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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急診科沒什麼人,洛北棠輕松交班後,回到家裡,打開卧室門,一眼看到任逸舟坐在她卧室的沙發上——原來他沒在客廳,而是跑這來了。
按理來說,不應該緊張,但洛北棠還是發現自己心跳加速。
他的側臉在柔光下鍍了一層光圈,光影之下,每一個五官都恰到好處的俊朗。出于某些原因,洛北棠說過他長得一般般,但心裡也清楚他的顔值确實精準地踩在她審美點上,甚至比年少時少了一絲目中無人,多了一絲堅毅灑脫。
任逸舟正在用筆記本看着什麼,時不時地填上批注,他打字速度很快,鍵盤聲簡直能敲打進心裡。
看到她回來後,他摘掉眼鏡,面色如常:“回來了。”
那淡定勁,倒顯得洛北棠小巫見大巫了。
“嗯。”
她也決定不為所動,不去追究他鸠占鵲巢的無恥行徑,要去洗手間洗澡。
任逸舟卻起身攔住她的去路,手指擡起她的下颌,二話不說就要吻下去。
洛北棠卻反射性推開他,有點生氣——這狗男人腦子裡果然隻有那檔事:“你能别這麼急嗎,我剛從醫院回來,身上說不定帶病毒或細菌,我要先去洗澡!”
任逸舟眨了下眼睛,微微牽起一個笑容,然後為她打開浴室門:“你的意思是,洗完澡我們再繼續?”
洛北棠白了他一眼,關上浴室的門。
她仰着頭,讓花灑澆在自己的臉上,直到皮膚洗得有點泛紅,才在心裡下了結論——
離婚的事以後再想,反正約定的日子在秋天,而現在春天才剛剛要來臨,她有大把的時間想清楚。
至于和任逸舟……反正她也不讨厭,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他們是夫妻不是麼。
第31章
“我說了好多遍,我們學醫的頭發很金貴,你不要總是又拽又壓。”
洛北棠被某人抱在懷裡,筋疲力盡地抱怨他的暴力行為。
任逸舟手指纏繞着一縷她的發尾,晨光下,發絲黑得發亮,反射着溫柔的光澤。
洛北棠的發質也不知道遺傳了誰,他印象中,洛家人的發質都偏軟,兩位長輩由于年紀大了可能看不出,但洛榆迎和她真沒多少共同點——這異卵雙胞胎,異得夠徹底的。
她也不喜歡染發——當然不是為了所謂‘健康’這種原因,某些醫生雖然能熟練掌握醫學知識,但她總是輕易原諒自己“州官放火”的行為——她隻是單純地讨厭在理發店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所以幹脆就放棄這項不怎麼熱衷的愛好。
對于太太的控訴,任逸舟覺得自己有點冤,他确實喜歡摸她頭發,但真的沒有用力。
不過這種時候,他隻需要點頭答應就可以了:“下次我輕點。”
洛北棠覺得他在一語雙關,不由得哼笑一聲:“你是不是看過很多小黃片?”
不得不說,任逸舟的花樣實在太多了,自從洛北棠默許兩個人的關系後,每天她下班回來,常規功課做完,就被他拉着做運動。
她回想了下,每次都沒有重樣的,不出幾天,就把彼此的點琢磨透了。昨晚她終于結束調班,輪到她開始放假,任逸舟又把運動時間延長到她不得不喊停。
——這知識量,絕對大量研究過某種類型片。
“我就不能自學成才麼。”任逸舟一邊哂笑着,一邊又吻着她說。
還沒等洛北棠嘲笑他,他就接着說,“當然看過幾部,文藝含蓄的,簡單粗暴的,粉碎三觀的,惡心的也有……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隻是想要學習一下鏡頭叙事和表現手法而已。”
果然,這話一出,洛北棠不屑地“啧”了一聲,好像在說“我難道還不了解你們男人嗎”。
但她嘴上說:“那你說說看,你都學到什麼了?”
“整個自然界,隻有人類和海豚會為了快感而□□,而不是單純地繁衍。”任逸舟竟然真的一本正經地說了個知識點,“所以生而為人,不要把這天賜的快樂當成什麼難以啟齒的東西,我們要珍惜作為人類的每一天。”
聽到後半句,洛北棠眼皮又無語地耷拉下來——在這方面,她在任逸舟面前還是自愧不如。不管什麼話題,他都扯回兩人目前在做的事。
“你上輩子一定是隻海豚。”看他又有重來的架勢,洛北棠把身上的被子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顆漂亮的腦袋,看起來有三分嬌媚七分可愛。
任逸舟隔着被子掐她的腰,又忍不住去吻她翹挺的鼻尖:“我當你在誇我,謝謝。”
她又往被子裡縮了縮:“作為醫生,我跟你講,你最近太透支了,小心以後站起不能。”
他卻被沒有被她激将到,而是故作驚訝:“你都想到七十年以後的事了。好吧,那我就謹遵醫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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