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螢螢當然也隻是吓她一下,發洩一番剛才的那點不悅。
身前久久沒了動靜,兩個丫鬟試探着擡起頭的時候,就發現眼前已經空無一人了。
那被打的丫鬟立刻跌坐在地上,開始痛哭起來,她此時回過神倒覺得害怕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隻覺得自己估計立馬要沒了這條性命。
謝未笙處理完政事回到府裡,總算想起府裡還有個劍靈無人管轄,自己臨走之前也隻叫暗衛一刻不落地盯着她,倒沒有與她本人叮囑過不要在人前顯露異象的事情,該不會此時府裡已經人盡皆知她是個妖物了吧?
想到此,他喚了暗衛出來,詢問這些天宋螢螢的舉動。
因着頭次便是叫了十七與之配合,謝未笙也不預備再讓她的事被更多人知道,便順勢叫了十七繼續盯着。
此時十七跪在他面前,将這些天宋螢螢的一舉一動一一道來。
她喜歡在府裡四處閑逛,好似對什麼都很好奇的模樣,她在院子裡練過一套劍法,劍法精妙絕倫,飄渺欲仙,招式看不真切,不知是何處傳承。她飯量極少,這些天幾乎未曾怎麼用膳。
說到最後,十七止住了話頭,面色猶疑。
“怎麼,有什麼不能說的?”
“螢姑娘昨日打了一個丫鬟兩巴掌,”十七言語很是艱難,“還拿出匕首威脅要割去……其女子之物。”
謝未笙皺起眉,沉默片刻問到,“為何?”
那話十七就更不敢說了,他知道九千歲最是介意别人拿他宦官身份說事,犯了旁的事情,他若心情不錯還有饒過的時候,隻這一點是他逆鱗,碰之即死。
他低着頭不敢說話,察覺到九千歲的氣勢越發陰郁,最後隻得嗫嚅着說了一句,“那丫鬟說了對九千歲不敬之語。”
“砰”的一聲,是掌心裡把玩着的玉如意被他捏斷的聲音,他握緊了手,威脅割去其女子之物,那對應的是什麼還用猜嗎?
此時他的憤怒裡甚至包含了宋螢螢,如若不是她自作主張,這種難堪的話頭根本不必傳到他耳朵裡。
以為他就不知道許多人在背後罵他嗎,他知道,他知道得十分清楚。隻是罵他的人太多了,多得他殺不完,隻要不鬧到他的眼前來,他們在背後說些什麼他也不願去管。
正在這時,宋螢螢似是知道他回來了,她的聲音突然在謝未笙耳邊響起,“我可以到你房間裡來嗎?”
“你可有聽到什麼?”謝未笙努力收斂了怒氣,問跪在地上的十七。
十七搖了搖頭。
他便揮了揮手讓他退下,然後才嘗試着回了一句宋螢螢的話,“過來吧。”
下一秒,宋螢螢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她一看見他就對他伸出了手,“之前的衣服味道散了,你再給我一些吧。”
第24章24是已認他為主,所以才會護主嗎?……
謝未笙聞言神色有些羞赧,“……你讓下人去我衣櫃裡拿上幾件便是了,我待會兒囑咐他們幾句,以後這種事情就不必來與我說了。”
宋螢螢卻搖了搖頭道:“不行的,我不是要衣服,我是要你的味道。”
她的話語恐怕比最是大膽撩人的青樓名妓還要直白勾人,偏她自己體會不到,這種渾然不知便更加使人心癢難耐。
真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極品。
他倒覺得左相都配不上隻有三年時間的劍靈了。
謝未笙解下自己的發帶,而後一圈一圈系在她手腕上,神色有幾分溫柔,“這個我常帶,味道應該能持續得更久一點。”
宋螢螢擡起手腕嗅了嗅,明明神色冷如冰霜,卻宛如一隻不谙世事的動物,說她是狐妖成精,也許會更服衆一些吧。
她這才滿足了,又擡頭問他,“你許久未回府了,我等着你來拭劍呢!”
“抱歉,最近政事繁忙,叫螢姑娘久等了。”他這段時日已然做好了心裡準備,倒是不會像初次那般慌亂不堪了。
“沒關系,你以前也經常許久不回來,我就躺在劍架上等着你,那時我已生了神智,會根據天色算時辰了。”謝未笙原本還有些好奇寶劍化形之前的事,可她卻并未多說,隻道,“化成人形之後便不覺得時日難挨了。”
“這人間,的确有很多意趣。”他配合着感歎一句,沉默了一會兒,開口問道,“聽說螢姑娘昨日打了府裡的一個丫鬟。”
此事他想起來難堪,可他卻偏要提起,他得确認這把劍對他的态度,是已認他為主,所以才會護主嗎?
“是打了,那丫鬟說我不可以對府裡的人用私刑,所以我得問問你,我可以對他們做我想做的事嗎?”
看謝未笙似有不願,她又補充了一句,“不會危及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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