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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了對歐陽志道：“都怪你，你看，秋河師姐害羞了。”歐陽志道：“還說我，怪你才對，少在我們面前說這些，胡扯個什麼勁。”我道：“是啊，我們我們，都稱我們了還不承認，也是，我這個外人自然不能胡扯你們的啦，我先走了，師兄再見。”邁步要出去。

歐陽志喊住我：“雅文，你這臉白的，是不是晚上沒休息好，白天又上課又幹活的，你要注意身子啊。”我摸摸自己的臉：“有嗎，可能是昨晚沒休息好罷了。”歐陽志道：“我隻是提醒你，要勞逸結合，别亂消耗自己的身子，這身子熬壞了，你再會讀書也沒用，賺再多的錢也沒用。”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也不多說就出了屋子來，拐過幾個彎，在樹下摸摸自己的臉，自言自語道：“真的很白嘛，會不會是自己最近太累了，那我還是晚上别背書了，這樣就可以早睡一個時辰了。”

看看自己的錢袋，這又多了五錢銀子，給蓮心買一雙鞋，大概要一錢銀子，那剩餘的銀子就給自己買點過冬的衣物吧。

如此打算着，也快到了下午上課的時間，就去北院上了一下午的課，又去夥房用了飯之後，幫夥房的嬸嬸們洗刷了碗，又回北院打掃了教室的衛生，再去藏書室歸置了其他學生們亂放亂翻的書籍，再清理衛生，後又去給南院的花草澆水，一直忙活到太陽下山，然後去洗澡，洗完澡按照往常習慣會溫書背書，但是為了讓自己的臉紅潤一點就早早休息了。

繁忙的一天就這麼過去了，一天又一天，不知不覺就到了十五約會的日子，早早買了鞋之後來到小河邊等她，她在中午時分來的，穿着那身白裙子。

我笑望着她走過來：“越看你，覺得你越□□亮了。”蓮心見我手裡拿着一個紙包，因道：“這是你買給我的鞋嘛？”我道：“對啊，你看看。”說着把紙包打開，就蹲下給她比對腳上的鞋子，大小是正好的，我道：“我就知道買對了，你别看我是讀書人，其實我以前常幫我母錢幹活的，這鞋子的大小我一看就知道如何買适合。”說話間，伸手去觸摸蓮心的腳，想給她換新鞋。

她被我摸的顫抖了一下，我見她有點站不穩，就把自己的肩膀借給她：“你扶着我的肩膀，我幫你換鞋。”蓮心退後一步，和我拉開距離，蹲下身子，自己拿過鞋來換：“還是我來吧。”她的那雙鞋脫下來，四周都是被針線縫補過好幾次了，看的出來穿了很久，但是依舊被洗的白白的，都沒有了原先的那種色澤。

我見她的腳小巧的很，看着這雙淡藍的繡花鞋把她的腳套進去，但是她的襪子也是洗的都發白了，有點和這鞋子不搭配的感覺，不禁懊惱道：“我真傻，買鞋也不知道買兩雙襪子，你等我，我去給你買。”起身要去，蓮心拉着我的袖子：“算了，襪子而已，穿在鞋裡又看不見，何必破費這個錢。”

當時蓮心說完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吓，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心口，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我問：“你怎麼了。”伸手去觸摸她捂住心口的手：“你這是心裡難受嘛？”蓮心深吸一口氣，很快就調整好情緒，說道：“不是，我就是有點渴，感覺心裡有點慌慌的難受，要不我們去吃點東西吧，我餓了。”我見她沒事，松了一口氣道：“身子好就行，我看你捂住心口，還以為你身子不舒服，你看看我的臉，前幾天歐陽師兄說我臉發白，我聽了吓得一大跳，如今你看，我這臉是不是紅潤了許多……”她立刻提起心：“你好好的，臉為啥發白？”

我道：“我就是……就是讀書太用功了，一時忘了睡覺，所以……不過我現在調整過來了，你不用擔心。”蓮心也松了一口氣：“那就好。”還用驚恐的眼神瞄了我幾眼，弄的我莫名其妙，我又不是鬼，她這麼害怕我做什麼。後來蓮心說，其實那時的她發現對我這個路人這般心疼，真的吓到她自己了。

回歸正題，當時我對她道：“其實從認識你開始，就知道你一直打工很累的，平時看你的衣着打扮，恐怕家裡條件也是不充裕的，剛又看你捂着心口，還以為你和我一樣超勞過度了，所以很是擔心，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子，你看你，連十五歲都沒有，就比我還超勞，我真擔心你的身子。”

蓮心道：“你還是好好管好你自己吧，我餓了，你帶我去吃飯。”說着，牽住我的手，說話時總會有意無意的露出嬌嗔的神态，我從來都沒被人這樣牽過，家裡人都不喜歡牽手的，就小時候和母親牽過手，但是大了之後，好像就沒和人牽過手了，熟話說，十指連心，牽手好像是種很私密的舉動一樣，那種感覺真的好難說明白，但蓮心這般牽我，我心裡總有種暖暖又興奮的感覺，好像一點也不讨厭，便回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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