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海臣含笑地看着她,正要再說什麼,突然手機鈴聲響起,他看了眼來電顯示便踱到亭外去講電話。
這通電話不過十來分鐘的光景,等靳海臣打完電話回到庭中一看,隻見英明神武的紀董正一手持壺一手持盅,自斟自飲得十分開心。
那酒盅本就不大,她幾乎是一口一杯。靳海臣一步上前奪下她手中的酒壺,輕輕一晃,半壺竟已空了。
這花雕酒入口甘醇,後勁卻大,此時紀绾已是雙頰通紅,靳海臣看着她不禁笑道:“紀董真是好酒量。”
紀绾此時已經覺得頭重腳輕,但心底似乎有個聲音笃定地告訴自己:隻要靳海臣在身邊,她便什麼都不必擔心,所以醉酒這種小事簡直不值得一提。
于是她用兩隻手撐着腦袋笑道:“我酒量是不錯,再來一壺也沒問題。”說着身體便開始不由自主地往下滑。
靳海臣眼明手快地托住了她的身子,笑道:“我看你還得再練練。”
他并沒有聽到懷中人對他的反唇相譏,大抵是醉得厲害,紀绾将腦袋抵在他的懷中使勁蹭了蹭,嘴裡發出“嘤嘤”的類似撒嬌般的聲音,她柔軟的卷發就這樣蹭在靳海臣的下巴上,弄得他有些癢卻又心亂如麻。
自從進入商界以來,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對他這位靳家大公子投懷送抱過,可沒有人能像紀绾這樣,讓他無從抗拒,蓦然生出一種扛不住兵敗如山倒的感覺。
靳海臣忽地将人打橫抱起,摟在懷中,他斜倚着涼亭内圍欄坐下,懷中人沒有任何的動作就這樣靠在他的肩頭。
“阿绾,你開心嗎?”他問道,靳海臣以為紀绾已經醉的不省人事,這話本也沒指望她會回答,所以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哪知懷中人閉着眼睛,長長的睫毛忽閃了幾下,小聲嘀咕道:“開心!恒哥說上半年輝璜的利潤增長了10%,我特别開心,嘿嘿…”
靳海臣:……看樣子還沒完全醉過去…
緊接着便又聽紀绾道:“和靳海臣在一起我也很開心。”
靳海臣的心中突然像有顆種子破土而出,綻放開了一朵叫“愛情”的花來,他将懷中紀绾的臉更貼近自己:“阿绾,你喜歡我嗎?”
懷中的少女慢慢地睜開眼,她的雙瞳倒映着天邊的月色,绮麗曼妙,又像籠着一層輕紗,讓人看不出她真實的心意。
其實紀董當下的智商早已在幾杯花雕的作用下掉進了馬裡亞納海溝,說出的話完全沒經過大腦的再加工,看着近在咫尺男子的俊顔,她緩緩地伸出雙手捧住靳海臣的臉,想了想道:“我喜歡呀!你這麼帥!我當然喜歡呀!”
可是她忽地又似乎十分傷心地低下頭道:“可是我結婚了……”
“轟”地一聲,靳海臣覺得自己像是被雷劈中了似的,她結婚了!什麼時候?跟誰?這不可能!紀绾的背景他調查過,這麼重要的事,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靳總還沒來得及從這令人震驚的消息總回過神來,就聽懷中人接着嘀咕道:“後來…後來又離婚了,然後我被人推下樓,就醒了…….”
呼,靳海臣終于長舒了一口氣,原來是小妮子醉的開始做夢了,他這才發現自己的心情像經曆了一輪過山車,此時後背已生出了一層冷汗。唇邊蕩起一絲苦笑,靳海臣,枉你縱橫商場多年,竟然也有被人拿捏的一天!如今就對人家如此牽腸挂肚,以後可要怎麼好。
他低下頭,隻見懷中的人正微眯着雙眼癡癡地望着他,她面露绯色,殷紅色的雙唇微啟,清冽的酒氣混着周圍金桂的甜香飄散在他的鼻尖。靳海臣幾乎是毫不猶豫地用左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俯身吻了下去,
此時,紀绾的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慌亂,仿佛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發生的一般,她緩緩地閉上眼,任由兩人的雙唇貼靠在一起。
可能是因為剛從亭外返回的原因,男人的唇帶着些許涼意,激得紀绾的意識片刻回籠,她正被靳海臣牢牢地摟在懷中,清新的松木香從男人身上飄散而出,她想起第一次在陵洲市郊的别墅和靳海臣見面的光景,那時他目光清冷,神色淡漠,而如今,眼前之人目光深沉地仿佛要将自己印入心底,他扣住自己後腦勺的左手輕輕地揉着她濃密的黑發,右手緊了緊将人更牢固地圈于懷中,唯一不變的是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無論何時都讓她平靜、安心。
上一世陳遠聲隻在追求她時兩人接過吻,婚後,大抵是目的達成,陳遠聲便整日不着家,即便回來也是爛醉如泥,嘴裡嘀咕着莺莺燕燕的名字,紀绾幾乎都要忘了接吻的感覺竟是如此的甜蜜和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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