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掀翻長桌,将邢斯淇踹倒在地,槍口抵住他腦門,終于開口,聲音寒冷陰沉:“把門打開。”
邢斯淇似乎感覺不到半點危機,還很喜歡地擡頭看了看他握着槍的修長結實的手,攢動喉結,慢吞吞地問:“我聽到那隻兔子說,她是你的前妻,言哥哥,你跟她結過婚了嘛?”
顧言再次扣動扳機。
邢斯淇仿佛在死亡邊緣來回橫跳,還挺帶勁地挑起眉梢,“她好像很怕狼,我要是……把這些煌族幼蟲通通變異成野狼,你猜……她還會像現在這樣冷靜嗎?”
顧言擡頭,光屏上的畫面不知何時變了。
秦檸的周身被一群惡狼圍剿,狼嚎聲此起彼伏,顧言看到的是,之前被一聲狼嚎吓得直往他身上跳的秦檸,此時眼睫猛顫,卻壓抑住了全部的恐懼,在群狼攻起的同時,她張開了獸爪,利用大倉的集裝箱跳躍,或開槍擊斃惡狼,或利用戰術刀将撲上來的惡狼刺殺,她甚至連半秒得以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全程都在戰鬥。
邢斯淇冷笑:“啧,我明白了,原來她那會是在跟言哥哥裝可憐,真是好心機啊。”
“你找死。”
伴随着顧言寒沉的三個字,砰地又一聲,顧言朝邢斯淇腦門開了槍。
但邢斯淇隻是擡手抹了抹血,蒼白的臉仍然看着他笑。
似乎在故意等着他露出真面目。
果不其然,下一秒,顧言眼瞳驟變冷光,邢斯淇感應到了,在掙紮起身之前,單薄的身軀被顧言一掌震碎。
然而,粉碎的,并沒有血肉,而是一陣灰蒙蒙的塵埃。
邢斯淇的聲音在空蕩蕩武器室響起,“哈哈,言哥哥,我又不是當年的笨小孩了,我知道你很厲害,連當年我爸爸都不是你的對手,我又怎麼敢輕易用本體出現在你面前呢,我真的很怕你像當年殺死爸爸那樣,把我也給殺了……”
說到這裡,邢斯淇語氣驟然陰涼下去,“言哥哥,除了你,我不會讓這座島上的人類活着離開這裡的,包括……那隻兔子。你等着吧。”
邢斯淇消失不見了,但武器室卻并沒有因此安靜下來。
顧言站起身,擡起陰戾的黑眸,看到光屏畫面中,大倉一片惡狼死屍,而秦檸渾身是血撲到了鐵欄這邊,一口一口狠狠咬開鐵欄。
她撞不開鐵欄,就張口咬,咬得滿嘴是血,卻還要把眼前的障礙物全部咬開,眸光目标明确地指向武器室内的方向。
顧言很清楚自己隻要花點時間把武器室内的按鈕巡視一遍,總能找到開啟艙門的按鈕。
但顧言沒有花這點時間,徑自走向武器室的門,顧不得會被這座島上的人察覺出什麼,嵌在掌心内的光體震開了武器室的門。
武器室外,層層鐵欄被全部咬開了口子,秦檸就站在門外,毛茸茸的兔耳朵沾了血,直直立在頸後。
臉上的防毒面具不知什麼時候被掀掉了,正呲着兔牙,雙眼通紅地望住他,滿目暴虐嗜血,持在手中的槍口還在淌着血,顯然還沒從剛剛的厮殺中緩過來,鼻腔還在發出小獸的低鳴聲。
“秦檸,是我。”
顧言放緩呼吸,壓制住聲線的不平,沉聲開口叫她。
秦檸噙着紅眸擡腿跨過廢棄欄杆,一步一步筆直走到他面前,擡起手拽住他的胸口,鼻尖微微抖動,嗅聞他身上的味道。
直到确定了這是她所熟悉的标記過的氣息,安全的,溫暖的氣息。嗜血的雙目終于不再緊繃,逐漸趨向渙散。
“老公……疼。”
秦檸隻來得及小聲地發出模糊的音節,呈着獸爪狀态的兩隻小爪子扒住了顧言的胸口,撓破了他軍服外衣。
沒了防毒面具的防護,再加上高度緊繃的精神一瞬間得到解脫,秦檸在大倉無形缭繞的氣體中到底是支撐不住了,繃直的兔耳朵坍塌了似的軟乎乎垂落臉邊,長長的睫毛抖顫着,在他懷裡倒了下去。
避免懷裡的小兔子倒下去,顧言伸手扶住了她骨架細薄的後腰。
把秦檸抱起離開時,廢棄戰艦的穹頂照進來一束白光,一半落在秦檸非常柔軟可愛的長耳上,而顧言的臉龐則仍然隐沒在陰影黑暗中,寒冽瘆人。
顧言俯視地上一片死屍,目光宛若能夠絞碎血肉的刀刃一般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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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假孕了,你負責嗎
嘀嗒——嘀嗒——
化開的樹挂簌簌墜落,沿着帳篷外部淌下。
秦檸在頭痛欲裂中睜開了眼睛,還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動靜,似乎是有人停泊了飛行器下來。
秦檸迫使自己坐了起來,身體骨骼好像被什麼碾過,疼痛難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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