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函秀含蓄的淺笑應了一聲,便拉着寒亭前往偏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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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門,撲面而來胭脂香,便見好一群水靈嬌嫩的女孩子。
有資格來給大長公主賀壽的,必是家世出身不俗,自然也不會缺了家中姑娘們吃穿用度。
再加之這樣的日子,也是貴女夫人們的社交場合,自然要打扮得體,方不會失了自家氣度,更何況來參加壽宴的不光是女眷們,還有許多适齡的風流才子,世家子弟,*難保不會碰巧遇上,成就一樁美滿姻緣。
姜函秀很自然的找到了自己的組織,平日裡常走動的交好的小姐妹幾乎都來了。
左巧雲一見她就湊過來攬住了姜函秀的胳膊,姿态親昵的嗔道。
“你可來了,等你半天了,上次你說的那個那本詩集,我差人找了好幾家書鋪都沒買到,我不管,你得把你那本借給我抄才行。”
邊上有女孩子跟着起哄:“就是就是,知道秀秀你文采好,還總能淘到好的詩集,可也不能總是自己獨享饞着我們這些個詩才不夠的啊!”
姜函秀也跟着忙笑道:“成成成,倒都是我的錯兒了,明兒開始我就挑燈秉燭,一定把那本詩集抄出來,親自一一送到你們府上可行?”
這話一出,女孩子們頓時笑作一團,場面頓時熱鬧起來,氣氛十分和諧。
隻是顯得站在姜函秀身後的寒亭有些格格不入。
左巧雲好不容易止住笑,眼角餘光瞥見她,臉色微沉。
“怎麼哪裡都有她,看她那張臉我就掃興,偏你還時時要帶着,殊不知一塊兒扶不上牆的爛泥便是再努力也是白費功夫罷了。”
她拽着姜函秀,好似壓低了聲音,可音量依舊能被周圍幾個人聽見。
姜函秀頓時面顯尴尬之色的看了一眼寒亭,又神色為難的拽了拽左巧雲的衣袖,在場隻要是長了眼睛的人都能感受到她那種無奈。
左巧雲替好友憤憤不平,但見她如此為難又不好再多說什麼,隻能是冷哼一聲,拽着姜函秀到一邊去接着讨論那本詩集了。
以寒亭的見識和氣量,并不在意左巧雲的态度,總歸是傷不到她分毫。
人活一世,總去在乎别人的眼光,那還活個什麼勁兒啊,更何況左巧雲這種淺陋的小把戲。
這姑娘但凡要是有姜函秀一半的心機,都不至于當初被姜函秀當成刀子使,三言兩語的挑撥起她和姜函亭幹了那一架,害的她自己個兒名聲在京城的世家貴圈了也跟着有了瑕疵。
她随意的找了個僻靜的位置坐下,卻被桌上的棋盤吸引了注意力。
這棋盤瞧着還真是不錯,上好的老山香木制成,香氣醇正悠長,正是紫檀木中的極品,邊上配的同種木料制成的棋笥,裡面裝着黑白兩色冰透圓潤的棋子。
寒亭伸手夾起兩枚,入手觸感溫潤,觀其顔色,白子潔淨如玉,不帶一絲瑕疵,黑子玄色如墨,光下微微透着紅色,且形狀十分規則渾圓,很是漂亮。
再掂掂重量,兩枚棋子毫無差别,這在寒亭這樣對棋之一道精益求精的人來說,實屬難得了。
這做工用料,顯然是一副難得的出自滇洲永昌郡的老雲子,且這制作雲子的手藝早已失傳,因此世面上極為罕見,鮮有能配齊一整套的,自然也就十分珍貴。
眼前這一套用料十分講究的棋具,真真是讓寒亭這等愛棋之人看着有些手癢。
自重生以來,她還沒機會*解一解自己的棋瘾呢。
隻是寒亭這般對着喜愛的棋子悠然自樂的态度,放到不明真相的人眼中,那就是被無語中傷後的黯然神傷。
沈星月剛剛也瞧見了這一幕,包括左巧雲那兩句話也聽得一清二楚。
她本就有些不喜左巧雲在自己祖母的壽辰弄這些不上台面的小伎倆,再加之姜函亭本就是自己和兄長特意請來的客人,在自己地盤上鬧了這樣不愉快,她自然也是不悅的。
再瞧見寒亭在角落裡孤零零的,百無聊賴的玩着棋子的模樣,頓時生了三分恻隐之心。
“姜大姑娘對這棋藝一道也有研究?”
少女聲音柔和清亮,寒亭擡起頭,便瞧見沈星月微笑着看着自己。
沈星月的年齡與她差不多大,這一轉眼也到了要出嫁的年紀。
在寒亭的記憶裡,小時候的沈星月還是總紮着兩個小髻,跟在謝稹和沈星酌的後面,沈星酌那時候正是少年氣盛好玩的年紀,這個跟屁蟲一樣的妹妹頗為不耐煩。
謝稹是看着脾氣好,實際上對着小孩兒全是敷衍。
有時候耽誤了出去瘋玩,沈星酌還要兇上兩句,沈星月被兇了之後,總是要含着兩包淚,跑到寒亭面前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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