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暮沒攔他,隻是在他站起來的時候,說了一句,“你如果想知道我爸這麼久還不跟你媽結婚的原因,不妨回去親口問問我爸。”
她從未阻止過他跟林靜結婚。
問喬慎林?那不是自取其辱!林澤哼了一聲,甩袖走了。
店裡的葉貝貝和甄智楊還在躲在不遠處,探頭探腦地偷聽,背後冷不丁傳來一個男聲,讓他們猛地驚了一下。
那人問:“他是誰?”
葉貝貝差點被吓出病來,一邊拍着快要跳出來的心髒,一邊轉過頭,看到是沈闊,總算松了口氣,一會兒又覺着不對,“你怎麼鬼鬼祟祟跑到我們店裡來吓人?不知道人吓人是會吓死人的啊。”
沈闊眯着眼笑,瞅瞅她又瞅瞅不遠處的喬安暮:“鬼鬼祟祟的好像不是我吧?”
葉貝貝哼了一聲,轉移了話題,“你來喝咖啡還是找我們老大?”
沈闊聳了聳肩說,“當然是……第二種。不過,剛剛那人是誰?”
“我不知道啊。”葉貝貝還在生他剛才的氣,故意不告訴他,沈闊隻能轉頭看向一旁的甄智楊,甄智楊遲疑了一下,問:“你說剛剛走掉的那人?”
沈闊點頭,甄智楊見沈闊一臉洗耳恭聽的模樣,笑了:“你自己去問我們老大吧。”
沈闊抿了抿唇,就看到他裝模作樣地拍了拍葉貝貝的肩膀,說:“來客人了,快招呼去。”
哪有什麼客人,都是從洗手間那兒回來的。
沈闊看着手裡提着的甜點,又望了眼林澤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
第15章
林澤前腳剛走出咖啡廳,喬父電話後腳就來了,喬安暮接起來,聽到了自家老爸略顯着急的聲音:“安暮,聽說林澤去找你了?他沒跟你說什麼吧?”
喬慎林也是從林靜口中得知喬澤去找女兒的消息,林靜是個聰明人,懂得把握她跟他之間的度,平時她兒子怎麼鬧,他看在她的面子上,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可以說是縱容,但一旦超過了這個度,喬慎林便不會坐視不理。
而喬安暮恰好就是他不能觸碰的那個點,林靜原本是不打算告訴喬慎林的,但看到兒子出去時的那張臉,她總覺着兒子不是第一次去找喬安暮了,出于對喬慎林的尊重,她覺得這件事有必要告訴他。
喬慎林也如她料想的那般,一聽到消息,就馬上給女兒打了電話。
林靜站在旁邊看着頗不是滋味,但想到喬慎林這些年對她很好,心裡總算好受了些,這次又确實是兒子不對,她也沒什麼好說的,拿了吃完的果盤,進廚房洗去了。
喬安暮并不認為林澤會這麼傻到跟喬父彙報自己的行程,稍微一想就知道這事兒不是喬父自個發現的就是林靜說的,如果是喬父自個發現,時間不可能掐的這麼準,她想應該是後一種。
說起林靜這個人,雖然不是什麼豪門家庭出來的千金小姐,但也美麗大方,溫柔賢惠,對她父親沒話說……可惜所嫁非人,前夫是個成天隻知道飲酒作樂的酒鬼加賭徒,一個家全靠林靜一人撐着。
後來欠下大額賭債,跟林靜離了婚,林靜拿到了林澤的撫養權,還幫他還了賭債……她前夫估計是沒想到,自己都做到這份上了,林靜還會幫他還債,心裡有些後悔,卻知道他跟林靜的婚姻已經走到了盡頭,再去糾纏隻會圖添傷感,倒也沒再去打擾她的生活,戒了酒,也不賭了,閑着就去看看兒子,日子過得還算平靜。
在為人處世這一點上,林靜确實讓人無可挑剔,喬安暮雖然不喜歡她,但也對她讨厭不起來,也就那種淡淡的吧,見了面打個招呼,叫聲林阿姨,再多的交集也沒有。
這會兒聽到喬父這麼問,她甚至能夠猜到,這句話要是落到林澤的耳朵裡,林澤會是怎麼樣一番難看的表情。
她有自己的小日子要過,并不想參與到林澤母子的任何事情中去,淡淡地說:“沒說什麼,他來咖啡館坐了一小會兒就走了。”
喬父似乎松了口氣,“那就好。等他回來我會跟他說,讓他别再去打擾你。你應該在忙吧,爸爸不打擾你了。”
他知道女兒一向不喜歡理會他的這些事兒,也不願拿自己的事兒去煩擾她,遂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後,便主動挂了電話。
喬安暮一笑,拿起iPad,牽着新雪,起身要回裡邊,沈闊就是在那時候冒出來的,他看到喬安暮又用她那隻受傷的手牽狗,稍微皺了一下眉,“不是讓你用左手牽狗?”
新雪見着他,又往他褲腳蹭了兩下,沈闊蹲下身,想摸它的頭,腦海裡忽然冒出個昨晚上網查到的資料來,上面說見了導盲犬要實行三不政策,不喂食,不撫摸,不呼喚,否則會影響它為盲人引路,他又讪讪地把手收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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