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還挺心疼的。
朝蘇從遠處拿了一包餐巾紙放在女孩的面前,沒有說話。幾人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又回到了訓練室裡。
訓練室很安靜,沒有魔術師的身影。倒是“陳新博”和“張全勝”在那裡,看到中年婦女進來時,這兩人都輕哼了一聲,面容不善。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戴眼鏡的男生拉着女生朝着自己的“同伴”走去。
而其他的人,則若無其事一般各自回到自己的訓練場所,開始訓練起來。
經過這麼一個上午的訓練,朝蘇能夠感覺到自己掌控球的能力加強了不少。至少現在,她可以一邊走,一邊抛多個彩球,甚至還可以分心注意一下其他人的訓練。
下午的訓練結束後,衆人坐在長桌旁邊,看着“陳新博”和“張全勝”兩人離開後,氣氛才微微活躍了起來。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将目光轉移到了眼鏡男身上。在衆人的注視下,眼鏡男緩慢地點了點頭。
“是張哥和玲玲姐。”
聽到這句話,衆人說不出内心是什麼感覺——有一種果然如此和塵埃落定的感覺。
莊妍讷讷地感慨道:“居然真的是他們!”
眼鏡男道:“我剛剛旁敲側擊地問了一遍,他們不記得自己已經死了,也不覺得自己現在有什麼不對。在他們眼中,之前的自己就長這個樣子,并且也就叫這個名字。但也僅限于此,他們對過去的記憶并不清晰,但是技能卻還存在。他們能一瞬間說出現在的銀行彙率和理财産品,但卻解不出一道高中數學題。”
“除此之外,他們對魔術師擁有很大好感,說曾經去看過魔術師很多次表演,各種各樣的表演都有。據說每隔一個月,魔術師都會準備一項大型的表演。而這種表演,一般都會有直播和觀衆。”
“觀衆?哪呢?”莊妍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自己的身子,看向周圍。他們之前一撥人可是進行過地探搜索,卻沒有搜出什麼,反而搜出一大堆雜物。
所謂的攝像頭都沒看到過一個。
所以嗎,對方是通過什麼在直播?
一想到自己的所有舉動都被錄下,都被人監視着,衆人都不怎麼舒服,就連舉止都有些僵硬。但好在,人們的忘形極大,适應了一會兒之後,便又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
他們必須得快點激活一些天賦。
不然今天晚上第二輪擊鼓傳花的遊戲怕是過不去了。
直至晚上十一點五十,四間房間的大門同時打開。漆黑的走廊上亮起了昏黃的燈光,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一瞬間落在了“陳新博”和“張全勝”的身上。
“陳新博”和“張全勝”兩個人看都不看他們一眼,隻和眼鏡男和女學生打了一聲招呼,便朝着前方走去。而朝蘇等人,則慢悠悠地跟在這兩人的後面。
莊妍小聲吐槽道:“不是吧?這兩個也要參加待會兒的遊戲。”
一想到待會兒在遊戲桌上有兩個非人類坐在那裡,莊妍整個人都不好了。她走到朝蘇的身旁,小聲說道:“朝蘇,待會兒你小心點。”
莊妍看了看走在他們前面的。"陳新博。"一眼,低聲說道:“他可能會使絆子。”
陳新博就坐在朝蘇的下手位置,這樣一來,如果對方特意延遲或者怎樣,都會給朝蘇帶來一定的麻煩。朝蘇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衆人來到大廳,長桌上依舊擺放着一個長桌和十個椅子。隻不過在男櫃員和女櫃員原先坐的位置上放上了一層白布。與此同時,周圍的光線也不像之前那麼黑暗——
長桌上有十根白蠟燭,除了男女櫃員座位面前的兩根蠟燭,其他八根白蠟燭被點燃,火苗不斷挑動着,周圍的光影也随之變化,顯現出一片猙獰之色。
整個場景透露着詭異的氣氛。然而“陳博信”和“張全勝”卻好似沒有絲毫察覺一般,快步走到各自的位置上坐下。兩個人各坐在離主位第二近的位置——也就是朝蘇和莊妍座位的旁邊。
他們彎腰坐下,離長桌很遠,拉開極緻的距離。像是沒有感覺到詭異氣氛一般,齊齊地轉過頭看向還躊躇在大廳門口的衆人:
“你們還不過來嗎?”
陳新博揚起嘴角,蠟燭的燭光微微蕩漾,他半張臉像是沉在陰影裡一般道:“陸聲、餘雯雯,你們還不過來嗎?”
陸聲指的是眼鏡男,餘雯雯指的是女生。
陸聲還好,摒得住氣,餘雯雯則有些害怕地抖了抖,朝着陸聲身後縮了縮。陸聲拍了拍餘雯雯的肩膀,無聲地安慰了一下,正準備擡步朝着前方走去的時候,下一刻,他的肩膀被人按住了。
陸聲有些驚訝地轉頭,便看到朝蘇大踏步地朝着前方走去。在她的左邊,莊妍正沖着他做了個“跟上來”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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