到了後來,阮萱也懶得再勸,便讓思木去買了些柔軟的被褥,讓他睡得舒服些。
日子便這麼過着,陸錦行攬了煎藥的活兒,還特意找醫館裡的醫者學了點按摩推拿的技術。畢竟阮萱整日固定一個姿勢躺在床上,一兩天勉強還能忍一忍,時間一長真是哪哪都不舒服。
說起來現在的陸錦行倒是沉穩不少,越來越會照顧人了,阮萱被他一陣捏背捏腿,還真舒坦了不少,更有幾分心理上的舒适。
不過阮萱怕他累着,除了煎藥和按摩,其餘雜事卻不許他做,陸錦行倒也聽話專心把這兩件事做好做熟。
這日,陸錦行給阮萱做完了一套捶肩捏背後,正準備出去端水來給她擦身,阮萱卻一下勾住了他的手把人拉到身旁坐下。
阮萱這個姿勢也不可能把人抱在懷裡,隻能勾住他的腰肢,輕輕捏了一下,陸錦行倒是沒躲由着她去。
阮萱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說:“你這幾日忙裡忙外,累嗎?”
見陸錦行搖了搖頭,阮萱便靠近他頸邊嗅了一下,“你現在身上有種淡淡的藥香,還怪好聞的。”
這話說得有幾分旖旎,陸錦行耳朵尖微微顫了顫,擡眸凝視了阮萱一眼,便柔下身子依到她的懷裡。
阮萱動動唇剛要說些一慣惹人臉紅的私房話,那半掩的房門霎時被推開,兩人這副相擁的姿勢還沒來得及分開,推門之人已經走了進來。
來人正是達伊别,見他來了,陸錦行起身離開阮萱的懷抱,神色淡淡,毫無半分難為情。
達伊别見到兩人相擁,亦是一副見怪不怪習以為常的模樣,笑盈盈地走了過來,“阮姐姐,你好些了嗎?”
那日陸錦行離開後,阮萱便主動找到達伊别表達了自己的想法,态度很堅決,直言不會娶他。當時達伊别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看起來可憐極了,阮萱沒有心軟還是轉身走了。
誰知到了第二天,這人又精神奕奕來找她,阮萱那時早晚借酒消愁,也沒有心情搭理他,随他去了。反正這人就是樂觀得令人歎服,執着得讓人拿他毫無辦法。
阮萱無奈,也隻能用不鹹不淡的客氣态度對他,随他自由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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