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緩慢地推移了過去,鼻尖下的焦臭味越來越明顯。就連燭光晃動間,都能感受到周圍的黑暗越發濃重。
由于朝蘇拿着人頭的時間越來越長,坐在朝蘇旁邊的“陳新博”也不由轉頭看向了她。那雙眼睛就這樣死死地盯着朝蘇,嘴角向上揚起,上面的弧度越來越明顯,甚至超過了常人微笑的弧度,在跳躍的之光中顯得詭谲而又怪異。
然而,這樣詭異的反應隻讓朝蘇輕輕淡淡地瞥了一眼,沒有任何反應,又低頭去玩手上的人頭了。倒是坐在朝蘇旁邊的莊妍,被“陳新博”這個笑容吓了一跳。莊妍惡狠狠地看了他一眼道:
“你笑什麼笑!看到人家小醜的嘴嗎!比你笑得還要反人類呢!”
聽到這句話,衆人忍不住看向了朝蘇。朝蘇的那張小醜臉,将紅色的嘴巴直接畫到了眼睛下,相對于“陳新博”隻揚到兩腮處的笑容,确實要略勝一籌。
朝蘇:……
她低頭重新審視起自己的手上的這顆人頭,突然,朝蘇像是發現什麼一般,将手中的人頭直逼白色的蠟燭。看着那跳動的火鴉離自己越來越近,人頭的臉上湧現出一些驚恐的神色。但唯獨,她的那雙眼睛一直都保持死人白的感覺,毫無情緒。
朝蘇動了動手指,在衆人的注視下,指尖輕輕扣住人頭的眼眶。
一看就很疼啊。
莊妍看了一眼之後就忍不住挪開視線了。卧槽,看着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被人摳眼眶,心情複雜而又奇妙。然而片刻後,莊妍便聽到衆人驚疑的聲音,這讓她瞬間感覺不對。她将視線又重新轉了回去,便看到朝蘇從眼眶裡掏出了一台黑色的機器。
“這是什麼?”莊妍忍不住開口問道,與此同時,她的目光頻繁地看向人頭的另一個眼眶。
“攝像機。”朝蘇毫不留情地戳瞎另一個眼眶,從裡面拿出了新的機器,将它抛給了莊妍。黑洞洞的攝像頭面對着莊妍,上面的開關旁正跳動着紅色的小圓點,這一切的一切都在表明一件事情。
那就是這攝像頭正開着。
。"難道這東西的後面就是觀衆?。"莊妍的腦子轉得飛快,一下子就想到了關鍵點。說着,她低頭擺弄了一下手機,見擺弄不出什麼東西後,便将它抛給了隔着一個“張全勝”的陸聲那裡:
“你看看。”
陸聲是個學生,對這種攝影攝像設備還算熟悉,他極為熟練地找到了攝像機的開關,一邊按下去一邊開口說道,“應該就是所謂的魔術師直播的設備。沒想到在這裡。”
然而,他不管怎麼按,那紅色的點依舊是亮着大的。
陸聲一言難盡地看了一眼那個人頭。說真的,如果不是朝蘇的話,估計誰都不願意破壞所謂的隐藏規則,長時間地将人頭拿在手裡仔細打量,自然也不會發現攝像頭就藏在人頭的眼眶裡。
“不知道昨天的那個攝像頭放在哪裡?”陸聲低聲說道,“難道還是皮球裡?”
這一點不得而知。
事實上,就連昨天拿球時間最長的朝蘇,她的注意力都沒有放在球上,反而放在天賦的感知上和身後的東西上。見因為停留時間長的緣故,身後的東西越來越近,朝蘇輕咳了一聲,一個反手,就将那個被挖了“眼眶”的人頭放在了“陳新博”的手中。
聽到朝蘇輕咳後,所有人都做好了準備,直接進入一級警戒狀态。
坐在“陳新博”旁邊的餘雯雯心裡一陣顫抖,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陳新博”的手指,不敢有絲毫的放松。“陳新博”似乎很滿意餘雯雯的警惕,他下意識地想要露出嘲諷的笑容,卻不想嘴角剛揚起一半,他就聽到莊妍的冷哼聲。
莊妍剛剛說的那句話反複在“陳新博”腦海裡回轉,他臉上的笑容就這樣僵硬在臉上。就在這時,餘雯雯動了,她顫抖着手,趁這個時候以極快的速度從“陳新博”手中接過人頭,黏膩膩的觸感還殘留在手上,沒等餘雯雯回味深想,她立刻轉手遞給了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的手比她要穩一些,雖然能夠明顯感覺到心驚。她看了一眼将手中的人頭遞給了王鐘年。
或許是有朝蘇的時長頂在那裡,王鐘年也開始查看起手中的人頭,他細緻到就連人頭裡面的牙齒縫都檢查了一遍,然而卻一無所獲。看來,這人頭最值錢的應該就是那兩部攝像機了。
人頭似乎也受不了王鐘年的全面檢查,它自己滾了一圈,從王鐘年的手上滾落,在陸聲和“張全勝”手上過了一圈,最終正打算掠過莊妍,朝着主座進發的時候,突然被莊妍一把抓在了手裡。
莊妍一臉嚴肅地将人頭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最終審視了一圈後,最終嚴肅地說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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