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聲音從黑暗中傳到柯燃的耳朵,鑽到柯燃的心裡,自然帶着一種隐秘的快感,自此所有純潔的想法徹底不見了。
柯燃盯着熒屏,卻不知道上邊放了些什麼,他情不自禁地揉搓着樊江寒的手指,最後實在沒忍住,半路就上衛生間去了。
樊江寒看着少年離去的背影忍不住樂了。
等到柯燃再回來的時候,樊江寒一邊給他讓位置,一邊輕輕調戲道:“時間挺長的啊?少年”
柯燃臉燒的有紅,得虧在黑暗中看不清:“江寒哥....”
“好,都怪我”然後遞給他一包紙巾:“擦幹淨了嗎?”說完之後自己又輕輕的笑了,他是真的太喜歡逗柯燃了,逗完之後又覺的自己太殘忍了,心虛的咳嗽幾聲,正襟危坐的去看電影了。
柯燃側過臉看着身旁的一本正經看電影的罪魁禍首,深邃浪漫的眼窩中映着點點熒光,側臉籠罩在明明暗暗的光影中,脖頸那一塊很亮,尤其是喉結,他很想上去狠狠咬一口,但最終沒舍得,強自地抓過樊江寒的手指,在那纖長的中指上咬了一口,還舔了舔。
是懲罰,也是喜愛。
樊江寒渾身過了一遍電流,低聲警告道:“你再這樣,就都起火了”
柯燃一雙眼睛在暗夜中特别明亮,就那麼靠在椅背上看着他,還微微帶着挑釁,就像是一頭小狼,好像在說:你起啊
下腹頓時一股灼熱,樊江寒連忙側過來看着屏幕,這叫什麼事啊。
所幸柯燃也不敢太放肆了,畢竟他自己也克制不住。
兩個多小時的電影簡直是一種懲罰,從電影院出來之後兩個人都有點不對勁,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欲望。
柯燃拉着樊江寒避開電梯,從樓道一路逛奔上頂樓,迫不及待的壓在了牆上,不知道是因為狂奔還是因為什麼,他的氣息都微微不穩,心髒彷佛要跳出來。
樓道中隻有暗黃色的聲控燈光,樊江寒被困在堅硬的牆壁和少年高大的身軀之間,逼仄昏暗而又迷亂焦渴。
柯燃一寸寸的靠近,視線緊緊地盯着他的唇,卻在隻有咫尺之間的時候生生制住,呼吸拂在對方的臉上,隐忍的問道:“可以嗎”
樊江寒抵着他的唇,帶着幾分深情的呢喃:“這個時候問可不可以是廢話,知道嗎?”一張一合的幅度傳到柯燃的唇上,就像是擦火一樣,說完之後就深深印上去。
聲控燈亮了又暗,暗了又亮,急喘的呼吸和心跳聲響在暗啞的頂層樓道,直到久久之後才平息。
樊江寒拉着柯燃,打開通往最後一層的小門,向對面的一扇落地窗而去。
他趴在欄杆上感受着吹進來的夜風,看着下邊七彩斑斓的霓虹彩燈繞着河流,連同周邊高樓的明光一起倒映在河裡,夜河流燈,渾然一體,岸邊的石台上有一些零零散散的人,有情侶,有獨自一個人散步的,還有買小吃的,人聲通過風聲一直傳到樓頂,他覺得無比的惬意舒服。
柯燃看着面前景,身邊人,如夢初醒般輕輕問道:“江寒哥,我們是真正在一起了,對嗎?”
樊江寒的眉眼在燈光的渲染下無比的溫柔,連聲音都是酥軟的,他側過臉看着柯燃輕輕一笑:“嗯”
20#小風波這下不光輔導員,就連其他的老師也微微地吃了一驚。
三四月份的江南正是草長莺飛的好時候,北方也許還是狂風肆虐,這裡卻已經迎來了最好的季節,花綻鳥鳴,春意萌動,滿眼的新色,如同一個人的青春年少一樣。
樊江寒蹲在花壇周圍的石階上,在晚風中将一截一截的火腿碾碎了放在旁邊一隻流浪貓的嘴下,一邊喂一邊忍不住道:“怎麼這幾天沒見你啊?”
小灰貓呼噜呼噜地伸着淡粉色的舌頭掃着碎火腿,那裡有時間理他。
“到哪裡去流浪了,這麼瘦了這麼多...”說完他還輕輕地揉了揉貓頭。
貓哧溜一聲,向後躍開一步,耳朵折起來,背也弓起來,一副警惕的樣子看着他。
“好,不逗你了,繼續吃吧”他好笑地将手裡剩下的火腿全部用指尖碾碎一股腦的放在了貓嘴邊。
看着貓一邊吃,一邊發出呼噜呼噜的聲音,忍不住又摸了一把,趁着貓再次炸毛之前一溜煙跑開了,還笑着向他打招呼:“再見...”
天色已經快要黑了,晚風舒爽,吹起了額發,西邊教學樓的身後披着瑰麗的晚霞,不知道是不是樊江寒的錯覺,晚霞中是摻雜着一絲陰雲。
體育館之内燈火明亮,樊江寒推開玻璃門邁步走入一樓大廳,向着室内籃球場而去,剛一走近就聽到了籃球拍在木質地闆的咚咚聲。
門敞開着,裡邊隻剩下了五六個人,其中沒有柯燃,他們或坐或站,喪眉搭眼,唉聲歎氣,還有一個在百無聊賴的拍着球,樊江寒沒來由的右眼皮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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