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被陳遠聲坑得骨頭渣都不剩的經曆教會了紀绾一個道理:這個世上從來沒有免費的午餐。
于是她收斂心神,挺直脊背端坐椅中,向着書桌後那個看似掌控一切的男人正色道:“好了,聊完了我的事該靳先生說說你的條件了。”
靳海臣深栗色的瞳仁中飛快地閃過一道光,他的唇角似乎也浮現出輕微上揚的弧度:“很好,我非常欣賞紀小姐的聰慧,請先看看這個,如果沒問題的話,我可以預見我們從此以後的合作都将會非常愉快。”
紀绾翻開面前一份合同模樣的文件,隻見扉頁上寫着,
甲方:靳海臣
乙方:紀绾
乙雙方自願于簽約之日起在公衆視線下與甲方保持戀愛關系,期限三年,到期合同自動終止。
在合同存續期内,乙方需認真履行以下合同義務:
1.在甲方需要攜伴侶出席的場合,以甲方正式女友的身份參加,上述場合包括并不限于商務宴請、酒會、合同談判等;
2.以甲方正式女友身份參加合同存續期内的所有甲方家族内部聚會;
3.在甲方需要時,以正式女友身份配合甲方工作。
甲方承諾:
1.不與乙方發生任何實質姓關系;
2.在乙方以甲方女友身份出席的任何場合中,乙方所獲得的所有禮物全部歸乙方個人所有;
3.合同期内甲方所有靳氏集團将全方位支持輝璜集團的發展,包括并不限于資金支持、聯合宣傳、營銷網絡等。
……
紀绾從冗長的合同中擡起頭,像看精神病人一樣看了看靳海臣:大哥,你這是拍言情劇啊?!
她将合同往桌面一放道:“我有點不明白靳先生的意思。”
她的反應似乎早在靳海臣的預料之中,書桌後的男人一本正經地看着紀绾道:“紀小姐,是不是覺得我是在耍你?請别誤會,我絕沒有戲耍你的意思,也是本着十分嚴肅的态度草拟的這份合同。紀小姐不妨用點下午茶,聽聽我的故事。”
說着也不知他如何動作,不多時便有兩名女仆進來端上了精美的蛋糕和咖啡。
在咖啡甜美的香氣裡,靳海臣開始了他的故事。
“靳家由我曾祖創建,到我已經是第四代了,現在的掌門人其實并不是我,而是我的祖母靳老夫人,隻不過她老人家年紀大了,所以很多商務場合都是由我和幼弟海峰出席。”
紀绾邊品着咖啡,邊想:明白了,家族争産。
靳海臣當然不知道紀绾心中的想法,繼續說道:“我的親生母親是父親的第一任太太,她和父親都已經在多年前相繼亡故。紀小姐想必也知道海峰和我并非一母同胞,我的繼母就是當年紅極一時的金嗓子趙心萍”。
紀绾:又一個混娛樂圈的,看樣子父輩的富豪們都喜歡在娛樂圈找老婆啊。
靳海臣:“兩年前海峰娶了北梧地産商馮家的女兒,夫妻和睦,我這個做大哥的也替他高興,可是沒過一年弟妹便從老宅的樓梯上意外跌落緻死,從那以後海峰就一蹶不振,趙姨也郁郁寡歡。上個月祖母的醫生告訴我,祖母的身體越來越不好,最多也就還剩三年的壽命,所以我希望在最後的歲月裡能讓她老人家高高興興的。”
靳海臣話音剛落,紀绾立刻找準了自己的定位:她是去沖喜的!
本以為是部家族争産劇,沒想到人家居然是情感催淚劇。
靳海臣見紀绾久久不語,立刻補充道:“紀小姐雲英未嫁,我也知道這件事為難了你,如果你能答應,我可以保證即便是在合同結束後,靳氏也會是輝璜最牢固的靠山。”
紀绾将手中的咖啡輕輕地放回桌面,擡頭微微一笑。靳海臣隻覺得那笑容不該出現在一個隻有22歲涉世未深的女孩臉上,他突然有了種自己要陰溝翻船的感覺。
第5章
紀绾:“靳先生,故事很感人,不過既然大家是來談合作的,我希望我們雙方能夠表現出最大限度的誠意。當然要您和我100%坦誠相待不現實,不過我希望至少能做到80%”。
“我想知道,安撫老人真的是你與我簽署這份合同的唯一考慮嗎?”紀绾長了一雙十分符合東方審美的杏眼,烏黑的眼珠又大又亮,從靳海臣的方向看去,陽光從她的瞳孔中反射出來,如同一片光影的漣漪,流光溢彩,叫人不願移開視線。
然而這忽閃着一雙美麗大眼睛的姑娘說出來的話卻着實堪比啐了寒光的刀鋒:“據我所知,靳氏雖然傲視H國北方,卻也止步于北方,南方的商業活動鮮有踏足。就拿豐瑞銀行來說,近年來也曾多次希望和南方幾大機構投資者合作,但最後卻都被富亨等南方金融機構截了胡。其實這也是不難理解,但凡涉及巨額資金往來,大機構和大企業還是願意找熟悉的合作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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