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衛二郎舉着筷子将瓜果吃了,咱們這位壞心眼的姑娘,這才假裝驚呼出聲兒。“哎呀,二郎你的筷子,方才被我吃進去了呀…”一想到方才那張紅唇兒含了筷子,衛嘉文的臉,轟得一下兒全紅了。手裡頭的筷子也拿不住了,站起身來,假裝冷靜地對着重華施了一禮。“在下忽然想起家中有事,先告辭了。”說罷,害了羞的少年郎,頭也不回地落荒而逃。真是可愛,還從未見過權貴家中的郎君,似他這般青澀的。不會…是從來都不曉得女人滋味兒罷。不過,這樣的郎君,勾搭起來真是格外可愛。重華想起衛二郎慌張失措的樣子,笑得眼兒都眯了起來。雉奴回來的時候,見着這位小祖宗一個人對着暖鍋笑,吓得差點兒以為重華中了邪。恭恭敬敬将從府裡拿來的孤本遞了上去,“公主,你要的東西給拿來了。”“噢。”重華好心情地翻了翻,“收起來吧,等會兒帶回府裡去。”雉奴公公:??!小祖宗,您玩我呢!作者有話要說:我們的重華就是這麼沒有節操的妹子哼~太傅送性命(修)喜笑顔開的重華,才懶得理會一旁龇牙咧嘴的雉奴,敲敲桌闆兒,“人呢,來了沒有。”“我的公主诶,原來您還想着正事兒呢,奴婢以為您都給忘到天邊兒去了。”這死太監,又陰陽怪氣兒了是吧。重華今兒個心情好,懶得同他多計較,眉頭一擡,“再多嘴,信不信我扣你一半的月俸。”雉奴公公抱着手裡頭的木盒子生悶氣兒,就知道拿月俸來拿捏他!還有沒有天理了呢!可誰叫他就是個沒根兒的死太監,寶貝銀子捏在這位主兒的手裡,他哪裡敢生氣哦!“回主子,人已經在暗室裡候着裡。”重華伸出了纖纖玉手,搭在雉奴的胳膊上,“走着呗。”說着,一步三搖地朝着香蘭食肆的密室走去。密室裡,有個罩着件粗麻鬥篷的人候在那邊兒,見了重華過來,這才掀開了鬥篷的帽子,露出了裡邊兒姣好的容顔。“奴婢辛追,見過主子。”隔着一層紗布,重華打量着跪在下邊兒的女子。眉目清秀,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雖稱不上傾國傾城的絕豔,卻有着說不盡的溫柔可人。重華滿意地收回了目光,示意雉奴将手裡的東西遞了過去。“要做的事兒,想必有人已經同你說過了。”“是。”“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自己心裡頭也有數。你若是後悔了,現在收手還來得及。”辛追的身子伏得更低了,她一家的性命,全部都拿捏在這位主子的手裡,隻能任人擺布。更何況,若她真是後悔了,恐怕還沒出門,便要丢了性命了。隻要能保全她一家的性命,她區區一條賤命,又算得了什麼。“奴婢不悔。”……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滿地不開門。宮牆邊兒上的一株梨樹,落了滿地的砀山梨花。空蕩蕩的宮殿内,早就撤了供暖的炭爐。額角沁出了淡淡汗珠的小皇帝,看着眼前的棋盤,抓耳撓腮,愣是想不出破解的道兒。按着往常,小皇帝不高興了,大不了掀了棋盤就走人。可是…誰叫對面坐着的人可是他的阿姐呢。就他阿姐那暴脾氣,他要是敢那麼做,指不定要怎麼被她折騰。“怎麼了,下盤棋兒的耐性都沒有,還想着把王謝兩家弄下當皇帝呢。”重華拈了顆棋子,朝着小皇帝扔過去。果不其然,就看見小皇帝一臉便秘的樣子。“阿姐…”委屈巴巴的小皇帝用腦袋撞着棋盤兒,肉呼呼的小臉兒上敢怒不敢言,看得重華一下兒便樂了。“好了好了,今天就到這兒行了吧。”重華揉揉小皇帝的腦袋,兩人正在殿中胡鬧着呢,有個太監匆匆忙忙地趕過來。“皇上,周太傅他昨兒個去了,謝大人要您這幾日,都莫要往太學殿去了。”去了…乍一聽聞這消息,小皇帝手裡頭的棋子都沒捏住,掉在白玉磚鋪就的地面上,發出了一聲兒脆響。半個月前,還在謝家面前告狀的周太傅,就這麼去了?小皇帝不知怎麼,想起了半月之前,重華做下的承諾。“阿姐,是你…”“噓。”重華伸出了一根兒手指,橫在了小皇帝的嘴前,眉頭舒展開來,對着窗外落了一地的梨花展顔一笑。“梨花再美,也有春光留不住的時候。周太傅年歲到了,去了是樁好事兒,你記得給他寫篇訃告,好歹,也教了你許多年不是。”終于等來了自己想要的消息,重華也不打算在皇宮中多坐坐了。拿了塊兒絲帕來,仔細地擦着手。“好好候着,你下一個太傅,定然是學富五車的真君子。”說罷,對着小皇帝行禮,便坐上了步攆,出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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