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接下來的話,更越殊桐心驚膽顫,他說:“害你越家一事,并非你所聽到的那樣,我……邵謹丞對你從來就隻有憐惜之心,毫無,也不可能有加害之意,即使你犯得是欺君之罪,我隻會幫你,怎麼會害你?”
越殊桐悚然,他……為何會這樣說?他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他怎麼可能知道?
腦子裡亂作一團麻,理不清,摸不到頭緒,胸腔起起伏伏,似乎要窒息一般,隻能盯着邵謹丞看起來那麼真誠的一張臉,一句話也說不出。
這時,邵謹丞接着道:“我……希望你相信你自己看到的,而不是去選擇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我對你……在你看來,可有半分會害你的可能?”
越殊桐悲咽地冷笑:“那就請三殿下給我解釋一下,一個關乎身家性命的秘密,我隻告訴了一個人,何以最後……會人盡皆知?”
這回輪到邵謹丞臉色突變,退去了所有血色,臘白而憔悴,半晌垂首無言。
越殊桐揭開車簾,踉踉跄跄地跳下馬車,邵謹丞沒有阻止,她頭也不回的奔出巷子,消失在了街口。
古劍不知從哪裡又冒了出來,望了一眼越殊桐消失的巷口,開口問:“殿下不追嗎?”
邵謹丞歎了口氣:“我還沒想好要怎麼解釋,怎麼解釋雖不是我所為,卻與我相關?”
古劍抿着嘴,不再說話。
半晌過後,邵謹丞道:“古劍,将此事我要插手的事,透露給邵謹修,我要盡早解決他。”
“是。”
*
行刺李召之事安排得很妥貼,傷了一條手臂,吓得魂不附體的李召果然什麼都招了,叫嚷要親自面聖,将功折罪。邵謹丞先去見了他,将他所招認的事實寫了供詞,由李召親自畫押。
同時,墨刀門與邵謹修通力合作,沒有多久就查出了禍害和關押吳世員的人乃是江湖上一個不太入流且名聲極差的幫派,叫作長河幫。
長河幫的幫主原是被其它門派逐出門的弟子,心術不正,極為惡毒自私,不知從哪裡尋了幾位志同道合之輩,組建了長河幫。
因長河幫較其它幫派管理上十分松散,甚至還會維護幫裡作奸犯科的幫衆,簡直就是市井混混的逍遙福地。時間久了,竟也收納了不少與正派人物有過節的蛇鼠之輩,幫派也漸漸大了起來。
正經幫派實際上都不樂意與他們打交道的,墨刀門人就十分鄙夷他們,不屑與之為舞。
莫放得到是他們出得手,冷笑着道:“正好借朝庭之力,替江湖除了這個幫禍害。”
邵謹丞随便拿出了幾項長河幫的罪行,往皇上面前一遞,毫不費力地請下來幾千兵馬,與墨刀門中高手一起,端了長河幫的老巢,将參與秦州吳世員之案的人一并關押起來審問。
證據與人證供詞都拿在了手上。
同時也到了真正兄弟決裂的時候。
當邵謹修後知後覺的得到消息,并知曉邵謹丞在主理此事時,他差點氣瘋了。
顧不得與皇後去商量可行不可行,直接殺到了華清殿,而邵謹丞已經等候他多時了。
見他兇神惡煞一般闖進來,邵謹丞悠悠地喝完手中的茶水,客氣道:“二哥,喝茶嗎?”
邵謹修已然不屑再帶着那副虛假的笑容,将桌上的茶具一把推到了地上,摔個粉碎。
古劍向前一步,剛要動作,被邵謹丞一揚手給攔了下來。
擺擺手讓殿内的人都退了下去,邵謹丞才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再坐好:“二哥為何惱羞成怒?你這樣沉不住氣,與你的母後商議過了嗎?”
邵謹修臉上徒然變色:“你……什麼意思?”
“事已至此,我們兄弟再藏着掖着也沒什麼意思了吧?你們母子倆對我十幾年的假仁假意還沒有演夠嗎?”
邵謹修眼角一抽:“謹丞,邵謹丞,你當真有良心,我母後待你如何,我又待你如何,你是瞎嗎?”
“碰”地一聲,邵謹丞将手上唯一一個完好的杯子摔在了地上:“我是瞎,才會看不清你這對蛇蠍母子,你敢對天發誓,敢摸着你自己的良心對我說,你就從未想将我碾在腳底下嗎?你敢說你們母子對我的好,不是想讓我将大統之位讓出來,不是對我的捧殺嗎?”
第29章
邵謹修連退兩步,這些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十幾年來,談起這事連身邊最信任的宮人也不曾讓他們聽過,邵謹丞到底又是怎麼知道的?
就算如此,邵謹修還是打算打一個親情牌。
“謹丞,你是聽哪一個挑拔的,十幾年來,我母親待你待我,哪裡有一點差别,你怎麼會信了旁人的話?”
邵謹丞冷笑,饒有興趣地看他演戲,他說得沒有錯,他一直覺得皇後待他不差,若是不自己親身經曆,任何人的挑拔怕也無法撼動皇後在他心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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