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你抵抗能力真不錯,身上的傷竟已看不大出來了。”
沈闊聳了聳肩,頗有些自豪說:“是啊,我底子天生就比别人好。”
徐歸遠笑歎,“真羨慕你。不過安暮就沒你這麼好的運氣了,”他凝視着喬安暮,說:“她底子弱,很容易生病,家裡如果不備着些藥,估計得三天兩頭往醫院跑。我倒是沒什麼關系,就怕她不樂意。”
說的有多了解她一樣……沈闊轉頭,問喬安暮:“是這樣嗎?”
喬安暮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說是吧,又覺得徐歸遠說的太親昵了,怕聽在沈闊耳中會不舒服,說不是吧,她又确實身體不怎麼好,她沉吟了一下,說:“還好。”
怕這男人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忙先扯開了話題,“現在到哪裡了?附近有沒有小店,我想給汪婆婆買點東西。”
兩人果然不再說了,齊齊望向周圍,徐歸遠說:“前面有個藥店,你可以買點補品帶去。”
沈闊則說:“我記得再過一公裡有個大型商場,我們可以去那兒看看。”
喬安暮思索了一下,選了個折中的法子,說:“先去藥店買補品,然後再去逛商場。反正現在時間也早。”
兩個男人都沒什麼意見,她摸着新雪的毛發,暗想,要照顧兩個男人的感受可真累……以後決計不能讓這兩個男人跟她一起出來了,夾在中間真難受。
買東西的時候,兩個男人搶着付錢,都被喬安暮給拒絕了,她說這是我對汪婆婆的心意,想自己來。
汪婆婆住在市内偏遠的村子裡,一個半鐘的車程,不是很好找,幸好沈闊方向感不錯,又有徐歸遠在旁邊指引,也算沒有繞彎路到達了。
沈闊把車子停到村口停車坪,與徐歸遠一道幫着她把車上的東西拿下來,她則牽着新雪,一邊往前走,一邊說:“她家就在前面不遠,有四根大石柱的就是。”
兩個男人都沒有來過,聞言就往前面村道望去,沈闊皺了皺眉,“四根?你會不會記錯?”
視線所及,并沒有四根石柱的房子……他還在想,她看不見怎麼知道幾根石柱。
喬安暮說:“汪婆婆親口說的。”
沈闊恍然,“兩層樓?樓上兩根,樓下兩根?共計四根?”
她并不知道,“應該是。”
沈闊就笑:“其實是連着的,不應該算四根。”
喬安暮:“……”
她仿佛感覺自己智商受到了碾壓……即便那并不是她的過錯。
徐歸遠沉默地看着說說笑笑的兩人,最終隻說了句,“走吧。”
婆婆料到喬安暮今天會過來,早早的買了肉,擀好餃皮,打算包餃子給她吃,她記得喬安暮最喜歡她包的餃子。
聽到敲門聲,她放下絞了一半兒的肉餡,出去開門,“是小安來了嗎,快進來。”
喬安暮說是啊,婆婆,我又來打擾你了。汪婆婆很開心,說什麼打擾不打擾的,我巴不得你天天來呢,讓開一條道,請喬安暮進門。
喬安暮走進去了,她才注意到跟在她身後的兩個提着禮品的男人,她面露疑惑:“這兩位是……”
喬安暮回過頭與她說:“他們是我朋友。特地送我過來的。一個是沈闊,另個姓徐,是我們市中心醫院的眼科醫生。”
汪婆婆是個好客之人,倒也沒再問什麼,高高興興地請了他們進門,見二人穿着不凡,有些局促說:“我們是鄉下人,家裡比較簡陋,還望你們别嫌棄。”
沈闊說當然不會,他很喜歡這樣空氣清新的鄉下,早就想來走走了,今天也是沾了喬安暮的光,才能到這兒來。
汪婆婆見他這麼随和,笑得眉毛都彎了,她給三人泡茶,喬安暮問她:“平平在睡覺嗎?”
汪婆婆說:“是啊,昨兒又發病了,折騰了一晚上,這會兒正睡着。”
喬安暮說想去看看他,汪婆婆卻說:“别去了,估計能睡到正午呢,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我喊他下來。”
她孫兒今年八歲,得了癫痫,醫生說沒得治,最多隻能控制……不發病還好,發病的時候口吐白沫,渾身抽搐,有點恐怖。
他父母知道他這情況,都不願管他了,說要把他送福利院,是汪婆婆極力反對,把他帶到了這鄉下,一個人照顧他。
她救喬安暮的那天,正好是他父母把他送走,她去接他回來。
開始的時候,他一個月要犯病好幾次,但經過這幾年的治療,已經好了很多,三四個月一次的樣子……喬安暮隻遇到過一次,想到那時汪婆婆抱着他不哭不鬧,還反過頭來安慰她别害怕一會兒就好的模樣,她鼻尖都忍不住泛酸。
她心想她來的不是時候,婆婆昨晚肯定吓壞了,今天還得提起精神招呼她,她有些自責,當婆婆讓他們坐一會兒,她去廚房包餃子的時候,她就說要去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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