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巨樹對着滕梓荊打,範閑隻能拿着匕首,不斷的劃傷程巨樹,讓他早點兒死!
在滕梓荊被程巨樹甩到牆上之後,滕梓荊受了内傷,吐了幾口血,範閑氣急了,剛想拿着匕首直接殺了程巨樹的時候,程巨樹晃了幾下,倒下了。
範閑喘着氣,“滕梓荊,你沒事吧?”
滕梓荊擺擺手,“吐兩口血而已,養養就好了。”
範閑拿着他的手,把了把脈之後,才放下心來,傷不重,養些時日就好了。
這個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腳步聲,安衾一手一個黑衣人,看着已經着火的宅子,“你們兩個想被抓現行嗎?起火了一會兒京都府的人就會到,你還想上公堂?”
“公主?”
安衾點點頭,“先走吧。”
安衾将兩個黑衣人扔到地上,“沉思了,你們擡着。”
滕梓荊剛想上手,就被範閑攔了下來,“你受傷了,我來。”
範閑直接拖着兩個人的後衣領,拖着就跟上了安衾。
滕梓荊也連忙跟上,而在暗處的王啟年也悄悄的跟上了。
安衾帶着他們去了這條街的另一處院子,“喝點水吧,這裡可沒有茶。”
範閑将兩個黑衣人扔到了地上,扶着滕梓荊坐下,“王啟年,出來把這兩個人綁起來。”
“好嘞,大人。”
王啟年從房頂上下來,看見公主坐在主位上,先是對着安衾拱了拱手,“小的見過公主殿下。”
“嗯。”
安衾看着王啟年在那裡綁人,“猜猜這兩個人和剛剛那處院子都是誰的?”
王啟年邊綁人邊搜身,從裡面翻出了兩塊令牌,放到了桌子上。
範閑拿起令牌疑惑的看向安衾,“不知道,難道是太子?”
範閑找出了他最近有可能得罪過的人,最有可能的不就是太子。
安衾搖搖頭,看向王啟年,“你應該能認出來吧。”
王啟年嘿嘿一笑,“公主好眼光,王某确實認出來了。”
範閑好奇的看向王啟年,“這兩個是什麼人?”
“宮女,這兩個人都是宮女。”
“宮女有這身手?”
“哎呦,大人,可别小看這宮女,長公主和公主門下的宮女,可都有不少高手啊。”
範閑又拿起那兩塊兒令牌,然後看向他姐腰間的幾塊玉佩,“這兩個宮女是公主的人?”
安衾搖搖頭,“不是。”
“那這令牌······”
“長公主曾經清理過宮裡的人手,有幾個暴露了,但是一年前就換了令牌,其他人不知道。”
範閑将兩塊兒令牌扔到桌子上,“那那處院子也是公主的了?”
“那倒不是。”
“那難不成是二皇子的?”
“不是,是林珙的。”
“林珙···婉兒的哥哥?!他殺我做什麼?”
“猜一猜?”
王啟年默默的移開眼神,怎麼覺得公主和大人之間的氛圍不太一樣啊?
範閑苦着臉,“莫不是因為婉兒?”
“有一部分。”
“一部分啊,那還能因為什麼?總不能因為内庫吧,他和内庫又沒有什麼關系。”
安衾看了他一眼,“還真是因為内庫,林珙是長公主的人。”
“????他一個宰相之子,是長公主的人???”範閑滿頭的問号。
“嗯,準确的說他既是太子的人,但也聽從長公主的命令。”
“這是什麼人?怎麼還能聽兩個人的命令。”
安衾看了他一眼,“我怎麼知道。”
範閑摸摸鼻子,移開了眼神,“那這兩個人怎麼解決?”
安衾眼神冰冷,“交給我吧,你現在該想的是程巨樹死了,你該怎麼辦?”“程巨樹?他是誰?”
“北齊八品高手,北齊四大九品何道人的徒弟,北齊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都沒在現場,還能推我頭上?”
“能毒死八品的毒藥,除了費介和鑒查院,估計就隻有你這個費介的徒弟有了。”
範閑苦着臉,“這都什麼事啊?我反擊還反錯了?”
“沒錯,但别人也能用這個來攻擊你。”
範閑想了想,“算了,坐這兒想也沒什麼用,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呗,回家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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