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人舉起酒壺朝嘴裡又灌進一大口,隻見點點酒液順着嘴角流出,直接流過下巴,落入了衣衫之中。随後見他伸手将那酒壺一扔,隻見那酒壺頓時落進了一旁的草地之中。“你年紀輕輕,口齒倒很是伶俐。你叫什麼名字?你又拜的是哪一門下?我與你們墨祠宗還算有些關系,說來讓我聽聽。”謝小年聞言微頓了一下,眼睛看着那人的衣衫,輕聲道:“晚輩師尊乃是子韻真人。”“原來是墨子韻啊。”那人輕笑了一聲。謝小年頓時驚訝于他竟直呼墨子韻姓名,除非這人是與墨子韻極為相熟,否則……“不知前輩您是?”謝小年擡手行了一禮,輕聲問道。“等過幾日的金盞大會你就知道我是哪門哪派了。”謝小年聞言,微擡頭望向那人,隻見他嘴角含笑,眼裡卻滲不進去一絲笑意,隻覺着那眸子瞧得人心裡直發寒。謝小年連忙又行了一禮,“那晚輩就不打擾前輩休息了。”說完轉身向回走去,腳下步伐飛快,連頭也不曾回一下。一眨眼的功夫,謝小年就消失了個無影無蹤。“跑的倒是快。”那人微微一笑,随後便見他身後立着一身着雪蓮宗樣式衣物的男子。“去打聽一下,剛才那個叫什麼名。”“是。”謝小年這邊腳下走的飛快,唯恐走慢一步再遇上什麼難纏的人物。等走了大半天,他才回過頭去。見瞧不見那人的身影,這才微微放下心來。那人雖面容英俊,卻不知為何讓他覺得有些不安。況且聽那人的口氣,隻怕和他們墨祠宗的淵源是隻深不淺了。謝小年輕歎了口氣,今日似乎不宜出門。這消息未打聽到,自己的消息倒先透露給了别人。還差點被當作打探消息的細作。他一心想着盡早找到何仲哲的下落,卻忘了眼下金盞大會迫在眉睫,衆門派皆關門修煉,自己卻穿個墨祠宗的衣服大搖大擺的到處亂逛。隻怕到時候要給師兄惹一堆麻煩。思至此,謝小年才慌慌張張地往回走。可等他看清眼前的環境,才覺得有些糟糕。這雪蓮宗與墨祠宗不同,曲徑通幽,小河流水,彎彎繞繞,到處都是奇花異草。他一時慌亂,也不知自己走到了什麼地方來了。這可不妙。眼下他隻能先随便找個人來問路,回了自己的院子才行。往回走是不行了,謝小年便一步步朝前走去。雖心中有些慌,卻隻能走一步瞧一步。左右自己還是在雪蓮宗内,實在不行,他就大喊幾聲。回還是能回得去的。謝小年想到這,忽然覺得心裡松快了幾分。再瞧着周圍的奇花異草,竟生出了兩分玩樂的心思。隻見他一步一步漫遊地朝前走,見到珍稀花草,還不時停下來仔細觀瞧。他甚至還瞧見了一株花樹上的花朵顔色從裡到外逐漸變色,從橙到紅,極為豔麗。這春城不愧為春城,這花竟瞧着也比别處的稀奇好看上百倍。“你是誰?”謝小年一擡頭,就見着眼前冒出來了兩個身穿绛紅色深衣的男子,袖口處繡着兩隻振翅欲飛的仙鶴。開口問他的年歲偏大,膚黑齒白,身形偏瘦,唇上留着八字胡,眉頭微皺,瞧着并不和善。而他身旁站着的男子年歲稍輕,皮膚微黃,一雙丹鳳眼,身形細瘦,此刻也眯眼正瞧着謝小年。謝小年見他們腰間沒系着雪蓮玉佩,心知這一定不是雪蓮宗的人。連忙行了一禮,“兩位道兄,在下一時迷了方向,胡亂走到了這裡。還請勿怪。”“迷了方向?”年長的男子狐疑地瞧着謝小年,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是墨祠宗的?”謝小年隻好點頭,“正是。”“這墨祠宗住的院子與我們這裡相聚甚遠,你溜達怎麼還溜達到我們神來宗的地方了?”另一人冷笑了幾聲。謝小年一聽,額上的汗都快下來了,這怎麼怕什麼來什麼。“兩位,我是新進宗的小弟子,一時貪戀這雪蓮宗的景色,這才走錯了路來到這裡。想回去卻又找不到路,一路上也未瞧見一個人,想要問路也找不到人,還請兩位莫要誤會。”“迷路?你難道不知金盞大會有規,凡是參加金盞大會的宗派必須呆在各自的院落,不準邁出一步。為的就是防止有些門派作弊。你如今來到我神來宗的地方,我們哪裡知道你是真迷路還是假迷路?”謝小年聞言,心中一驚。怪不得他一路上未瞧到一人,而方才那人也是一瞧見他,就說他是來打探消息的。原來這金盞會還有這麼一條規定。隻怕自己今日要為墨祠宗抹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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