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如果要想騙一個眼睛不大好的人,其實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不過每次,他們都稱足了重量給她,這是一種善意,喬安暮能感覺得出,所以她每次路過,都會買點東西回去。
吃飯、洗澡、再把房間和新雪收拾好,這一天總算圓滿過完了。
回到房間,打開收音機播放音樂,然後拿了本書,上床蓋好被子,用手慢慢感知上面的内容。
“看”到一半,她才想起來,她還沒有給陸知希打電話,忙摸起床頭的手機,撥通了陸知希的電話。
響了兩聲之後,被人接了起來,“安安,是你嗎?”
周圍的聲音有點嘈雜,很像是在歌廳這種地方。
“是我。一直忙到現在才想起給你打個電話。”
“忙?忙什麼?你之前不是跟我說你得去醫院複檢?往往這種時候你家徐師兄不都會幫你把什麼事情都辦的妥妥帖帖的,你還有什麼事兒忙?”她聲音裡帶了幾分揶揄。
的确也是因為聽喬安暮提過很多次徐歸遠了,說他怎麼怎麼幫她忙,說她又欠了他多少,反正每次說起這位徐醫生,喬安暮都會用一種虧欠又無奈的語氣。
隻是她行程太忙,一直未曾見到這位徐師兄的廬山真面目。
“你别打趣我了。我們真的隻是醫生跟患者之間的關系,他對我最多也隻是出于師兄對師妹的照顧……”喬安暮不厭其煩地解釋。
可陸知希哪裡會信,“行了,他對你如何,你對他又如何,我心裡清楚着呢。你沒必要跟我解釋。”
喬安暮有些無力,“那沒什麼事,我就是告訴你一聲,我電話号碼換好了。你應該也在忙,有時間再聊。”
“通告都趕完了,我就跟幾個圈内的朋友出來聚聚,也沒什麼好忙的。”陸知希估計喝了點酒,聲音聽起來有些晃晃悠悠,“雖說是朋友,但難免有些利益糾葛,很多時候也聊不到一塊去。還不如跟你說話來的自在。”
“你喝酒了?”喬安暮皺了眉,據她所知,陸知希的酒量并不是很好。
“喝了兩杯,沒事兒,經紀人在外面呢。”陸知希顯然并不在意,“對了,你的事我幫你查了,是個叫什麼澤的人,把你的信息發到婚戀論壇上去了,這些天你接到的那些陌生電話,估摸着就是從那裡來的。”
婚戀網?什麼澤?
喬安暮腦海中浮現出一張臉來,他還真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什麼荒唐事都做得出來。
隐約聽到有人在喊陸知希,她跟喬安暮說了句:“她們叫我了,先不跟你說了,改天再聊。”後,就挂斷了電話。
喬安暮沒了“看”書的心情,放下手機,躺在床上,開始想這幾年發生的事。
她母親因為她父親婚内出軌跟他離了婚,她在去民政局阻止他們離婚的路上出了車禍,撞到了眼部神經,加上她體内本身就有青光眼的因子在,不久便失明了。
原以為這樣父母至少會看在她的面子上,放棄這個想法,卻沒想到他們分開的決心,遠遠比她想象中更加堅定。
可能當一段感情真的走到了盡頭,别人就算做太多,也一樣無濟于事吧。
她被判給了父親,卻不想再待在那個支離破碎的家裡,從那裡搬了出來,選擇一個人獨自生活。
如果猜得沒錯,陸知希所說的這個什麼澤,應該就是她父親當初出軌對象的兒子林澤,因為他母親一直沒跟喬安暮的父親領證,他名不正言不順。
他之前其實也來找過喬安暮幾次,目的是讓她幫忙勸喬父跟她母親結婚,說什麼喬父年齡也大了,你又時常不在家,他需要個人照顧芸芸……總之就是一片肺腑,真心實意為她好的樣子。
喬安暮聽了隻是一笑置之,并沒有理會,他當時也僅僅覺得遺憾,沒有多說什麼。
但今天看來,他并非僅僅遺憾而已,而是依舊很想成為喬家人……
想到這兒,喬安暮撥通了久未撥通過的電話,“爸。”
喬父正在開車,接到喬安暮的電話顯得有些意外:“安暮?”
“是我。”她走到窗邊,任由紗窗透進來的冷風刮着臉頰,“最近身體還好嗎?”
“我都挺好的。”喬父放慢了車速,“自從上次你告訴我,人不能總窩在辦公室,得出去走走,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後,我有事沒事兒就會到附近的公園溜上幾圈。現在連腰疼的毛病也少犯了。”
說完了自己,喬父忍不住問起了女兒,“你呢,一個人在外面還好嗎?平時有人照顧你嗎?”
“我也挺好的。”喬安暮輕輕地答,感覺臉上吹的有些冷,怕凍到了第二天起來感冒,她把玻璃窗關了起來,“我很滿意現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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