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端着雙層咖啡杯到茶水間泡了杯藍山,倚在辦公室窗前眺望這座城市的璀璨夜景。
秦母的電話一遍遍打過來,被他一個個按斷,第五次,他實在煩心,滑動接聽,手機放在耳邊,聽着那邊秦母不滿的訓誡。
“媽,蘇酒提離婚了。”
“真的?”
秦母有些震驚,這是好事,她立馬放下手裡的東西,張望了下四周,确認老爺子沒在聽,驚喜的問道:“什麼時候?蘇酒跟你提時間了嗎?媽幫你備齊手續,你就别操心了,聽說小顔生病了……”
那邊絮絮叨叨,他卻無心再聽,往日關于蘇芷顔的消息,他總要多多關注一下,畢竟是從小看到大的妹妹。
可現在這些對他,掀不起半分波瀾,隻有無邊無際,看似毫無緣由的焦躁和絲絲縷縷的不适。
晚宴吃的早,蘇酒虧得是那麼多好菜,她還沒動筷子就被秦母氣走了,加上她那麼主動的提離婚這茬,秦冽這厮不僅不熱心,還不提分财産,蘇酒更是氣的心肝脾胃腎都疼。
跟着秦冽的車回來後,她肚子都還沒飽,重新到小區門口買了兩份米線不加辣,興沖沖的帶回去投喂毛線團。
這毛線團不好養,高價貓糧它不動口,懶懶看一眼就高傲走開,繼續窩在舒适的床上眯眼打盹,隻有蘇酒吃飯時,它才屁颠屁颠的跟過來,仰着小腦袋巴巴讨食吃。
蘇酒對此稱為“賤骨頭”。
一人一貓此刻正“吸溜吸溜”吃米線,蘇酒用手指戳戳毛線團的小腦袋,“你說你,到底從了誰?擱着貓糧不吃,喜歡吃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懂不懂養生啊?”
毛線團“喵喵”叫兩聲,小腦袋恨不得埋到碗裡,一點不贊同蘇酒的話。
蘇酒摸摸它毛茸茸的身體,眼裡溫柔更甚,“看在你是從天而降的小天使份上,我就不計較了。”
*
IP大劇八月初開拍,為了讓演員提前适應環境,導演讓他們七月下旬便着手進組,劇組工作人員也都各就各位,隻坐等開機。
蘇酒這邊忙的焦頭爛額,準确來說是急得如熱鍋螞蟻。
秦冽那狗男人就沒不忙的時候,一個離婚證,死活拖着不松口,電話不接,短信不回,蘇酒差點登門造訪,妄想親自給他拽到民政局。
不過她低估了秦氏的安保能力,在前台小姐婉言拒絕她沒預約不可見總裁後,蘇酒幹脆打算硬闖,直接被兩個高大的保镖還算客氣的請出來。
她當時心裡隻有一個想法:秦冽,我日你媽。
離婚不成,還被路人抓拍,傳到網上,剛好就是蘇酒一臉生無可戀被保镖趕出來的場景。
果不其然,再次遭到群嘲,原本《誰與争鋒》刷上去的好感,因為這事又敗壞不少路人緣。
她的微博裡都是“資源咖滾出娛樂圈”“别再妄想立耿直人設,橫豎一個男人不要的破鞋”一類的刻薄嘲諷。
說看着沒感覺也不全是真,幹脆手機關掉不去看那些黑子言論。
沈知夏點着她的腦門,罵她沒出息,爛泥扶不上牆。
前面廢了多大勁啊,這下倒好,出頭不知何年何月。
蘇酒光腳坐在沙發上撸毛線團,滿臉委屈巴巴,“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啊,我就單純想找他去辦離婚,他一直拖着對我也很有影響的好不好?”
沈知夏簡直沒眼看她。
蘇酒小心翼翼問道:“那……我澄清一下,其實我與秦氏總裁協議離婚?”
沈知夏白她一眼,“人家秦冽願意配合你嗎?丢人。”
蘇酒一邊繼續對秦冽罵罵咧咧,一邊收拾包袱進組,她一個無名小卒,要是不積極怕又要被甩上擺架子這麼一個鍋。
離婚這事隻能放腦後,臨進組前,蘇酒特意把毛線團交給沈知夏代為喂養,還不忘囑托她毛線團喜歡吃米線,不愛吃辣,愛吃小魚幹,不愛吃鹹……
*
正值七月份,空氣中都是一股股熱浪襲來,沒一絲水份,她們幾個小配角先到,坐在一旁等候,沒有化妝師替她們補妝。
另外幾個人還好,帶了助理和經紀人,簡單補補妝,隻有蘇酒,身邊除了行李箱就是空氣,生怕别人聞不出糊比的氣息。
之前臉上的那點妝由于流汗花成一片,她幹脆拿出卸妝棉全部擦掉,好在隻有一層淺淺粉底,她本身皮膚也不差,卸了妝一樣明媚動人。
等候了幾個小時後,男女主總算入場,邵嘉銘在前,身邊一衆助理保镖,導演上前握手歡迎他入組。
緊随其後的是溫馨,她披了件淺色披風遮太陽,助理剛剛收起遮陽傘,溫馨面露甜笑跟衆人打了個招呼。
開機儀式上,蘇酒被擠在邊邊,導演帶着男女主先上香拜完後,才輪到後面的小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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