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啟瑞嗤笑了一聲,“激将法?”
宋螢螢笑了笑,沒說是也沒說不是,“我們可以接吻了嗎?”
沈啟瑞打量了她一會兒,“這樣吧,今天陪我一天,我送你一個超過五分鐘的吻。”
宋螢螢瞬間瞳孔增大,笑容既燦爛又真摯,“可以,不過要先付定金,先吻個半分鐘吧。”
她又朝前邁了半步,仰起臉,呈現出一副等待他親吻的姿勢。
“你就那麼想吻我?先求求我。”沈啟瑞心裡的那點惡趣味又冒了出來,宋螢螢表現得越急迫,他越不想讓她輕易如願。
“求你當然也沒問題,但是求你、陪你一整天,或者随機小秘密隻能三選一,不能太貪心哦。”宋螢螢依然抿着唇笑,絲毫不見生氣。
沈啟瑞啧了一聲,覺得自己跟她在這浪費時間特别沒意思,喚小狗一般對她勾了勾手指,宋螢螢嫌他磨叽,直接貼近他的身體,踮腳吻了上去。
青天白日,旁邊還有一個司機可能正在默默注視,沈啟瑞這個吻表現的十分敷衍,與其說是吻,不如說隻是貼着女人柔軟的嘴唇默默數秒。
一到半分鐘,他立馬推開她朝車上走,語調冰冷,“跟上來。”
果然還是很不爽。
宋螢螢跟着他上了車,坐在旁邊掏出了手機,開始玩消消樂遊戲。
她甚至很貼心地在遊戲音效剛響起來的時候,就把音量鍵一路按成了靜音,然後就專心玩起了遊戲,再沒擡頭看上沈啟瑞一眼。
沈啟瑞也沒有嘗試跟她說話,隻凝視着窗外出神,一顆一顆轉動着手腕上的紅珊瑚串,不知在想着什麼。
車在一家會所門口停了下來。宋螢螢下了車,看了眼會所大門,現在的迎賓小姐早已與時俱進,不再穿土得冒泡的紅旗袍,而是一人一身绛藍色修身禮服長裙,還帶着亮晶晶的碎磚耳墜和成套項鍊,拉出來跟宋螢螢站在一起,絕對比她像富家千金。
宋螢螢頓時不高興了,摘下自己的皮卡丘帽子往沈啟瑞頭上一蓋,“下次帶我來這種地方請提前說明好嗎?女人上戰場是要穿戰袍的,我可不想别人都把我當成被包養的女大學生。”
沈啟瑞摘下她的帽子拿在手裡把玩了一下,突然輕輕笑了笑,“被包養的女大學生?你倒真的挺像的。”
這句話等同于誇宋螢螢長得顯嫩,她挑了挑眉,心情又像是突然好了起來,低聲嘀咕了一句,“想玩角色扮演不早說。”
她拿回自己的帽子重新戴在了頭上,整理了一下兩鬓的碎發,從她的小熊包包裡掏出了一隻西柚色的唇釉補了補妝,歪着頭對他可可愛愛地笑了笑,拉住他的手開始小朋友式晃悠,“我們進去吧。”
握到他手掌的那一刻,那種渾身舒爽緩慢回血的感覺又充斥着所有感官,宋螢螢忍不住捏捏他的手指,之前掉了一個多星期的血,吻這麼兩次好像不夠,能趁機多回回就多回回。
不過得牢牢記住自己的人設,唯有親吻可以續命。
沈啟瑞沒有掙脫,任憑她拉着自己走,經過大門處迎賓小姐的時候,宋螢螢輕輕“哇”了一聲,對人家露出一個刻意彎了眼的月牙式笑容,贊歎道:“天啊,姐姐你好漂亮,長得好像女明星啊。”
原本對他們禮貌微笑的女人微微愣了愣,淡淡颔首道,“兩位歡迎光臨,小妹妹你也很漂亮。”
但臉上的笑容明顯更愉悅了幾分。
宋螢螢跟着沈啟瑞往裡面走的時候,還忍不住跟他炫耀,“她叫我小妹妹耶,你猜她比我大還是比我小?”
沈啟瑞斜睨了她一眼,“女人就是這樣,會為自己長得像個黃毛丫頭而感到高興。”
宋螢螢瞥了他一眼,看在他是自己移動大血包的份上,并沒有反唇相譏。
進了包廂,已經有兩對男女等在那裡。
不得不說,人的氣質是種很微妙的東西。房間裡,一個男人正端着紅酒杯喝酒,溫和斯文,戴着眼鏡,他旁邊的女人跟他坐得很近,挨着他的肩膀,眼神卻并沒有太過關注自己男伴,而是低着頭認真挪移着面前餐具的位置以示無聊。
而另外一對男女則正常多了,女人正嬌笑着勸男人喝酒,眼角眉梢風情萬種,明明一動一靜,長得也比另外一位女士要漂亮的多,可氣勢就是全然被壓了過去。
宋螢螢就隻淡淡瞥了她一眼,目光就被剛剛擺弄完餐刀的女人吸引了過去。
這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高人一等的姿态,絕對是他們圈子裡的哪位名媛沒錯了。
宋螢螢在成長過程中隔三差五地往醫院裡跑,錯過了不少社交場合,等想再融入進去的時候,人家已經不帶你玩兒了。加上原主也傲氣,并不覺得這種虛僞假笑的場合有什麼值得去的,所以跟這群人還真不算太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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