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謙一掌拍在桌上,沒能将桌子拍成碎木,不過也讓整塊雕成隻在腿部挖出空間的實木桌裂了道約兩公分深的長痕,整張桌子上的文件都随之震動,少說飛了三公分起來。「猿飛日斬!你最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尚未養成叼煙鬥那老年人習慣的三代目火影被吼得小心肝顫了顫,他擡手制止要沖上前救駕的暗部,用指尖将帏帽往上戳,對上雙眼共六顆滴溜溜轉地小蝌蚪。「謙前輩,别這麼大火氣,你不把來龍去脈仔細說清楚,我怎麼知道你要的是什麼解釋呢?」他指指辦公桌前專門接待訪客用的椅子,「來,請坐。那個誰,去幫宇智波族長砌杯茶來!」宇智波謙冷哼一聲,仍然張着三勾玉寫輪眼,不過沒再大呼小叫,回複了高冷面癱令人仰望的族長樣,拉開椅子坐下。一杯熱騰騰冒着袅袅輕煙的茶忽然出現在他面前,水面連抖都沒抖一下,好像他前面原本就有一杯茶,隻是沒人發現。被三代目火影遺忘名字的暗部不滿上任的第一天就沒攔住闖入者,心裡堵着一口氣,非常沒禮貌地用瞬身送茶,證明自己的确有合格的身手,進暗部當火影護衛不是走後門靠關系後,乖乖地挂回門外的屋檐下,這次瞪大眼睛緊盯着任何可能出現下一位闖門人的方向,兩道探照燈似的目光掃來掃去,連一瞬都舍不得眨。猿飛日斬移開擋在兩人中間的待處理文件,手肘撐在桌上雙手合成塔型,「這是茶之國專門進貢大名用的貢茶,不試試看嗎?」這時候一個合格的政治家應該順着火影的話說下去,再不濟也該給個面子抿一口做做樣子,然而宇智波謙現在不是個政治家,也不是族長,隻是一個憤怒的父親。他冷冷地盯着當上火影前也跟他出過一兩次任務的猿飛日斬,「敢問三代目,志村團藏觊觎宇智波血繼,使人動手殺害搶奪,該當何罪!」x若水奄奄一息躺在地上,血色盡失的外露肌膚纏着的白色繃帶一直延伸至衣内,繃帶上還沾着幾點幹涸的血迹。處理族務時被自來也的影分身拉走,就等着看這想拐女兒的臭小子要幹嘛的宇智波謙見狀,霎時除了寫輪眼之外,連眼白都紅如泣血,遠遠望去整個眼部都是刺目驚心的通紅色澤,更别說怒極而扭曲的面容,彷佛在黑暗處猛然冒出的鬼怪般恐怖。「誰做的!」一股威壓自宇智波謙身上爆發出來,擔任族長兼木葉警備部部長,長期處于有資格下達命令和判決的上位,一點一滴累積的氣勢可觀,即使上輩子死亡年紀比現在的宇智波謙大,自來也都退了半步——當然其中有心虛的成分推波助瀾。若水是受傷了,但經過臨時治療的傷口并不需要像現在一樣纏滿繃帶,繃帶的作用是固定傷處、止血、固定敷料、漸少傷口腫脹,然而若水一項都不需要。她這回很幸運,傷勢都是兵器造成外傷,沒有查克拉混在傷口裡面,以她掌握的醫療忍術,淺層的不用說,深層的忍着點痛,手伸進去黏好内髒再黏好創口。一些沒辦法自己處理的也讓趕來的自來也幫忙弄過,再加上離她找自來也來到自來也派影分#身去帶宇智波謙,中間其實間隔了整整一天,以忍者的強悍生命力,這麼長的時間她沒修理到的部位早就好得差不多了。他們倆都明白她傷勢沒有看起來那麼嚴重,當初是為了增強說服力,不過以當下的情況來說似乎有點過火了。若水及時低吟一聲,讓宇智波謙瞬間變為心疼女兒的謙爸爸。他跪坐在若水身邊,俯低身子放輕聲量在她耳邊說:「若水沒關系,不知道是誰的話,爸爸會查出來幫你報仇的。」「父親……」若水裝出虛弱的樣子,其實也不算裝,因為她的确還在痛,「他們要寫輪眼。」宇智波謙輕撫着女兒憔悴的臉,「别怕,爸爸會保護你的,寫輪眼誰也拿不走。」若水點點頭,眼睛緩緩阖上,沒過多久就陷入睡眠中。她故意強撐着不休息,一路逃回來以及修複傷勢耗費的能量極大,一旦放松馬上就能睡着。雖然是兩人商量好的方法,父女溫情自來也實在看不太下去,一直默默地看着屋外,直到此刻才轉回來。宇智波謙又看了女兒的睡顔幾分鐘,才跟自來也離開房間,在不會吵到若水休息的地方正色問道:「你知道怎麼回事嗎?」宇智波謙冷笑。「聯合駐外忍者,趁任務結束最放松的時候放出寫輪眼擁有者的情報,再坐收漁翁之利順帶撇清關系,原來二代目是這樣教學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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