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澤君,稍安勿躁。”他又問月黛:“千千萬年來,從未有人進入過此陣,裡面所關押的魔物,想必你對此陣也有所耳聞。此事非同小可,還望你切記北府的校訓。”
北府的校訓不比其他學府,籠統就四個字——赤誠之心。就刻在他們那門頭之上,進進出出日日都能看見。
月黛想起她們剛出來,魔界靠在她肩膀上那副病恹恹的模樣。神情肅穆的點點頭。
老者點頭,問她:“你進去後可遇到蹊跷之處?”
那可太多了。月黛一件件一樁樁的說了出來,從周易與久機子到吳谏越的真實身份,花琪琪與詭灼的死傷,再到大多魔物褪去了魔性等事無巨細都說了一遍,但魔君一事她在心中略略一過,覺得還是不說為妙。
這些事情大大小小,從頭到尾的理清着實要費一陣口舌。她說許久無一人吭聲,月黛無聲地咂嘴,禮貌道:“有水嗎?”
一石激起千層浪,衆人終于反應過來,與身旁的人低聲交流。
魔界有人懷疑起詭灼的血統,因為按月黛所說,他顯然是被人操控了。玉澤君聽得青筋暴起,一掌拍碎了面前的桌子:“你隻說我兒在何處!我自去尋他!”
月黛艱難吞下一口水,小心道:“應當還在那被封印的沙漠裡。”
玉澤君還欲發作,另一邊的仙界之人安撫道:“稍安勿躁,若真當如此……”
“若真當如此,玉澤魔君還是早回去再生個兒子好了!”那邊沒說完,這一邊忽有人大聲打斷他的話語。
又有人接道:“正是如此,陣不能再破,上古魔物是萬萬不能再放出來。”
這一唱一和正是妖怪二族,平日裡兩界勢如水火,妖看怪修不出人形,看他們鼻不是鼻,眼不是眼。怪覺得妖裝模作樣,明明不是人,還非要修個人樣,兩界都是出自同源愣是要分個高低。但如今争執,提及利益相關卻是一緻對外。
魔君玉澤臉額頭青筋暴起,臉黑的像鍋底。偏偏魔界無一人替他說話,竟是默認了妖怪的說法。
提起此,月黛想起那個陣還存有一道縫,剛要開口。那位老者又問:“你與司晨仙君是如何出來的?”
月黛順理成章的提及那道縫。
有人疑惑:“我等需以數十人之力才可修補一處,司晨仙界憑一己之力破了那陣?”
月黛立刻說:“想來破壞比修複簡單的多,再說那陣早先便有一處薄弱破損,仙君不過是以術法擊潰。”
她如此解釋反倒引來幾道懷疑的目光,月黛心中打鼓,但面上還是臉不紅心不跳,面不改色道:“不若等司晨仙界醒來後問一問他好了。”
有人點頭道:“那是自然。”
月黛稍稍放心,又聽一人發聲:“說起這位小友,我閑來無事去查了查她的來曆。”
月黛一腦門問号,看向說話之人,見面容姣好,渾身透露着一股矜持高傲之氣,又見她衣裳上繡的圖案,便知是精靈一族。月黛本身也是出自這一族,但精靈一族大多自诩高貴,月黛從幾乎不與本族人來往。
她繼續說:“她所居的那座山,千年之前是座平平無奇的小山,靈氣稀薄,連妖物都甚少有,忽有一年靈氣外溢,接着便孕育了小友這位山靈,想來也是奇怪。”
這一話茬提出來,當真是莫須有的罪名改過來。月黛微微一笑:“那我運氣挺好。”
說話那人微微一笑,不再言語。另有一隻妖怪說:“确實蹊跷,此事我也去探查過,那山就在泗水河的尾巴哪兒,那處确然沒什麼靈氣。”
這兩人起了頭,便又有幾人說起那座山,紛紛道那山以前是座普通小山是突然靈氣充沛起來。
三人成虎,衆口铄金。月黛也從沒去想過自己住了百年的山有什麼問題,被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屎盆子就扣了下來,簡直無從辯解。
最後是那位老者站起來,示意衆人安靜:“此事就此定論還為時尚早,諸位等了些許時日,想來也不差這一時片刻,且再等司晨仙君醒來。”
月黛聞言詫異道:“司……仙君還沒醒來嗎?”
他搖搖頭。
“我兒如何?你們仙界的人出來了,我們魔族之人尚且生死不明,難道就此不論了!?”
又是那位玉澤魔君,他将問題上升到仙魔兩界,果然引起了另幾位魔君的不滿。
仙界一人接道:“玉澤君,我們一早便說好,生死有命,那陣是萬萬不能動的,隻留一處遺漏,能不能出來隻看個人造化!”
聽兩人争論,月黛忽想起還在那裡面的吳谏越。他們二人都能出來,吳谏越怎麼沒追出來?但見周遭除了幾個愛看熱鬧的,不少人已覺無趣,席間走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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