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回答,手不安分地在她腰肢上遊走,不重不軟地捏了一把她腰間的軟肉,“要更衣?”
“嗯。”沈銀霄點頭,“那地方難受,想完了洗一洗。”
他伸手,一把将她抱了起來,手托住沈銀霄雙膝裡側,讓她的後背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前,就像是給小兒把尿一般,他悶笑的聲音從沈銀霄頭頂傳來:“我服侍你。”
沈銀霄臉紅得好像要滴血,掙紮着就要下來,聲音又急又羞:“不行,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魏承沒有理會她,徑直抱着她進了恭房,微微的酒氣打在她後頸上,她渾身酥麻,偏偏因為魏承抱着她的姿勢讓她雙腿張開,懸空起來,陣陣涼氣穿過裙擺,那處更加粘膩不堪,她勾着腳,欲哭無淚,伸手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屏風:“不行快放我下來,求你了”
魏承将她往上提了提,将她托到自己面前,側過頭,望了望她嫣紅的眼尾,越看越覺得好看,忍不住在她紅紅的眼尾上輕輕一吻,“怎麼了?以前又不是沒有過。”
魏承玩得花,折騰人的手段層出不窮,經常一場情事結束後,她手上腿上都還殘留着被綁縛過的紅痕,有時候折騰得更厲害,膝蓋都是紅的,而他也不是隻顧着自己舒服得主,妹每每都要她盡興了,自己才肯繳械。
在特定得範圍之内,他并不排斥伺候她,相反,看到她舒服魇足得模樣,别有一種快感。
有時候在床上時,喝酒魏承都要她親口哺給自己,更别提親手給她把尿。
沈銀霄第一次被他這樣抱起來去恭房是非常驚恐的,也是如今日一般死死得摳住門扉,不肯進去一步,那次魏承可沒有随了她的意,八尺高的男人又是戎馬出身,輕而易舉的就将她扛了進去,任憑她又是尖叫又是撲騰也沒用,脫了衣服一扔,就非要她在他手裡一瀉千裡。
她不肯,魏承還伸出手幫她。
那一次,沈銀霄完事了後,身體仍顫抖了半晌,魏承卻笑得開懷,洗了手又幫她洗淨了那處,又抱她回床上溫存撫摸,直到她從那鋪天蓋地的羞恥裡回過神。
後來又有過幾次,她也就習慣了,甚至從中竟詭異地感覺到了一絲隐秘且帶着罪惡的興奮,就像是破戒後的罪惡。
沈銀霄咬唇:“這是在外頭,不行。”
在自己的家裡怎麼樣都可以由着魏承,可是這是在外頭,她再大膽,也不敢讓魏承在外頭胡來。
魏承皺眉,看着她倔強的表情,想試試卻又忽然有些不敢,怕她真生氣,又好半天不理他。
他知道沈銀霄的犟脾氣,有些意興闌珊,卻終究放下了她,她腿一軟,倒進了魏承懷裡。
魏承忍着笑:“面上說着不行,身體倒是比你的嘴老實多了。”
沈銀霄推開他,催他出去,魏承往外走了幾步,站在屏風後,高高大大的一個影子落在半透的屏風上,燭火搖晃,晃的影子也時明時暗。
沈銀霄跺了跺腳,軟着聲音:“少君再往後些。”
魏承歎了口氣,往後又退了幾步,咂了咂嘴,“這下可以了吧。”
沈銀霄也不敢催促得太過,怕他不耐煩,隻好提了裙子坐了下來,盡量控制着力度,不讓聲音太大,完事後淋着水洗了洗,終于算是将那處洗幹淨了。
等到出來時,正看到魏承俊臉含笑,抱臂斜靠着外室通往内室的門扉,一臉壞笑:“娘子如廁之音悅耳甚矣,初聽還以為清泉石上鳴,絲竹管弦比之而不及。”
沈銀霄臉色驟然通紅,“你還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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