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這次是他不對,她沒生錯氣,更沒必要低頭,大方點就是。
“哐當”,黎相憶推開房門。
房内,駱應逑穿着中衣坐在床榻邊。她來之前,他等得心裡頭像挂了十五隻水桶,七上八下,不是怕她不給自己下針。
跟紮針比,他更怕她離開王府。
他看得出,她喜歡待在王府,以前沒見她提過休書,反而在衆人面前默認是他妻子,結果今日她竟想将這事說出來。
不對勁,怎麼看都不對勁。
一個人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隻會往糟糕的地方想,顯然駱應逑也不例外,但他覺得自己是男人,是王爺,要有尊嚴,而且他并不覺得自己哪裡錯了。
兩人誰都不說話,新房裡安安靜靜的。
黎相憶進門後,看也沒看駱應逑,徑自走到桌邊将銀針包攤開,取出其中一支放在蠟燭上過火。
“咳。”駱應逑咳嗽一聲打破房内的詭異,然而這一聲過後,石沉大海,房内再次陷入寂靜。
片刻後,她拿着銀針朝他走來。以前她的臉上雖算不得有表情,但絕不是這樣的面無表情,起碼眼神是怯怯的,能讓他看懂。
奇了怪了,為何她在别人面前從不擺出這張臉,在他面前倒是肆無忌憚。
想到此處,他冷哼一聲。
這第二針紮的是印堂穴,縱然她是看着他紮的,可駱應逑明顯能感覺到,她今日下針跟昨日不同。
她昨日的眼神是看着他的,而此刻看的是他的腦門。這落差,無法言喻。
他屏着氣,兩手在袖中握拳。她不開口,他憑什麼開口,明明是她不守婦道在先,他都沒說難聽的話,她居然給他甩臉子。
兩人各自想着事,誰都不說話,十分有默契地開始冷戰,你冷,我比你更冷。
上針後,黎相憶細細看着那一點黑色在皮膚下出現,等它消散幹淨才将銀針拔出。她向來是個話不多的人,不看他,她的注意力還更集中些。
拔針,轉身,收拾東西,走人,一氣呵成。
房門被關上的聲音并不響,駱應逑氣得咬牙,心頭狠狠跳了一下。他一定要忍,忍不住就輸了。
“嘭!”駱應逑一掌打在床闆上,面對女人他何時這般窩囊過。
不就是個女人麼,哪裡找不到,他又不是非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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