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寝殿的時候,邵謹丞臉上挂着陰鸷的笑。
問好正事,邵謹丞走到華藍殿與等在殿外的古劍彙合,步子有些興奮的急躁。
“古劍,我記得戶部尚書李召的發妻,長得十分漂亮,是嗎?”
古劍緊跟着邵謹丞的步子,答道:“沒錯,曾被調侃是官家第一絕色,怎麼了三殿下,突然問起她了。”
邵謹丞陰郁一笑:“因為我剛剛看到她了,在邵謹修的寝殿裡。”
雖然她躲得及時,又用手半摭其面,奈何李召發妻的長像過于出色,特别是眼角那顆殷紅的淚痣,足以讓人過目不忘。
古劍錯愕得一時失語,半晌才問道:“三殿下是說……他們二人……”
邵謹丞冷笑:“衣服都沒來得及穿,被我堵個正着。”
“嗯,殿下要如何做?”
“去給李召送個信兒,這麼大一頂帽子扣在頭上,我倒想看看他好不好受?”
思慮了片刻,古劍道:“三殿下,以李召的風格,他未必敢跟二殿下叫闆,畢竟他父親去世之後,他凡事都諸多隐忍。”
古劍此言并非沒有道理,隻因李召此人的官位來得十分不正當,又擔得是戶部尚書這種肥差,多少人等着他栽跟頭呢。
話說李召的父親原是朝中正一品大學士,事故圓滑,八面玲珑。父親過于精明,兒子必然蠢鈍,還在位時李召父親便給兒子鋪好了路,謀得一個戶部尚書的官職。
還為他操心,娶了當時豔名動中都的女子為妻,也便是現在的發妻。
誰知過慧易折,将将五十多歲,李召的父親便一場大病中撒手人寰,獨留這資質淺薄的兒子面對朝野分争。
大概是父親臨終叮囑過了,李召自父親去世後,便十分低調,成了朝野同僚中最可有可無的角色。
也正因為如此,古劍才說李召就算知曉自己妻子不忠也未必敢與皇子叫闆,很大的可能性便是獨自隐忍罷了。
邵謹丞思慮片刻,道:“無論如何,将這事先透露給他,看他反應再說。”
而事實果然如古劍所料,才将到晚上,古劍便回到華清殿彙報了。
聽古劍簡單說完,邵謹丞疑惑地問道:“就這……他就笑了笑說知道了?”
古劍點點頭:“為了刺激他的血性,我還特地找了三個人一同去跟他說,三個人三張嘴,各種難聽的話都說了,他……隻說知道了。”
這人真是沒救了,頭頂都綠成草原了,還能忍?
“那也要想辦法,非得把這件事兒鬧到父皇面前才行,他不出面,誰都名不正言不順的。對了,那個上次說要效忠我,挺能喝酒嘴還有點碎的那個是誰來着?”
古劍想笑,忍住了:“三殿下說得是工部侍郎許左,千杯不醉,是……有些嘴碎。”
“這件事就交給他,酒壯慫人膽,再讓許左刺激刺激他,趁酒勁兒将他給我拖到父皇面前去。”
“殿下好主意,我這就去安排。”
古劍辦事利落,許左不負所望,第二日下了朝,便将李召拉去了酒樓,這一喝就喝到了天黑。許左動之以情,小之以理,言詞犀利的教李召遇到這種事,應該怎麼樣做才像一個真正的男人。
趁着李召好不容易被激起怒火,許左立刻将他拉到了邵随面前。
李召借着酒勁兒,将滿腹的屈辱一股腦兒的倒了出來,連哭帶嚎,痛斥邵謹修不是人,連臣子的發妻也敢染指。
許左立在一邊裝無辜,心下明鏡似的,原本李召早早便知此事,奈何對方是位高權重,極有可能登上皇位的三皇子,敢怒不敢言罷了。
邵随震驚的同時,是又怒又羞,自個兒子做出與臣子妻子苟且之事,讓人哭喊着告到了天子面前,何等的丢人。
此時,邵謹修無從抵賴,隻得承認,在邵随面前很沒有風度的将事此推到了李召妻子身上。
邵随自是知曉自己兒子是什麼德行,發了好大一通脾氣,直到皇後出面求了情,才将人放了回去,還拿走了他手頭上正在負責的幾件要事,令他在華藍殿禁足三個月,以示懲戒。
李召借着酒勁兒,當場寫了休妻書,将那□□休成了下堂妻。
當越殊桐聽聞這件事時,一笑而過,她與其它人皆不知,這件事乃是出自邵謹丞之手。
*
半月之後,越殊桐休沐時換上女裝與母親一同到中都城外的觀音廟裡祈福,這是越姚氏每年都不變的活動。
越錦程不能出門,這種理佛參佛之事,越姚氏都是要求越殊桐以真實面目示人,便是一年當中難得的一次能穿女裝出門的日子。
馬車停在觀音廟門外,紅牆金頂,琉璃寶塔,廟門寬闊,大氣非凡,進進出出的皆是手提供品的信徒,這廟宇的香火向來旺盛,一年四季從不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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