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快出來!!!永甯侯府趙府車馬停在了永甯侯府正門前。謝幼蘿探頭,自窗帷旁看了幾眼,隻見正門内一衣着華貴的女人直直朝趙府車馬這邊走來。沒一會便聽到交談聲,“……都說趙大人仁義心腸,這話是沒假,那孩子在哪,領我瞧瞧。”說話的是侯府二房媳婦姚氏,乃趙夫人娘家兄弟媳婦的胞妹,七年前這侯府二爺戰死沙場,年紀輕輕的便守起了寡,不過雖說常年守寡,這張臉卻依舊紅潤光澤,眉眼間甚至含着潋滟風情,倒不似一般守在深宅中過着寂寞日子的人。馬車上謝幼蘿聞言,曉得自己是要下馬車了。腳剛落地就見趙夫人招手,示意她過去。待謝幼蘿到了跟前,姚氏看着那張面兒白的小臉,眉眼笑意漸深,招呼她們往裡面去,“聽聞趙大人前來,父親早早便等着呢。”如今正值深冬,大雪也才歇了沒幾日,亭台樓閣,池館水榭,且還覆着冰雪,花草樹木赤條條,謝幼蘿暗暗詫異,沒想到這偌大侯府,滿園子裡竟冷冷清清,不見幾分熱鬧。正這時,長廊對面迎來幾個下人,步履匆匆,便是如此,腳步也是極輕的,見了姚氏便停下來,隻聽姚氏道,“你們這是做什麼去?”“回二夫人,三爺回了。”姚氏點點頭,“去吧。”待人走了,姚氏對趙夫人道,“咱們老三這人,平時見不上幾面,今兒還是全憑了父親的面子。”趙夫人對上她的眼神,會意地回道,“裴大人公務繁忙,今兒想是惦記着侯爺壽辰,下了朝便趕了回,侯爺真是好福氣。”謝幼蘿邊走邊聽着,不禁想起從前薛府家的四姨娘。四姨娘姓裴,當初擡進薛家時,是帶着一個四歲大的孩子進府的,四姨娘生的一副好容顔,薛老爺甚是寵愛,愛屋及烏,對那四歲大的孩子也是極好的,可惜一年之後,四姨娘難産,沒救回來,後來那孩子也跟着不見了,姨母楊氏告訴她,薛家某次出遊,丫鬟們沒看住人,叫那人販子拐了去。是死是活,誰曉得呢。謝幼蘿思緒拉回來時,人已經進了侯府花廳,永甯侯如今不過近五十,頭發卻白了一半,面容憔悴,尋常日子裡總是躺在榻上,今日難得精神好,身子爽利些。趙夫人先前囑咐過謝幼蘿見了永甯侯,說些吉利話。謝幼蘿記得清楚,規規矩矩地說了一遍。她說話極輕,嗓兒細軟,十四五歲的年紀,那張臉還未完全長開,但已出落的很是标緻。乖巧,溫順,得體,還有出身——永甯侯滿意地點點頭。趙夫人見狀,和姚氏對了一眼,嘴角笑笑,松了一口氣。從永甯侯那出來,趙夫人被人叫走了,姚氏還在裡面沒出來,謝幼蘿一個人在侯府園子裡逛着。侯府冷清,便是今日永甯侯壽辰,也不見什麼喜慶,園子裡也極少見人,丫鬟下人們都隻是偶爾經過。謝幼蘿越發覺得怪異,安靜地讓她心底發虛。她轉身,往回走,正要繞過一面假山,不想卻聽見假山前啪嗒一聲,是瓦罐碎了的聲音,一股濃烈的藥味浮在空氣中,随後又一個女人吼着,“死丫頭,這是給四爺的藥。”謝幼蘿趴在假山後,偷偷看了一眼,隻見那個砸了藥的丫鬟跪在了地上,手忙腳亂地收拾,“我下次一定小心點。”那站着的女人愣了會,道,“下次?這四爺的病還知不知道能拖到下一次!”雖不知這四爺是誰,謝幼蘿聽這話還是吓了一跳,那跪着的丫鬟許也是被吓着了,忙起來拉着那人的手道,“嬷嬷這話可不能亂說,叫人聽去告了侯爺就不得了了。”那女人卻道,“能叫誰聽去,這麼個大園子,成天裡能見一個人影便是不錯,再說這四爺病了三個月,也躺了三個月,都未清醒過,昨兒我去送藥,一瞧,瘦的都皮包骨了,真不曉得能撐多久。”丫鬟道,“誰曉得呢,今日有客來侯府這事我們還是莫要議論了,我再去廚房燒一份子藥吧。”主子再如何,該做的事也得依舊做着不是。待那兩人離開,謝幼蘿從假山後繞出來,沒想到表面風平浪靜的侯府,内裡居然有這般驚濤駭浪,聽那兩人的話,這事應該是沒有對外公布的,當屬侯府秘事。偏偏好巧不巧地叫她聽了一耳,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謝幼蘿給自己吓着了,後悔方才沒有直接走,這時園子裡突然起了一陣風,謝幼蘿打了一陣寒顫,慌忙從這地方離開。她走得急,步履匆匆,不想在前頭拐彎處,半個身體撞上了牆。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我在星際擺地攤+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