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怎麼都是男人?!
“怎麼一臉不開心的表情。”喬哥幸災樂禍地笑道:“這裡可沒那麼講究,你要是覺得不舒服,趁天還沒黑,趕緊打車回家去。”
“……這倒不至于。”祁青溪還不至于被三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吓跑,他腦筋一轉,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就算是在這坐着,也幫你攬客了,是嗎?”
喬哥露出一個孺子可教的欣慰表情,道:“不過你放心,既然你選擇了哥這家店來取材,哥肯定不會讓你出事,留到多久都行,隻要不出了哥的視線,你想怎麼觀察就怎麼觀察。”
莫名得到了‘免死金牌’,祁青溪放心了些許,但也沒徹底放松下來,畢竟這一晚的時間,他怎麼可能一直在喬哥的視線内,等他忙起來,疏忽了自己的存在,彼時祁青溪因為太過放松而出了什麼意外,找誰說理去呢?
不過喬哥倒是好人走到底,趁現在清閑的功夫,跟他交換了電話号碼。
“哥看你是個明白人,就當交個朋友。”
說的話油膩,可人卻不油膩,特别是之前有過短暫的交流,讓祁青溪對喬哥的感官不錯,于是他的手機裡,存下了喬哥的電話号碼。
下午五點鐘開始,一樓大廳裡基本上座無虛席,一眼望去好似坐滿了人一般。氛圍也逐漸變得熱鬧起來,祁青溪的座位是雙人座,靠近吧台和通向後屋的暗門,擠在這樣的角落裡,旁人不注意也不會瞧見,隻有一直坐在吧台附近的人會瞧見祁青溪。
當然,也不乏有人來搭讪,喬哥在旁邊,就會幫他推掉,如果喬哥顧不上,祁青溪就會主動拒絕。
晚上七點,酒吧裡徹底吵鬧了起來。
與吧台相對的地方是一處不高的半圓形台子,幾乎是吧台面積的兩倍,祁青溪剛到的時候沒注意,現在卻不得不注意,因為每晚的重頭戲開始了。
“這個樂隊一直被我雇傭。”喬哥得了空,坐在祁青溪對面抽煙,“嗆嗎?”
祁青溪清了清嗓子,“有點,不過還好。”
“行,抽完這根就不抽了。”喬哥示意祁青溪看向舞台那邊,“一會兒他們就唱歌了,下面的顧客會跳舞,你去嗎?”
“不去。”祁青溪搖頭,“我不适應這種場合,不過我可以觀賞。”
“‘群魔亂舞’,你還用欣賞這個詞兒。”喬哥調笑道。
這可是你的顧客、你的‘上帝’!你講話怎麼這樣!
當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響起,當那些穿着清涼的男男女女走進舞池,當節奏感十足的音樂正式有了規律,祁青溪發現,喬哥所說的‘群魔亂舞’,不是貶義詞,而是一個非常貼切的形容詞。
年輕的男女們伴随着那動感的節奏,在不知何時打開的炫彩燈光下扭動腰肢,擺動雙臂,毫無節奏感的步伐卻格外整齊,不大的酒吧,不大的舞池,卻被這群人利用得剛剛好,他們肆意忘我地沉浸在音樂之中,忘卻外界的一切煩惱,在這一刻,他們仿佛生在這片狹小的區域,與這群不相識的陌生人結成最親切的夥伴。
祁青溪看得有些呆了。
喬哥對這樣的場面很是習慣,眼中閃過一道道柔光。
“單純的酒吧,其實并不像那些亂七八糟的會所,來到這裡的人也不都是抱着不好的目的,他們或許隻是白天工作累了,晚上來休息休息,喝杯酒,麻痹一下疲憊的大腦。”
快節奏的時代,快節奏的生活,上有老下有笑的年輕人、中年人幾乎是這種生活下的奴丨隸,他們每天麻木地工作,日複一日,平淡且漫長。變化隻在一瞬之間,卻遙遙無期。
近幾年,酒吧、咖啡館、書屋、遊戲廳、洗浴會所等休閑場所非常盈利,因為拼命的賺錢已經彌補不了他們精神上的疲憊。
祁青溪的手指動了動,手邊那原本裝着雞尾酒的玻璃杯好似冰凍了一般,帶着一股徹骨的涼意。
“挺好的。”他低聲喃喃。
喬哥被叫走了,吧台實在忙不過來,一個年輕的調酒師找過來,一邊偷瞄祁青溪,一邊磕磕巴巴地跟喬哥說了一下吧台的情況。
祁青溪裝作沒看見,一直望着舞池的方向。
那裡好似有一種魔力,吸引着他全部的注意力。
忽然,一道聲音響了起來,視線中的一半景色也被擋住。
“能請你喝杯酒嗎?”
祁青溪擡頭,看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看起來年紀有點大。
不過有了喬哥的例子,祁青溪不敢随便下結論,客氣地說道:“抱歉,我是老闆的朋友,不是來喝酒的。”
他用這個理由‘趕’走了好幾個搭讪的人了。
不同于那些被拒絕後離開的人,眼前的男人腳步一轉,直接坐到了祁青溪的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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