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說好了兩人一人一天做家務,陸其琛三天兩頭就罷工,還得她于宛童來收拾爛攤子。
她可是于宛童哎,從小到大,她爸媽哪讓她做過什麼家務活,就連一旁的掃把倒了她都隻會目不斜視地走過,現在不僅家裡她做飯,還要兼任衛生委員了?
陸其琛一聽這話,揉了揉一頭亂糟糟的頭發,不情不願地起身幫忙收拾屋子。
為什麼有做家務這麼麻煩的事情存在啊!
俗話說得好,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平日裡懶得要死的兩個人,認真地打掃起房間來還是很有效率的。
于宛童揉了揉酸痛的腰,正準備好好歇一歇,适時,手機響了起來。
幾乎是同時,陸其琛的手機也振動起來。
兩人頗有默契地對視一眼,各自拿了手機去不同的房間接聽電話。
“童童,跟你說個好消息!”電話那頭,即便尹穗刻意壓低了聲音,但言語中的雀躍還是暴露了她内心的激動,“你哥去趙銘源家鬧事了,還把他打了一頓,現在趙銘源工作也丢了,他爸媽還把他那女朋友打了一頓呢。”
于宛童愣了愣,這才想起來似乎趙銘源确實也到了該被放出來的日子了。
她哥為什麼知道趙銘源家的地址?
不對,重點是她哥為什麼這麼積極?
“我哥?”于宛童又重複了一遍,神色古怪,“你确定是邵淵?”
天哪,這是什麼神奇展開!依她對她哥的了解,邵淵能不落井下石就已經是感天動地了,還幫她出頭呢?邵淵這是被菩薩附身了?
“咋不是,你哥特意問了我地址……”尹穗意識到說漏了嘴,連忙打哈哈跳轉話題,“哎呀,這個不重要,你在陸其琛家裡住得還習慣吧?”
“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陸其琛家?”于宛童很快又發現了不對勁,狐疑地問。
尹穗隻想扇自己兩個大耳刮子:“哎呀,你家不是漏水了嗎,你又不回你自個家,又不來我家,還能去哪兒?”
于宛童突然福至心靈,隐約嗅到了一絲不尋常。
“我家水管爆了,不會是你弄的吧?”
“你說啥,聽不見呢——”尹穗的聲音越來越小,“對不住啦,進電梯了,等我下飛機跟你說——”
等挂了尹穗的電話,于宛童自己都沒發現自己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
看來邵淵也不是那麼讨厭嘛。
等進了客廳,電視不知什麼時候被關掉,整個客廳一片死寂。陸其琛靠坐在沙發上,揉了揉眉心,顯得異常疲憊。
“剛剛老大打電話來,說我的方案不可行。”
于宛童背對着他正準備倒水的動作一頓。
“幹這行真的累。”陸其琛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他的面容被朦胧的燈光鍍上了一層倦意。
“我不知道我現在設計的意義何在,通俗點說,我似乎已經有些厭倦我的工作了。”陸其琛皺着眉,似乎還想說點什麼,卻閉了口,無奈一笑。
于宛童也微微地蹙了蹙眉。
從這段時間和陸其琛的接觸來說,她逐漸知曉陸其琛供職于“L-House”這所頗有知名度的工作室,能得到卿山親自指導和帶隊,已然是其他設計師夢寐以求的工作,然而其中的心酸滋味,怕是隻有陸其琛才能體會一二。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最近壓力很大嗎?”于宛童關切地問,“啊……其實我原來一直以為你們公司挺輕松的……”
“這跟公司沒有關系。”陸其琛搖了搖頭,“我一直覺得室内設計是要打動我的顧客,帶給他們歸屬感,而并非一味追求設計感,不過現在我的方案連我自己都打動不了。”
他一直認為室内設計師是非常具有創造性的一個職業,應該是能在房屋與人之間起一個溝通與交流的作用,室内設計必須傾注進情感,平庸和普通的裝修風格是不能體現家庭的獨特的。
“這是很正常的。”于宛童笑着把倒好的水杯遞給他,“以前的你也許太過于一帆風順,根本沒體會到所謂瓶頸期的壓力,這可能是很值得驕傲的一件事,但同時也會是你的一個損失。”
她聳了聳肩,笑道:“我不太懂你們行業的規則,不過藝術來源于生活這句話我覺得你應該比我清楚。其實很多時候,你都太過于疏離和冷靜,很難去接近其他人,也很難融入其他的群體。”
他曾說于宛童的小咖啡店是他靈感的來源,然而咖啡店隻是一個單獨的個體。
這個世界那麼大,形形色色的人群,千姿百态的景色,這些都是于宛童的小咖啡店所沒有的。
但是陸其琛因為自身的性格,很大的程度上不願去接近這些所謂的人間煙火。
陸其琛有些微微地愣神,在他印象裡,于宛童還是那個整天嘻嘻哈哈不知愁滋味的小姑娘,怎麼今兒突然老氣橫秋地說出這番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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