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餓了,但吃不下,很難受是嗎?”闫時輪再一步逼近,不但是身高,連氣勢上都給蒼舒言一種說不出的壓力,心髒不由的開始呯呯亂跳。“你……你怎麼知道。”蒼舒言征征的問道,她不能理解闫時輪這種敏銳的直覺是怎麼回事,他似乎很了解自己?“沒人比我更了解你。”這句話說的很輕,很低,似乎就在耳邊,細細癢癢的好像發絲一樣騷動着蒼舒言的耳垂,而那聲音讓人聽着暈乎乎的,心也不斷的跟着搖晃,就仿佛飄蕩在平靜的海面上,舒适又蕩漾。“你……胡說什麼呢,沒點正經的。”蒼舒言縮了縮脖子,想要避開那麼近距離的接觸,她甚至可以看到闫時輪臉頰上那細微的汗毛,她也能感受到那柔軟的唇在耳畔,充滿了挑~逗,蒼舒言有點不懂,他剛才不是還有點生氣?怎麼突然又那麼撩?“周圍有便利店嗎?”“啊?”蒼舒言忽然有些不适應,主動來開和闫時輪距離,對于他身上的氣息,蒼舒言總是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看着他那出色的容貌,挺拔的身姿,蒼舒言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總有一股莫名的沖動,難道見到自己喜歡的類型,女人就會饑~渴的如同餓了幾天幾夜一般?“你不是胃不舒服,我這裡有藥,難道不需要給你買瓶水?”“我是胃不舒服,但是不是心理有病,你的藥真的适合我?”“那,你的心現在是不是舒服呢?”闫時輪嘴角的弧度又上揚了,與過去的姬雅相比,現在的蒼舒言确實有趣了許多,該說是善良的單純,還是沖動的熱情?不管如何,闫時輪總是抑制不住的想要撩撥這有趣的姑娘,聽着她急促的呼吸,都會有一種幸福的感覺。“你……你,别過來。”蒼舒言吞了吞口水,不知道為什麼闫時輪此時在她眼中,化身一個大豬蹄子,還是麻辣鮮香口味的。“你怕我?”闫時輪停下腳步,表情似乎是在沉思,自己有什麼做得不對?“誰怕你了,少往自己臉上貼金。”蒼舒言悄悄的換了個方向避開又一次逼近的高大身軀。“不是?那你為什麼要躲?”闫時輪轉過身,凝眉細思,空氣中有細微的波動,他能感受到蒼舒言體内的力量的蠢蠢欲動,這是要食人的先兆。蒼舒言本想就這樣離開,雖說這闫時輪專業是心理學,但也是醫學範疇之内,算起來也是醫生,不過她還真沒覺得自己真的有胃病需要吃藥,隻不過想去醫院做個檢查,讓自己和家人都能安心。“就不麻煩你的藥了,我去醫院檢查一下就好。”說着蒼舒言便試圖從闫時輪身邊的空隙間穿過,往自己的“小毛驢”停放點跑去,但眼前的闫時輪仿佛早就洞悉了自己的念頭,出手極快,蒼舒言的手腕便被握住,瞬間被拉進那寬闊的胸膛。蒼舒言隻感覺到鼻梁撞在闫時輪的胸膛之上,生疼還來不及吐槽某人的胸怎麼那麼硬,後頸便被闫時輪的手掌按住,迫不得已的擡起頭,闫時輪那俊美絕倫的臉龐離着自己是那麼的近,他的唇是淡粉色的,猶如盛開的櫻花令人迷醉。“你……你想幹什麼。”蒼舒言又一次感覺,自己仿佛忘記了呼吸。“你不肯自己吃藥,那隻有我喂你了。”那沒反應過來喂藥的含義,在蒼舒言呆愣中,闫時輪的右掌便觸摸到她的臉頰,感受到指尖有細微的磨砂感,眼中所見的影像似乎開始變得模糊,好像與月光融合在一起?蒼舒言不知道怎麼形容心頭的震驚與那破土而出的特殊情愫,手不自覺的想要抓住那層朦胧,腦海中似乎莫名的就吐出自己都陌生的話語。“你究竟是誰?”探摸找尋蒼舒言唇瓣的手指,也因為這一句話而确定了目标,微啟的唇瓣被闫時輪塞入了一粒乳白色的藥丸,當蒼舒言意識到自己似乎吃了什麼的時候,闫時輪的指尖仿佛還依依不舍的停留在自己的臉上。“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讓你舒服的藥,剛才讓你帶我去便利店,是你自己拒絕的。”蒼舒言此時正是欲哭無淚,什麼舒服的藥,該不會是什麼奇怪的發情藥吧,想摳喉嚨吐出來,偏偏這個時候胃神奇的不翻攪了,好像之前根本沒難受過一樣,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這藥一入喉嚨就融化了一樣。雖說胃不難受,但心髒卻莫名的鼓動,就好像血流的速度變快了,月色之下的視線也莫名的開始模糊,頭很暈,身體很軟,蒼舒言拼命的想要控制自己,卻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抓住那蒼藍色的身影。闫時輪下意識的接住蒼舒言倒落的身軀,空氣中細微的波動變強烈起來,鬼氣開始濃郁卻并不是那麼讨厭,混着一股女孩獨有的馨香,反而有一股說不出的滋味,他抱着她的身影在月華之下異常的賞心悅目,好似一副畫一般。“姬雅,你真的變了嗎”“大人,你給她吃的是……”此時從另一頭走來的楊智城不由的擔憂起來,如果闫時輪真的又一次愛上鬼母姬雅,那這一次他們的結局又會是怎樣的?“她的樣貌變了嗎?”闫時輪沒回答,卻反問。“有一些的差别。”“一千五百年了,我已經記不清……她的模樣了。”“大人,她……”“送她回警局,把這瓶藥交給子韬,轉告他,一定要囑咐她每三日必須服用一次,就說這是我在保她的命。”“但……”“不用多說,稍後來此接我。”“是……”感受到雙臂中的重量消失,随後是汽車發動的聲音,闫時輪并未動,月華照在他的身上,透着一股神秘又難以言喻的哀傷,街邊的一排路,此時卻燈毫無預警的連續閃爍了幾次,闫時輪轉過身,面向着漆黑而未知的方向。“你,壓的住一時,卻壓不了一世,值得嗎。”自遠而近的一條人影,沒人看見他是怎樣走來,而話止,人已經在闫時輪的身前。油鹽不進!說話青年就是星見,他與闫時輪有着不可分割的血脈牽連,紫色的眼眸,銀紫色的披肩長發随意的束在腦後,右耳之上的耳釘閃閃發光,與那日在闫時輪家中的打扮完全不同,隻不過此時他的神色中帶着些許的怒氣與無奈。“不講話,這不像是你的風格。”星見輕聲說道。“我會講的你不會聽,你想聽的我不會講。”“你總是喜歡這樣氣我嗎。”星見的神色中是抹不去的無奈。“你難道不應該跟着他?”“還能好好說話嘛……”星見絕美的臉龐,雌雄莫辯,怒氣已然消散,餘下的隻有一絲無奈與難以掩飾的擔憂,他很明白,闫時輪指的便是離開的楊智城。“唉,我送你回去吧。”闫時輪伸出的手做出了回答,片刻之後才傳出他的話語,似乎帶着些許的感情:“多謝。”有人說盲人的世界沒有色彩,沒有光,什麼都沒有,也有人說,盲人的世界是一片灰暗,就好像被濃濃的大霧籠罩了一般,但卻沒人知道闫時輪的世界究竟是怎樣的。晨曦的微光自世界的東方緩緩的射出,紅光映照着藍白的天際,一瞬間滿目的金光蓬勃而出,晶瑩耀眼,而這份微暖的感覺透過米色的窗簾,輕輕灑落在蒼舒言的身上,而此時人也悠悠的醒轉了。“小言,你醒了。”羅子滔關心的話語離的很近。蒼舒言掀開蓋在身上的薄被,昨夜不适的胃部現在已經不再難受,四周的景物告訴她,現在正在警局的辦公室。“師兄,你一夜都在?我是怎麼回來的?我記得……好像……”蒼舒言記得昨夜她見到闫時輪了,還說了很多話,闫時輪給的藥說是什麼會讓自己很舒服,想起這件事,蒼舒言的臉頰又莫名的紅了,心中惆怅的感覺究竟是慶幸還是失望?連她自己都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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