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安然不以為然,嘴角甚至露出了一絲譏笑。像過去很多次一樣,無論真相是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僅僅是樓家的面子,“你當初背着我媽找小三生樓安妮,怎麼沒想過有一天事情會爆出惹人非議,成為樓家的一大笑話?”
“樓安然!”
樓思遠倏的揚起手,手臂未落下已被樓安然牢牢拽住,樓安然眼底閃過一絲輕蔑,“怎麼,你還當我是八歲兒童,可以随你想怎麼打就怎麼打嗎?”
她重重一推,樓思遠這位體重約有一百七的中年男子被她徑直推搡的跌坐在沙發上,淩懷玉和樓安妮一時驚呆了,不相信樓安然會動手。
樓思遠面上挂不住,怒斥,“樓安然,你有沒有把我這個做父親的放在眼裡。”
“老遠聽見你們吵吵鬧鬧,一家人有什麼事不能說清楚啊?”人未到,聲先至。咚、咚、咚,清脆的拐杖聲每一下仿佛都要敲進在場每個人的心底,樓安然似笑非笑的瞥了眼怔楞住的樓安妮。
一位精神矍铄的老爺子目光如炬的掃了眼在場的幾人,随後笑着對樓安然招了招手,“來,安然,讓爺爺好好看看你。”
樓安然一改之前針尖對麥芒的态度,主動攙扶了下老人,“爺爺怎麼有空過來。”
老爺子拉着她的手一起坐下後,盯着
樓安然端詳了片刻,笃定道,“瘦了,肯定在外沒好好吃,從今往後回來住,我讓阿雲每日給你做幾道下口的菜,好好補補。”
“父親。”
“爺爺,女孩子瘦點才更讨人喜歡。”樓安然腦海中想到的卻是莫罂,小孩對她應該很滿意才是,“再說了,雲姨年紀大,也該享享清福。”
“父親,你再縱着她,她快要爬到我頭上來了。”樓思遠将地上的照片随意找出幾張,怒甩到桌上,“你看看她回國後都變成了什麼樣,家不回,電話不接,整日混迹在這種場合,還有那些、那些——”樓思遠似有些難以啟齒,一臉恨鐵不成鋼。
“你對我還有什麼不滿,一并說出來聽聽。”樓安然淡定自若,神色未變絲毫,仿佛對他們這些指控毫不在意。
“你這傻孩子,說得都是什麼糊話,你父親怎麼會對你不滿,他是怕你進出這種場合,和一些壞朋友學了不好的習慣。”淩懷玉總能見縫插針的替她們父女緩和關系。
“哦,照片拍得不錯。”老爺子一雙炯炯有神的眼認真的把照片内一一看了,随後他敲了敲‘月光’的背景招牌,“安然,下次去這種地方談生意,得找五六個保镖,你如今什麼身份,可千萬不能大意。”
“好,爺爺。”
“談生意???”樓思遠拔尖的嗓音都變了音,“父親,我知道你從小偏愛安然,可也不能睜、不能為了偏袒她,随意編造個故事出來不是?”
咚!
老爺子手中的拐杖重重敲在地上,“你知道個屁,安然進出一趟警局,接了一大筆訂單,你當她進警局做什麼?參觀嗎?”
樓安然手機适時響起,她挪步接了個電話,“爺爺,我公司還有事,先走了。”
老爺子沒留住,恨恨道,“我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沒用的東西,整日就知道玩石頭……”
罵聲逐漸消失在耳邊,樓安然冷笑着鑽進了早在門口候着的儲舒,儲舒幾乎是在老爺子進去後掐着點打電話的,“老闆,你故意的吧。”
樓安然打開微信,看了眼小孩的照片,“我哪故意了?”
儲舒見老闆心情奇迹般的明媚,“你故意帶小美人去樓安妮常混迹的地方,故意讓她偷拍你。”
小孩沒發動态,不過又換了一張自拍照,甜甜的笑,讓人看了也忍不住想笑,“我這麼做,于我有什麼好處?”
儲舒下意識的看了眼她耳朵邊的那顆黑鑽,從外觀看,也就一顆非常普通的耳釘,其實是集攝像、錄音為一體的高科技設備。
她從警局拿回來時,耳邊還回響起那位片警感激的話,“月光常年沒監控,那些目擊者害怕被報複,紛紛改了口供。多虧樓小姐錄下了一切,證據、供詞已具備,這幾人跑不掉了。”
儲舒不敢細想,她甩甩頭,将深入的想法從腦子裡挖掉,“對了,老闆,倪姐姐說虞璇最近天天在安塵娛樂找人。”
樓安然順手給小孩發了個紅包,發完後等了幾分鐘沒見小孩領取,她沉吟片刻,忽然問道,“你覺得虞璇願意為小孩解約的概率有高?”
儲舒,“她當初說小美人将砗磲當石頭玩耍——”的事如果是真的,解約幾乎是百分百。
樓安然冷了臉,“你說什麼!”
儲舒,“……老闆,我剛什麼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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