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獨好,就是近黃昏。日染雲霞,紅中鑲紫。這讓他想起帛錦,越想心越動。此隻摸着文人邊角的阮寶玉,靈感大發,負手托着自己的臀部,又溜回了密室。找出文房四寶,左手落筆,揮灑丹青。畫到一半,他又感覺嗓子奇渴,便出門找水喝。喝飽了,端着肚子,又去回去畫。沒過多久,又渴了,他根本忍不住,隻好奔出去再找水喝。&ldo;你這來來往往,是做什麼?&rdo;帛錦回來了。&ldo;侯爺,我口太渴,可手不方便,想提壺,去房裡都不能,所以隻有來回跑。&rdo;&ldo;你不會吩咐下人?&rdo;&ldo;噢。我一時忘記了。&rdo;寶公子喜不自勝地撓頭,甩着細汗,來拉帛錦&ldo;侯爺,快去看我畫的畫。&rdo;畫是不錯,筆鋒雖艱澀,一眼就能看出用力非常不當,卻畫得聲色風流,墨韻很到位。帛錦盡量讓自己處亂不驚,指着宣紙挺平和地問:&ldo;這是畫什麼?&rdo;&ldo;你和我。&rdo;&ldo;在做什麼?&rdo;&ldo;昨夜做的事呀。&rdo;寶公子精神抖擻,&ldo;以後我們隻要一起快活,我都會畫下來。嗯……還得配上幾句詩。&rdo;&ldo;收起來。&rdo;帛錦萬分祥和的笑容出現了,眼神卻隐着不善。&ldo;攢多了,就縫訂成冊。一本又一本!&rdo;阮寶玉樂陶陶地冥思,&ldo;當然現在,我是畫得不怎麼好,可我今日心裡隻要想着侯爺,左手就變得聽話了許多。我相信多加時日,勤奮練習,一定能和右手同樣靈活的。&rdo;&ldo;哦。&rdo;帛錦本來想制止他說下去,聽到他說到左手,想起他的手傷,也沒多說。應了寶公子後,才感到不對勁。那個勤奮練習的前提,不就是他們要一同滾地、勤奮快活嗎?想到這層,帛錦臉稍稍有點紅:&ldo;先收拾好!吃飯去了。&rdo;&ldo;好好好!&rdo;出了門,寶公子撒嬌,&ldo;侯爺,我畫得如此辛苦,需要獎賞。&rdo;&ldo;那,我讓你抱抱,好了。&rdo;勉為其難的音調。如果這話是侯爺說的,那阮寶玉,絕對會怒放的;而事實上,寶公子真格是‐‐怒了!說話的那位,煙藍色的長袍染着風塵,散着長發随晚風拂逸,巧妙地遮住耳朵。上半臉帶銀色狐臉面具,露出一對細長眸子,嘴角含笑,卻隻翹一邊,狐狸模樣俏尖的下巴。阮少卿卷起袖子,罵道:&ldo;段子明,你個死狐狸!&rdo;&ldo;少卿大人,先付錢吧。&rdo;段子明文绉绉地攤開一張紙,白紙黑字,&ldo;不多,白銀五百兩。&rdo;&ldo;這裡是哪裡?&rdo;所有昏厥一天以上病人必說的一句俗話。蘇銀也未能免俗,見無人答話又放大嗓門:&ldo;請問有人嗎?&rdo;&ldo;中氣這麼足,看來你是沒事了。&rdo;李延這時從衙門回轉,踱步到他跟前,仔細看了看他氣色:&ldo;還好還好,不像有内傷的樣子。&rdo;放個黃豆屁把人熏到内傷,那罪過可就大了。&ldo;你是誰?&rdo;蘇銀側了側頭。&ldo;你不認識我是誰?&rdo;李延怒,擰起眉頭:&ldo;你别告訴我你啥都不記得,跟那阮花癡一個毛病。&rdo;&ldo;我記得,我叫蘇銀。我隻是不認識你是誰。&rdo;他有個毛病,在心神恍惚或者激動的時候就認不得人臉,病名很聳,給他瞧病的大夫說叫做人臉識别障礙。李延翻眼睛,沒心思和他扯,扒頭發露出後頸給他看:&ldo;那這個你總認得吧!&rdo;蘇銀楞了下,不一會想起來,點頭:&ldo;哦。你就是咬我的那條狗。&rdo;這他倒記得清楚!李延的牙齒咬得咯咯響,正想擠兌他兩句,卻聽見門口有人突突突跑了進來。&ldo;兒子,你爹從福州提早回來了,說是今晚就到,我把我的金背藏你這,你看好了,可千萬别給你爹看見。&rdo;來人一邊說話一邊彎腰,手裡捧着一隻蟋蟀碗,根本沒瞧見床上還坐着個人。李延一聽這話也急了,站起身來不管蘇銀:&ldo;這次我可不替你背黑鍋,你藏下人房裡去!&rdo;&ldo;不行!我這金背把他們個個都赢得脫褲子,他們還不得找個機會整死它,不行不行。&rdo;來人跺腳,繼續彎腰找合适的蟋蟀窩,一邊皺眉:&ldo;你這屋子咋這麼髒,下人都幹啥去了,作死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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