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琛姐您說的都對,特别特别對。”
“放心吧,我覺得你應該很快就能理解了。我給你兩個提示。”夏予琛把聲音又壓的低了些,趴在陸檀耳邊說:“暧昧、吳恙。”
“暧昧?”陸檀先是一愣,然後斬釘截鐵地說:“我們才沒有,都是誤會。”
“睜眼說瞎話,你以為天天都是愚人節呐,再說了人家過愚人節都是騙别人,你是騙自己,要不你查查詞典,看看暧昧什麼意思?”
“給我耳機。”
“不給。”說着夏予琛把耳機塞進了自己的耳朵裡。“讓我聽聽你這整天裝傻充愣的腦袋瓜子都是被什麼歌給荼毒了。”耳機裡剛好結束了上一曲,響起了“聽見冬天的離開,我在某年某月醒過來”的旋律。夏予琛搖搖頭,說道:“可惜了這首歌給你聽了。不過我也有一定感慨。想當初我姐妹追吳恙不成的時候,我就挺不喜歡你的。誰知道,緣分就是這麼奇妙,咱們不光在一個班,一個宿舍,還是同桌。你知道當時我那個心情啊,郁悶到了極點。我甚至去找了班主任,結果班主任給我說什麼,是為了我好才讓你跟我一桌的。那言外之意就是,占便宜的明明是你,你還挑什麼挑啊。哎呦,當時啊,我都哭了我跟你說。”
“那我還挺了不起的啊,讓你因為讨厭我哭鼻子。我真太厲害了。”
“你還别不信,我告訴你。”夏予琛話鋒一轉,說道:“我現在特别感謝班主任,要不是她老人家慧眼識……豬……”
“我怎麼覺得你在罵我呢?”
“你想多了,我哪敢罵你呀。慧眼識珠明明是個好詞,還是得送你本詞典,什麼暧昧啊,慧眼識珠啊,你都好好查查。”
“沒完了,是不是?”
“傲慢與偏見是人之常情,日久見人心是人間真理。你嫌棄我了,我走……但是你要記得,将來我結婚的時候,你得帶着紅包來參加。”說着,夏予琛裝作抽抽嗒嗒哭泣的樣子,跑到别的座位上熱鬧去了。
陸檀坐到了夏予琛的位子上,看着窗外飄過的風景陷入沉思。歡聲笑語的背景音中出現了陳月白的名字,大家在讨論他轉到理科班之後如何的優秀,五班的很多人,對陳月白充滿了敬佩。
轉入理科班以後,小白每天都很忙碌,不要說聊天,見面的機會都變少了。如果小白還在五班,看到她旁邊的位置空了的話,說不定會坐過來和她聊一聊天。轉眼間他們不在同一個班已經好幾個月了,班裡選了新的班長,一切仍舊是按部就班的進行着。雖沒有不習慣,但是終歸有一點舍不得。
上周因為老師調課,兩個班上了一節共同的體育課。解散後,陳月白打了會兒籃球,就從球場上下來,走到了陸檀身邊。
“想什麼呢?”他問。
“回憶過去,珍惜現在,展望未來。”陸檀答。
“好敷衍,能一起上課的機會可不多。”
“真的沒想什麼。你想聊什麼?我可以陪你聊兩塊錢的。哦,對了,我還沒恭喜你呢,這麼快又拿了第一名。”
“沒什麼好恭喜的。我距離我的目标還差的很遠呢。”
“以後,你會成為一名非常優秀的醫生。”
“那你呢?你有沒有想好要去哪兒上大學?學什麼?”
“想過,但是還沒想好,沒事兒,不着急,還有的是時間去想呢。”
“不早了,有目标才有奮鬥的方向和動力。”
陸檀笑了起來。
“笑什麼?”
“有時候真的覺得你才是我們三個人中間的那個年紀大的,跟你比起來,單大爺徒有一副成熟渾厚的嗓音,除此之外,他真的太幼稚了。”
“我倒是覺得嘉碩哥其實比我們想象中的成熟。我媽特别欣賞他,覺得他未來可期。”
“我好長時間沒去看阿姨了,阿姨還挺好的吧。”
“挺好的,就是每次提到讓她再婚的時候就扯别的。”
“大人們有他們自己的生活方式,我們尊重就好,不能強求。這方面你也别壓力太大,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陳月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能這麼說,我還挺高興的,你說的對,大人們的事我們也不用過多摻合。看來,不知不覺中我們都長大了。”
陸檀覺得陳月白話裡有話,她想問,但是忍住了,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就忍住了沒問。
車子行至後半段的時候,大部分人都睡了,陸檀強打着精神讓自己不要睡,争取在目的地的第一個晚上不失眠。
有一段路在修,車子晃晃悠悠,走走停停,陸檀覺得有點惡心,她不得不閉上眼睛來緩解這種症狀。
這一閉眼竟然就真的睡着了,還做了一個虛虛實實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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