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又是自己自以為是,做出了讓别人困擾的事情嗎。她垂下了頭,一句下意識的“對不起”即将出口之前,對方又開口了。神無的沉默仿佛是一種默認,但托尼并不明白為什麼她的臉上會出現類似于灰敗和愧疚的情緒。這明明是一場屬于她的勝利。于是他仰高了頭,高高在上的看着神無的傘面:“道謝就别指望了,我不會跟你道謝的。”道謝?傘面動了動,露出傘下小半長友些驚訝的臉。“您…”這回輪到神無張口結舌了。已經做好了道歉的準備,畢竟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幾乎都是自己的錯了,結果這位先生似乎并沒有想要追究的打算。她頓了頓,還是微微欠了欠身:“謝謝您…”“oh,我的天,你跟誰說話都是這麼文绉绉的嗎。”他終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種類型的家夥跟他一向不怎麼對盤,也是他非常不欣賞的一種類型——同時,還是他最沒轍的類型。這個話題再說下去估計對方又要道歉了,于是他直接跳過原本的話題:“我是托尼斯塔克,你怎麼稱呼?”“我?”她似乎還沒從被打斷的窘迫中恢複過來,聲音變得更小幾乎聽不見:“我是神無……斯塔克先生。”“神無,神無。”他重複兩遍這個名字,突然咋了下舌:“我們在哪裡見過嗎?”作者有話要說:我實在不知道這個标題該叫什麼名字了未來:明明是打怪獸的劇情!為什麼不讓專業的來!信任托尼斯塔克提出的問題并沒有得到回答。神無隻是一味的羞怯微笑,偶爾稍微移動位置以便更好地吸引被食欲驅使不斷向自己蠕動的爛肉們。她知道有人過來了,數量不少,攜帶武器和并不算非常專業,但已經可以使用的回收設備。那些波長平穩而規律,極具紀律性,即便知道自己即将奔赴危機重重的地點也沒有一絲慌亂。是訓練有素的軍人和專業人員。她看了托尼一眼後垂下了眼眸,略有些疲憊的将雙眼閉了起來,表達出自己現在不想交流的意思。但神無的沉默再托尼眼裡被賦予了默認的含義,但隻要打過照面的人他都會有印象,更何況神無并不能被歸類于普通人——好吧,隻看外表她就是個普通孩子——但他卻沒有一點印象。——不,也許并沒有照過面。在神無的身邊他忍不住放松下來,甚至連钯中毒帶來的不适感似乎都有所緩解了,這種感覺似曾相識。他曾在一個巷中有過類似的感受。更加強烈,安撫的意味更加明顯,呼吸之間讓人忍不住閉上眼,他甚至覺得自己隐約看見了父母的虛影。霍華德難得沒有與自己争吵,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欣賞,嘴邊噙着自豪的微笑,似乎下一秒就會向别人炫耀“這是我的兒子”。這樣的感覺持續還沒有超過一分鐘,卻讓他忍不住将堆積的越來越不堪負重的壓力釋放出來。他将臉埋在手裡允許了自己的脆弱,求生的火焰又一次被點起來,他決定試一試去查找父親留下的資料,看看裡面會不會有什麼線索。此時托尼看着閉上雙眼的神無。她懷抱着藍色的立方體,全身沾滿了怪物留下的黏液臉上卻沒有絲毫的厭惡感,甚至能看得出深深的平靜。她撐着傘靜靜的等待着,等待着他人前來将這惡心的東西收走。也許她也已經明白了自己即将遭遇的情況。托尼心沉下來。她知道對付地外生物的方法,甚至看起來經驗頗為豐富,托尼不相信她想不到繼續留在這裡就免不了要被這裡的相關部門帶走。她具有這樣可怕的力量,無論是防守還是反抗,這裡應該沒有她的對手。可是她選擇了溫順的等待。“神無。”他嚴肅的開口:“你為什麼來這裡。”面對超乎控制的未知力量出現戒備和警惕的表現是正常的,作為夜兔,神無見過更為極端的反應,于是合上的眼睛睜開了一半,她看着自己的腳尖:“别擔心,我沒有惡意。”即便有些人認為懷揣着力量來到此地就代表了惡意,但夜兔的惡意遠遠不是這種程度的。宇宙最強戰鬥種族,這是用無數狂妄無知者和弱小無辜者的骸骨血肉做磚石堆積,恐懼和戰栗做泥土砌成的稱号,經久不衰,總是令人記憶猶新的原因不是因為習慣,而是越來越強大的實力。她能聽得見托尼斯塔克依然防備的波長,但令人欣慰的是他似乎不在抱有那樣深重的敵意,并且隐隐透露出試探的意思。是個好的現象不是嗎。“看來問題已經被解決了。”聲音來自一位性感魅力的紅發女士,為表自己沒有敵意,她在靠近的同時解下了攜帶武器的寬腰帶随意扔在地上,随後又摘掉了雙手的手套又随意丢下。她首先向托尼點頭緻意,兩人簡短的打了招呼,目光又一次已到了神無身上。紅發女郎首先開口:“我是娜塔莎,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現在要靠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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