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你有看到我的幾個朋友嗎?我今天找了一圈,沒看到他們啊。”
“估計都去調查那個穿壽衣的老人了吧。”說完,村長本能地彎腰,想要咳嗽幾聲。然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剛發出一道“咳嗽”後,他便将剩餘的咳嗽咽進了嘴裡。
咳嗽聲戛然而止。
“最近,小劉這個小夥子叫了不少人來我們雙喜村。有的人啊,他進來逛了一圈,第二天就不見了蹤影。估摸着,應該是死了。而有的人啊,他們逛了一圈,便發現自己解決不了這件事,便匆匆告辭離開了。小姑娘,我不知道你和你身後的那個小夥子……”
村長看了一眼被小新捂着眼睛的忻秋,頓了頓繼續說道:“是不是真正的大師,但是如果你們真的解決不了的話,還是趕緊走吧。這村子确實不幹淨。”
“村長,那既然村子不幹淨的話,你為什麼不走啊?舉村離開,不也挺好的嗎?”忻秋小心翼翼地透過小新的手指縫看向外面的世界,見村長還像個人樣,他才将小新的手撇開,朝着村長問道。
村長拄着拐杖:“離不開的,我們的根就在這裡。我們走不了的,也沒有一個人想走。倒是你們,現在走還來得及,等到晚上十二點,就晚了。”
晚上十二點?
聽到這個敏感的時間,朝蘇和忻秋互相對視了一眼。忻秋将小新從自己的懷裡放了下來,目光看向村長問道:“晚上十二點,村裡是有什麼要做嗎?”
“我們村叫雙喜村,你知道為什麼會叫這個名字嗎?”村長慢悠悠地說道,他盡力沒有讓自己的話中帶上一點土話,每個字都是不甚标準的普通話。
朝蘇、忻秋兩人搖了搖頭。
村長說道:“因為每個月月底,我們都會做一場喜事。這是我們村特有的習俗,叫做擡花轎。到時候,幾個壯碩一點的村民,擡着一頂大花轎,踩在泥濘路上,繞着雙喜村走上那麼一圈,這樣一來,就能保佑我們村下一個月來喜事連連,平安順遂。”
“每一個月一次,村長,你這習俗的保護期是不是太短了一點。”一道聲音從朝蘇和忻秋的身後傳來。朝蘇轉頭,便看到段昂和關瑞媛互相攙扶着從遠處走來。
他們倆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汗水牢牢地粘在他們的頭發上。他們身上的道袍也一團混亂,衣領和腰帶上的一些淺色花紋,像是沾染上了血迹一樣。看到朝蘇投來的關切目光,段昂朝着朝蘇笑了笑,臉上神采飛揚,看不到一點頹喪的氣息。
看來,昨天晚上雖然驚險,但應該沒有太大的生命危險。
這讓朝蘇一直提着的心徹底放了下來。她微微揚起唇角,朝着段昂和關瑞媛笑了笑。關瑞媛有些害羞地移開了目光,然而大概三四秒過後,她又重新将目光落在了朝蘇的臉上。
準确來說,應該是落在朝蘇的眼睛上。
“很好看。”關瑞媛來到朝蘇身邊,小聲說道。朝蘇伸手握了握關瑞媛的手。她的手很是冰涼,像是吹了一個晚上的寒風一樣。不僅如此,關瑞媛的手指、手背以及掌心處,多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看起來格外猙獰而又顯眼。
朝蘇用指腹摩挲了一下關瑞媛手上的這些血痕。她微微垂下眸,眼中的神情有些複雜。倒是段昂,他梗着脖子,朝着村長說道:“我看村長你們村,每個月都要舉行這樣的習俗,但這村依舊沒怎麼太平啊。難道你就沒有想過,也許不做這事,你們村就太平了呢!”
“你們這些小娃子懂什麼!”村長用拐杖拄了一下地面,這根拐杖很是沉重,落在地面上的時候,甚至還激起了一圈的灰塵。他是真的生氣了,無論是那隻沒瞎的眼睛,還是那隻瞎了的眼睛,都直直對準了段昂。
“你怎麼不知道,我們村正是因為有了這個習俗,才勉強平安到現在這個程度呢?”村長的目光冷冷地落在段昂的身上,話中的意思耐人尋味。他說完這句話後,便又重新佝偻着身子,朝着前方走去。
“唉,走喽。再不走,我家老太婆就不給我留飯了。”
朝蘇轉過頭,目送村長的身形消失在她的眼前,眉宇間不由陷入了沉思。
“小朝蘇,你在想什麼呢?”小新一點一點地蹭到了朝蘇的旁邊,拉着她的衣袖奶聲奶氣地問道。
朝蘇垂下眼,她低頭再次打開了相機。相機裡的她是白色的瞳孔,雙眼無神地正盯着前方。那張臉,越看越覺得詭異。
然而朝蘇盯着手機相機裡的自己好一會兒,随後“咔嚓”一聲,截圖并進行裁剪。圖片一點一點地被縮小放大,到最後,隻剩下一隻眼睛。
越看這隻眼睛,朝蘇便越覺得奇怪。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你拿訓練勇者的方法訓練普學生? (新女驸馬同人)琴瑟在禦 莫不靜好+番外 我真的是酒廠老闆+番外 唯鄰+番外 穿成廢柴後我成了總裁夫人 棄婦當自強,田園飄香破案忙 我都成仙王了,你說我是反派 我爸是大佬帶球跑的小嬌妻+番外 真愛工具人[穿書]+番外 在劇本殺裡裝影後[無限] 将軍原是小明星+番外 可憐男人+番外 玄學直播,帶你吃瓜 無限世界的一百個我 貪吻 嬌嬌美人就該被Boss疼愛有加 在恐怖遊戲裡靠談戀愛逃生+番外 穿成種田文裡的炮灰女配+番外 百無一用是缱绻 病嬌總裁被反攻+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