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兩旁的路燈燈柱都被人刷上一層紅色的油漆。舉目望去,一片大紅。
段昂:“這村挺齊整的。”
這樣一個喜氣融融的氛圍,愣誰都生不起緊張和恐懼的感覺。
聽到段昂的這句話,朝蘇揚了揚眉,她伸手在口袋裡摸索了一下,拿出手機,扔給了段昂。
段昂手忙腳亂地接住手機,有些茫然地擡頭看向朝蘇。朝蘇道:“看看手機相機,冷靜冷靜。”
段昂一想到之前看到的畫面,整個人都不由顫抖了一下。
關瑞媛瞥了他一眼,輕嗤道:“害怕了?什麼膽子?”
關瑞媛從段昂的手裡拿過手機,點開相機。後攝像頭就這樣準确地對準他們面前的小路。那原本光鮮亮麗的紅毯,此刻在攝像頭上出現的時候,卻是一張黑色的布毯子,順着小路,一路延伸。家家戶戶屋檐下的人頭都呈現出一副掙紮、恐懼的神情。不僅如此,他們之前所看到的紅色的燈柱,此刻都變成了一片慘白。
如果說,他們肉眼看到的雙喜村是喜慶、歡快的。那麼,他們通過前攝像頭所看到的“雙喜村”則死氣沉沉,就好似過不了多久,他們就要舉辦一次大型的葬禮。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反差,讓朝蘇他們更覺得心驚肉跳。
“你們說,晚上十二點的時候,雙喜村他們村民會擡花轎繞村走一圈。那麼在相機裡,他們擡的是什麼呢?”因為有小新在的緣故,朝蘇沒有抽煙。她隻是簡單地把玩着手裡的打火機,明滅的火光在她眼底亮起又熄滅。她看向身後剛剛走過的那些泥濘的小路,目光幽深:“擡這個動詞很有意思。”
“可以擡花轎,也可以擡棺材。”
棺材這兩個字本來應該是一個很陰森的詞,然而經由朝蘇口中說出來,卻多了幾分意猶未盡的味道。關瑞媛忍不住擡眼看了朝蘇一眼,便看到朝蘇目光潋滟地看向村外。
關瑞媛之前沒有感覺到,但現在仔細一看,便發現朝蘇比之前更美了。尤其是那雙紅豔的瞳孔注視着自己的時候,關瑞媛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在砰砰直跳。這是一種無法抵禦的心動。
純感情,單方面的。
關瑞媛垂下了眼,默默地挪到了朝蘇的身邊。
朝蘇的體質天賦雖然隻有兩個,但是超高的顔值,讓她一瞬間就能收獲其他人的好感,當然善妒的女生或者男生除外。如果按照遊戲術語來說的話,這應該就屬于被動技能。
使用的好的話……
朝蘇輕輕舔了舔嘴唇,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掩蓋住眼中的興味。
事實上,在踏入這個村莊後,朝蘇的内心就一直有一個瘋狂的想法。然而因為身邊有同伴的緣故,她隻能暫時按壓下來。他們繞着村莊走了一圈,随後回到了王奶奶的家裡。
王奶奶正提着雞翅膀,準備殺雞。見到他們回來之後,愣了愣,她那雙蒼老的眼睛微微睜大,目光落在朝蘇的身上滿滿都是疑惑,從頭發到腳跟,都透露着一句話:
咋又回來了!
朝蘇揚起唇角,她熟練地朝着王奶奶打了一聲招呼,随後轉頭回到了房間裡。
因為晚上有一場硬仗要打,因此關瑞媛和段昂就争分奪秒地躺在床上,睡了過去。朝蘇從黑色的書包裡拿出一本《切花圖鑒》,開始翻動了起來。大片大片鮮亮奪目的色彩,讓朝蘇的嘴角微微揚起。
她喜歡漂亮奪目的顔色。
……
……
晚上十一點,屋檐下紅通通的燈籠光照射進來。
朝蘇在中間的時候,休息了一下,此刻精神還算振奮。她手上拿着一本書,漫不經心地低頭翻看着。在她的腿邊,小新正坐在地上,扒拉着零食袋,吃着裡面的零食。關瑞媛和段昂則眯着眼睛,刷牙洗臉,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而忻秋則坐在朝蘇的旁邊,低頭擺弄着桌上的茶具。
這個時候,村莊可比昨天要熱鬧多了。朝蘇他們坐在房間裡,都能聽到外面村民們的講話聲。方言口音很重,但好在,朝蘇他們是附近的人,勉強能夠聽懂他們說活的内容。
但這些話都是一些家長裡短的唠嗑話,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内容。
朝蘇聽了幾句,便繼續低頭看起了花藝書。雖然說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開花店有些不太現實,甚至可以說賺不了多少錢。但是,朝蘇有錢,她根本就不在乎錢。也因此,她打算回去後,繼續把那個花店開下去。
周圍的聲音逐漸變得嘈雜了起來,朝蘇甚至還聽到了一些熟悉的男女生的聲音——是那群玩家。他們同村民們交談,想要得到關于“壽衣”和“擡花轎”的情報,但很顯然,這些村民們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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