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兩眼通紅,泛起潋滟的水光,加上他身上那些青紫痕迹,還有臉上被揍的沒有完全消除的紅腫,看起來有些可憐,隻是那張嘴一說話,系統心中剛剛升起的那一點點同情就被擊潰的半點也不剩下。
系統突然聽到他說:“我想要哔哔。”
語不驚人死不休,雖然被消音,系統仍舊能夠從語境中判斷出來,楚組長被消音的詞彙大概是什麼,他情真意切地勸道:“楚組長,您說話有點粗俗了,這樣可能……”
他想說這樣可能會被掃黃組那邊察覺把他給禁言,但随即想到眼前這位就是掃黃組的組長,誰能禁言他的。
楚夏似乎找到了另外一個宣洩的渠道,雖然不能夠減輕他身體上的痛苦,但是能夠讓他的精神稍微的好受那麼一絲絲,于是他更來勁兒了,系統見他對着頭頂白花花的天花闆大聲喊道:“我想要哔哔啊——”
話音落下,門口傳來些微響動,有人将門鎖打開,推開門,走了進來。
楚夏撩開眼皮漫不經心地向門口看過去,随即他愣住了,一時間竟分不清眼前所看到的究竟是幻象還是現實,喃喃對系統說:“我好像看到白彥來了。”
“楚組長,自信點,”系統對楚夏回答說,“您把好像去了。”
“他是要來我的嗎?”楚夏不自覺将這句話說了出來。
跟在白彥身後的下屬們聽到楚夏這番話,不禁對床上這個置生死于度外的青年不免高看一眼,真是什麼都敢說,都到這裡了還這麼橫,是個狠人。
白彥似笑非笑地看了楚夏一眼,立刻有人搬來一把椅子,放在距床不遠處的地方,白彥便在那椅子上坐下。
另有人上前來将今天需要處理的文件送到白彥的手中,白彥看着在床上備受折磨的青年,心情難得的不錯。
下屬們做完這一切就從房間中退出去了,房間中隻剩下了他和白彥兩個人,白彥低頭浏覽手中文件,好像完全忽視了楚夏。
楚夏見身邊有人,表演欲尤為旺盛,學着從前看過的片子哼哼啊啊,想要吸引白彥的注意,然而白彥不給任何面子,隻專心處理手中的文件。
楚夏哼哼了半天,甚至都沒有得到他一個眼神的憐憫,最後忍不住翻起白眼來,對系統說:“他好變态哦。”
系統無言以對,反派雖然是有點變态,但是變态的程度還是不及這位楚組長的。
白彥的下屬們同樣覺得白爺此舉有些變态,一般來說西山這邊的人都是任由他們來處理的,今兒個怎麼有閑心來到這兒了。
更重要的是裡面的那個人被下了那種藥。
他們本來以為白爺是想開葷了,可他偏偏還帶了文件來,這就讓人很是費解了,怎麼了,那種時候處理起公務來會讓決策顯得更加英明嗎?
下回要不他們也試一試。
房間中,楚夏懶得作怪,轉過頭,兩隻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不遠處的白彥,看了一會兒後他發現這位白爺長得還挺好看的。
其實昨天晚上他第一眼見到白彥的時候就覺得他好看,當時在場那麼多男人,他一眼就相中了白彥,可白彥沒有相中他。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他鼻子山根好高啊,”楚夏看了一會兒後發現自己更加難受了,他好像是一頭驢,現在有一根蘿蔔就吊在他的面前,好像再往前走一步就能夠咬得到,但偏偏這一步走得十分費勁。
他一邊說一邊舔了舔自己有些幹澀的唇,“中指也長。”
之前他聽系統中心其他組的組員們聊過這方面問題,掃黃組就從來不聊,他們見慣了這些,覺得很無趣,很低俗,完全都是些低級趣味,他們大部分都已經完全看透紅塵,楚夏除外。
系統剛想提醒楚夏不要相信這些僞科學,又聽楚夏感歎了一聲:“可惜了,這人不行。”
多好的配置啊,就這麼白白浪費了。
系統完全不想接話,說起來剛才楚夏還在房間裡對白彥罵得起勁,想要讓白彥對他的好感度跌到負值,這怎麼白彥來了,他反倒是不罵了,系統委實疑惑,就将這個問題問出來。
楚夏理直氣壯道:“我怕他來打我,你們那個好感度感應器也不好使,要是他現在打我一頓,我不就白挨揍了。”
雖然他不怎麼怕疼,但是這種罪還是少遭一點的好。
系統:“……”
說的很有道理。
但是在某一瞬間楚夏又覺得與其這樣忍受綿密的無盡的藥性,倒不如讓白彥打他一頓,在行動之前,楚夏問系統:“你那兒有我剛才被喂下去的那個藥嗎?能給他也來點嗎?”
系統一口拒絕:“不能。”
楚夏是第一次接觸到拯救世界組,之前就是偶爾會收到來自他們那邊的反饋視頻,将其中的越線部分打上馬賽克,存到庫裡,現在他加入到這個組織,感到前所未有的好奇,他問系統:“你說說你這個系統到底能輔助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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