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包袱落在地上,阮萱制住陸錦行抗拒作亂的雙手,然後發瘋一般地吻他。
吞咽他所有的驚喘,喘息的間隙陸錦行想要呼喊,剛張開嘴,又被阮萱狠狠吻住,忽然他感覺有熱燙的水澤貼上了他的臉頰。
刹那間,他被燙得忘記了反抗。阮萱吻得夠了,便将人整個托抱起來,然後幾個大步就将人丢到了床上。
陸錦行顧不得被撞得生疼的後背,他驚詫地看向眼前已經失去理智的人,既驚懼又痛心,但他不能心軟,自己這副沒用的身子……不該再拖累她了。
瞬息之間,他已經做好一番心理鬥争,在阮萱向他撲來的時候大喊道:“封九!”
床笫之事,兩人胡鬧過無數次,陸錦行何曾叫過封九,阮萱也在這一聲驚呼中恢複了清醒。
她怔怔地望着一副好似被非禮模樣的陸錦行,苦澀難堪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對不起,錦行,我……”
阮萱話還沒有說完,封九已經冷臉提劍進了屋。陸錦行用極快的速度将衣衫整理好,抓起包袱,頭也不回慌亂地跑了出去。
封九則是連一個多餘的眼神也沒有給阮萱,便随之而去。
此時,那大開的房門吹進呼嘯蕭瑟的風,吹得幾片紙屑不停翻飛。
阮萱瞧着,緩緩伸手抓得一片,攤在手心一看,是殘缺的“錦行”二字。
作者有話要說:穩住,下章就甜了!!!
第三十七章
月湖之畔,微風習習。
波光淩淩的湖岸大石上坐着個白衣勝雪的男子,美則美矣,卻好似丢了魂魄一般。
不遠處打好水的封九瞥了一眼,蹙眉走了過來。
她素來嘴笨,更搞不懂她家少莊主究竟在糾結些什麼,分明說了離開,卻又一副将魂留在那兒的樣子。
其實兩人離開金章的都城達克薩已有三日,然則走了這麼久,竟是才行了不過幾十裡路,今日剛到達克薩的城郊月彎湖。
起初剛啟程時,封九便提議過騎馬或者乘馬車,而陸錦行這邊呢,也不知聽沒聽見,整個人恍惚無神的,偏生就是要靠兩條腿走。
封九總覺得自家少莊主是在故意拖延時間,可惜拿不出證據。
“少莊主,我們該動身了。”太陽已經偏西,封九不得不提醒,再耽誤下去就到不了最近歇腳的客棧了。
陸錦行的反應慢了好幾拍,過了半晌,才将眸光從波光下自在遊動的魚兒上收回,有氣無力地起身,“好,走吧。”
已經三日,這失魂的狀态不見好還愈發嚴重了。
縱使封九是個不通情愛的木頭,看到陸錦行整日喪氣沒魂的模樣,她也瞧着不快,終于看不過去竟是頭一次替那女人說了句說,“少莊主,您若是不想走,屬下可以送您回去。”
“……回去?”聞言陸錦行一驚,詫然地擡起頭。陽光落在他俊秀的眉眼上,驅趕了部分憂愁。可惜眼眸中的神采隻是短暫停留,他搖搖頭,“不了,我們走吧。”
封九無奈又無語,依言跟在其後。
豈料主仆二人剛走得幾步,便聽整齊有序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傳來,正當兩人擡眸望去之際,一列行軍的隊伍呈氣勢如虹之勢已經到了湖畔。
高舉的黑色旗幟之上書寫着大大的“獻”字,陸錦行雖未見過這個隊伍,但他曾聽阮萱說過,旗幟上的字代表這是獻王的軍隊。
一想起阮萱,陸錦行霎時覺得心上揪疼,本就蒼白陰郁的面色又難看了幾分。
原本獻王的隊伍隻是打算暫作休整,領隊的将軍對于在此遇到平民并不意外。然而她身旁的男子一見陸錦行卻是詫異極了,立馬就奔下了馬車。
“妻表弟,你怎麼在這裡?”男子幾個大步跑到陸錦行面前,望了望兩人,疑惑的視線慢慢從封九身上收回。
本是想要繞開隊伍一直低垂眉眼的陸錦行被這聲喊得驚住,他怔愣擡頭,眼睛眨了兩下,方才想起眼前的人是誰。
這人他認得的,眼睛複明後他見過兩次,正是他的表姐夫沈氏。
“……沈哥哥。”陸錦行喊了聲,對上沈氏不解的目光,卻不知如何解釋他方才的問題。
沈氏瞧着奇怪,瞥了眼陸錦行身上背着的包袱,又聯系前幾日離開别館時聽說這小兩口鬧别扭的事,當下心裡就有了幾分猜測。
隻是沒想到,都鬧到了夫郎要遠走的地步。
沈氏略作思忖,目光在陸錦行憂愁的表情上逡巡片刻,轉了下眼珠子,而後主動拉起陸錦行的手,歎口氣說:“我雖不知你怎會離開别館,但是有一事我得告訴你,昨日我們收到傳書,說是有探子為了刺殺獻王将咱們先前下榻的别院給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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