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要走,喬安暮抓住他的手說,“櫃子裡有浴巾。”
沈闊去拿了,墊在她腦袋下面,看到她頭發飄散着有些礙事兒,猶豫了一下,說:“我幫你把頭發紮起來吧。”
床頭櫃上有條皮筋,他拿過來,要把喬安暮紮頭發,喬安暮想自己來,但渾身酸軟無力,動彈一下都覺得費勁兒,索性也由着他去。
人情反正都欠了,也不差這一點兩點了。
溫熱大手擡起她的腦袋,将她不算多的頭發攏到一邊,五指張開,替她随便梳理了一下,用皮筋紮到她左側,放在肩膀下面,整個過程很生疏,看得出并不常或者壓根沒幹過這事兒。
說心裡沒有異樣是假的,但現在的她,被病痛折磨,已經沒有多餘的心力去多想了。
沈闊的确沒幹過這事兒,但對自己的作品還算滿意,他見喬安暮神情蔫蔫的,就跟她開玩笑:“我又發現了一門賺錢的手藝。等什麼時候我流落街頭了,可以去當發型師,專門給人做造型。應該能賺不少。”
他這是在誇自己紮的頭發好?
喬安暮不敢恭維,卻還是笑了出來,“的确有這種職業,或許你可以去試試。”
沈闊也笑,“好啊,到時候你記得來捧我場。”
他繼續給她擦拭,一會兒讓她偏過頭,一會兒讓她伸出手,一會兒又讓她伸出腳,喬安暮一一照辦,到後來她快要睡着了,男人還在折騰……
孤男寡女,她竟也放心就這樣睡着了,模糊間,她似乎感覺到有個溫熱柔軟的東西落到她眉心、眼角,唇畔……
作者有話要說:怎麼辦,不想走劇情,就想寫他們在一起膩歪……作者君沒救了。
嗯,今天的更新~
第28章
晚上十點,她終于退了燒,沈闊出去打了個電話,讓袁浩白幫忙送身衣服過來。
袁浩白這一天都被袁佳佳使喚着買這買那,快要被逼瘋了,到了傍晚,他再也無法忍受,一個電話直接打到了她經紀人那兒,讓她趕緊過來把人弄走,否則立刻喊媒體上門。
她經紀人找了她一天,接到袁浩白的電話,二話不說就趕了過來,便是袁佳佳有千萬個不情願,她也把人逮上了保姆車,押回簽約公司去了。
耳根子總算得到了清淨,袁浩白進浴室洗了個澡,出來之後,趴在席夢思大床上跟某個與他有過露水姻緣的女人聊視頻,正到起勁處,沈闊電話就進來了,他狠狠地操、了一聲,頗有些欲、求不滿地接起來。
“又跟女人在一起?”沈闊聽他聲音跟吃了炸,藥一樣,蹙眉問了一句。
那頭意料之中的冷哼:“我不跟女人在一起,難道還跟你在一起?”
看來是攪了他的好事兒了,不過沈闊并不覺得愧疚,袁浩白這人吧,表面看着道貌岸然,是個不折不扣的正人君子,其實私下裡生活紊亂的很,尤其是在女人這一方面。
他最常跟沈闊說的一句話就是,女人如衣服,這件舊了就換件新的。這麼多年還沒見他對哪個女人真正上心過。
“這回又是哪家酒吧的小姐?”
袁浩白嗤了一聲,“我早就沒跟那些吧台小姐來往了,玩來玩去也就是那些伎倆,膩了。”
夜裡有些涼,沈闊拉起窗簾,回到了客廳,半真半假地問他:“你難道就不擔心将來的袁太太知道了你這些事會傷心難過?”
袁浩白笑出聲:“我說沈闊,你今天怎麼了,怎麼有閑情管起我的閑事來了?”
往常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認為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不同罷了,今兒倒是拐彎抹角地勸起他來了,袁浩白感到有些新奇,不由地開口調侃:“你不會是跟喬小姐進展的太順利,怕她知道我這德行,以為你也這樣吧?”
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話多多少少還是有點道理的。
沈闊默不作聲,他其實沒這麼想,隻是心裡住了一個人,突然有感而發。
袁浩白見他不說話,就說:“我可不像你,一家都是情種。男人嘛,該快活的時候就應該快活,以後的事兒誰知道呢。”
“我說,你大半夜找我什麼事?要不是十萬火急,老子可饒不了你。”
沈闊直言不諱讓他送衣服,袁浩白聽了果然暴跳如雷,“老子什麼時候成了你私人保姆了?不就幾步路,你自個回來拿,我忙着呢。”
沈闊說:“我走不開。”
“這才幾天功夫,你就已經離不開她了?”袁浩白用戲谑的口吻說道,“還是說你太沒有魅力,怕走了之後她不讓你進她家的門了?”
沈闊好一會兒沒言語,袁浩白便說:“那樣正好,反正我本來也不贊成你跟她在一起。那天要不是看你喝的爛醉如泥還不停地喊着人家的名字,模樣可憐極了,我也不會把你送到她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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