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就連魔術師也溫和地注視着他。
“我是……馴獸師?”銀行男櫃員讷讷地看向卡牌上方的文字,低聲說道。在他說話的時候,他手上的卡牌居然緩緩地形成了煙霧,包裹住了他的全身。
看到這一幕,站在男櫃員身旁的女櫃員立刻發出了一道驚呼聲。她面色蒼白,向着中年男子王鐘年的方向走了幾步。其他人的臉色也不好看,他們本你能地遠離了男櫃員所在的地方。
好在,煙霧包裹的時間并不長,沒過多久,便消散在了空中。再次見到男子的時候,朝蘇便看到對方頭頂寬大的禮帽,穿着寬大的衣袍,他原本空空如也的手上多了兩根棍子——那是馴獸棍。
現在的男櫃員已經變成了馴獸師了!
就在所有人都驚駭不已的時候,魔術師輕笑了一聲道:“不要驚慌,隻是一場魔術。”
“接下來,該輪到你們抽取自己的身份牌了。”
一場魔術?這在魔術師口中,這樣的變化居然僅僅隻是一場魔術?
衆人的神經開始緊繃起來,呼吸有輕微的停滞。在短暫的平靜之後,他們看到魔術師朝着他們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顯然,是在催促他們抽取屬于自己的身份牌。與此同時,他們也能感受到那張旋轉的撲克牌離他們的眉心越來越近。
再過一分鐘……不,是三十秒……或者更短的時間,這張撲克牌就會穿透他們的眉心。
在死亡的威脅下,他們紛紛伸手抽取了身份牌,随後身形同男櫃員一樣,逐漸被濃霧所包裹。朝蘇等了一會兒,見大部分人都抽取身份牌後,她才伸手。
手指剛剛觸碰,那張撲克牌就停止了旋轉。牌面翻轉,一張詭異、帶着驚恐的小醜惶恐地看向朝蘇。驚慌、恐懼、絕望……這些負面情緒就如同實質一般,同無窮無盡的濃霧一起,朝着朝蘇湧來。
油膩厚重的油彩大面積地抹在朝蘇的臉上,滑稽搞笑的小醜服以及五彩斑斓的的小醜鞋就這樣替換了朝蘇原本行動方便的衣着。
她現在從外表上來看,應該已經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醜了。
濃霧散去,懸浮在朝蘇眼前的小醜牌輕輕翻轉,牌背上原本繁複的花紋變成了三行文字——
“小醜牌任務:
一、完成小醜日常訓練任務。
二、午夜十二點參加一輪擊鼓傳花遊戲。
三、參加三輪擊鼓傳花遊戲。
特别提示:當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着你。離黑暗越近,越能獲得超乎人想象的天賦。”
卡牌緩緩消散在空中。朝蘇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看向魔術師問道:“天賦指的是什麼?”她之所以沒有問王鐘年,是因為王鐘年若是知道或者想說,他早就說出來了。
事實上,朝蘇問的這個問題是大家都想問的問題。一時之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魔術師,就連王鐘年也不例外。
魔術師含笑,目光溫柔地注視着朝蘇道:“女士,很高興為您解答。所謂天賦,就是潛藏在人體體内的特殊能力。由于潛力不同、能力不同、進展不同,每個人天賦的激發和進展事件也各不相同。但毫無疑問的是,隻要按照指示做,絕對不會有問題……而這些天賦能力,都能夠對厲鬼産生一定的作用。”
魔術師頓了頓,等到人們差不多理解他話中的意思後,他才格外紳士地看向朝蘇道:
“女士,希望我的回答能讓你滿意。”
見到朝蘇點頭後,魔術師的目光轉向衆人,見衆人沒有任何異議後,他微微鞠躬道:“既然如此,那請衆位同我一起,進入玩偶馬戲團。記住,在魔術師的遊戲裡,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是活下來的前提。”
“祝你們好運。”
他的話音剛落,原來直沖雲霄的煙花就像按了暫停鍵一般靜止了下來。天空在這一瞬間又歸于黑暗。
朝蘇眨了眨眼睛,下意識地看向魔術師所在的方向,卻驚訝地發現在這短短的幾秒時間内,魔術師的身影已消失不見。
“這難道也是魔術?”男櫃員怔楞地說道。
王鐘年輕啧了一聲,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道:“趕緊走吧,不然來不及了。”
“什麼叫來不及?”空姐踩着高跟鞋問道。她手上拿着同男櫃員一樣的馴獸棍,目光中飽含警惕地朝着王鐘年問道。
朝蘇看了一眼空姐,目光在她制服上的工牌,上面寫着她的名字——莊妍。
看到是莊妍問話,王鐘年的耐心倒是好上了一點。他開口解釋道:“現在是十一點四十五,大概十五分鐘後,我們就要參加第一輪擊鼓傳花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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