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宣宣說他從出生就有記憶,他很清楚他就是我的孩子。是宣宣和趙謙益有人在說謊,還是另有隐情?
大概是我目光裡帶了一絲疑問,宣宣有些氣憤的聲音響起,“母妃是不相信宣宣嗎?”
宣宣頓了頓,掙紮開來,自己退到一邊,低着頭道:“也是,我說的話的确有些讓人難以置信,沒有那個嬰兒會一出生就有記憶的,況且,比起依賴了十年的師傅,我這個每年都能被你輕易忘掉的兒子,自然是沒有可信度的。”
這話一聽就知道宣宣是生氣了,我趕忙就摸了摸他的小腦袋,道:“胡說些什麼,什麼沒有存在感,我隻是在想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隐情。”
宣宣聽到我的話,擡起有些委屈的小臉,還有帶着一點怒氣的腮幫子,鼓鼓的可愛極了。
我揉了揉宣宣有些泛紅的臉頰,笑道;“好了,不要生氣了,你把你從小到大的事情給母妃說一遍吧,還有那個每年都忘記你一次是什麼意思,之前宣宣好像也說過。”
“沒什麼,隻是母妃之前玩的小遊戲罷了,母妃不記得便不記得了吧。”宣宣有些心虛的躲避着我的目光,道:“我給母妃說說我從出生到現在的事吧。”
宣宣說着他自己小時候的趣事,但我卻沒什麼心情聽。
因為宣宣和郁承君之前都曾說過關于我每年都忘記一次的事情,可是每次我想要追問的時候他們都會跟我打哈哈的糊弄過去。
前幾次提起的時候還好些,可是後來,他們好像對此有了很大的芥蒂一般,一點都不願意多說。
馬車的車輪一圈一圈的轉着,慢慢的轉到了東宮,宣宣講故事的聲音和馬蹄聲同時停止。
我牽着宣宣剛下馬車,就看到仙仙和李嬷嬷站在宮門口。
對上仙仙擔憂的眼神,我就像做了虧心事一樣不敢直視。
之前每次出去,不管去哪我都會帶着仙仙,可是這次我卻任由仙仙獨自在東宮擔心我,的确是不應該,而且,我這次出宮,想必郁承君應該已經知道了,恐怕仙仙少不得會受罰。
李嬷嬷是西夏調教好的人,看到眼前的氣氛有些不融洽就趕緊過來打圓場,“娘娘出去一趟應該是累壞了吧,剛剛蘇仙姑娘一直擔心您來着,生怕您出了什麼意外,着急的不行,現下猛地看到娘娘回來了,怕是還沒緩過神吧。”
仙仙大概也覺得她這樣看着我不妥,便稍稍低了低頭,走到我身邊。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旁邊來人禀報道:“娘娘,殿下說您若回來了,就去書房找他。”
找他,而不是等他,那意思就是郁承君已經在書房了。
我心裡一沉,覺得隐隐的有些不安,雖然昨天與郁承君有那麼一絲絲溫情,可是總覺得稀裡糊塗的,有些不真實。
宣宣似乎察覺到我的不安,小手使勁握了握的手道:“宣宣和母妃一起去吧。”
到了書房,我看到郁承君臉上略微顯得蒼白,大概是昨晚受的傷還沒好,我有些微微的心疼,道:“昨晚就說了,你既然受了傷,幹脆請個病假不要去上朝了,你偏不,看你現在的臉色,早上喝藥了嗎?”
郁承君沒有接我的話,遞給我一本奏章,道:“你看看。”
我疑惑借過奏章,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奏章,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奏章就是好長的紙折疊起來,所以又叫奏折。
奏章的大概内容就是舉報蘇相,也就是我爹,貪贓枉法,草菅人命,等等一系列的罪狀,隻要這個上奏章的人是誰,我也不知道,貌似不是什麼大官兒。
“你怎麼看?”,郁承君見我看完了,問道。
宣宣在一旁點着小腳丫子,使勁往奏章上瞧,我也就順手遞給了宣宣,“我能怎麼看,我又不懂政事,再說了,蘇相雖說是我父親,但是他心裡隻有蘇雲,何曾有過我這個女兒,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讓他的寶貝雲兒扳倒我,然後把太子妃的位置給她,所以,蘇相怎樣與我無關。”
我走到郁承君身邊,笑道:“我的回答是否讓你覺得我是一個冷血無情的女人?或者,你對此事有沒有什麼想法,你就不心疼你的雲兒?”
話剛說完,郁承君伸手就把我抱在了懷裡,就像我把宣宣那樣,我吓得趕忙道:“快放我下來,你還有傷呢?”
我這邊急得不行,郁承君跟沒事人一樣,又換了個姿勢繼續抱着我,笑道:“是不是擔心我?”
那笑聲裡隐含的愉悅的心情讓我剛剛在國師府的陰霾一掃而空,扭過臉去,道:“誰擔心你了,少胡說!”
話雖如此,可是我的動作明顯暴露了我的小女兒心态,郁承君大概也看出了我有些害羞,而且宣宣還在,也不好過分捉弄我,便道:“不承認便算了,不過我可沒有擔心蘇雲,另外,你看奏章就看出剛剛那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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