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貴爬起來跪着一邊自己打着嘴巴子,說着:“叫你多嘴,叫你亂嚼舌根!”
程東新聽着脆脆的巴掌聲,緩緩道:“起來吧!表妹是祖母放在心窩子上的人兒,你們要小心伺候,哪天不注意捅了馬蜂窩,可别怪主子我不保你們。”
牆角來興接嘴道:“我看到個生的好的,是我們府裡來的周嬷嬷的女兒,叫綠梅的。”
程東新聽見道:“哦,過來說說!”
來興放下花瓶,湊到一邊谄媚的道:“那綠梅來給我套近乎,說是想跟着爺回上京去,她家是姑奶奶的陪房。她媽是姑奶奶的教養嬷嬷。沒爺的指示,我打發她走了。那小娘們胸大腿長,走起路來腰都要扭斷了!”說着咽了咽口水。
程棟興斜着眼看着來興道:“做的不錯,你去找她,打聽打聽林家的事。其他的以後再說。”
這邊有丫頭來請入席,程東新換了身衣裳道:“走,吃飯去!”
來福來貴跟着伺候,來興自去吃飯找綠梅不提。
來至磐石院,林父坐在主位,程東新入席,青姐兒,雲哥兒,舟哥兒作陪。
林父道:“賢侄,先吃飯。”
幾人悄悄地吃飯,唯有舟哥兒一會要蝦,一會要湯,吵鬧不休。
吃過飯簌了口,姜嬷嬷帶着舟哥兒下去,雲哥兒也跟着告退。
林父,程東新,青姐兒移步至書房。
程東新斟酌着開口道:“姑父,表弟這是?”
林父沉重地道:“賢侄,我們上山遊玩,遭遇悍匪襲擊,你姑姑和表弟坐的馬車沖出路基,滾到山底。你姑姑護着表弟,重傷不治,你表弟也傷了腦子。”
程東新怒道:“那悍匪好大的膽子,可有捉拿歸案?我必将他碎屍萬段!”
林父沮喪道:“還有一個主匪在逃。”
程東新接話:“姑父可有用得上程府的地方,盡管吩咐。”
林父婉拒道:“不用勞煩賢侄,我在這江南地界還有三分薄面,已經有線索了。”
程東新道:“那就好。姑父如若有用得到侄兒的地方盡管提,好讓我為姑姑盡一份孝心。姑父,祖母吩咐我務必将表妹和表弟接到上京。說是姑父忙于公務,無空教導表妹表弟,由她老人家親自教導。”
林父想了想道:“林府無人,現内宅是你表妹操持。既是嶽母派你來接,就讓他姐弟上京。待你姑母事了,你們動身不遲。”
程棟新拱手道:“就依姑父安排。”
他看林父沒有什麼吩咐,告退出來,帶着來福來貴回了客房。
書房内,青姐兒懇求:“父親,我哪也不去,就在你身邊。”
林父道:“悍匪有些眉目,估計是我鹽課新政擋了鹽幫的财路,你們在這,我不放心。
其二,你年歲漸長,沒有母親教導,親事艱難,到上京跟在你外祖母身邊,也好打算。
三來你弟弟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張之凡既說上京鑒真上師可治,你帶弟弟前去求醫,好不好,盡人力就是。”
青姐兒回道:“父親樣樣替我們打算,那您呢?我們這一去,您身邊可就沒有人了。我要一輩子陪在你和弟弟的身邊,再不嫁人。等您任期到了,我們一起上京求取上師給弟弟看病。”
林父又勸道:“我身為朝廷命官,食君之祿,分君之憂,百姓吃不起鹽,都是黑河鹽幫作亂,不解決百姓吃鹽之難,我是不會走的。你帶着弟弟離了江南,上京好生醫治,也絕我後患之憂!”
青姐兒看父親不可動搖,轉而道:“父親放心,女兒必帶弟弟治好惡疾。隻是,女兒不願去程家。”
林父詫異道:“這是為何?你外祖輔國公程家在京城也是鐘鳴鼎食之家。”
青姐兒不好多說,隻好撒嬌:“父親,再怎麼好,那是程家,哪有林家自在,書上都說住别人家叫寄人籬下,我們又不是沒家,幹嘛自己找不自在!”
林父點點頭道:“林家上京也有宅子,可離程家較遠。你們兩個小兒獨居,怕是不妥。既然你不願住在外祖家,你們帶些盤纏去,看看如若合适,在程家旁買個新宅子比鄰而居,這樣可好?”
青姐兒詫異道:“我們兩個?”
林父道:“你和舟哥兒,雲哥兒就讓他跟着我留在江南。”
青姐兒問道:“父親可是擔心外祖家給雲哥兒難堪?”
林父答道:“傻孩子。你和舟哥兒是沒辦法,你母親去了,你的親事變的艱難,林家又無相近的親戚夫人,唯有勞煩你外祖母操心。
舟兒之病,那鑒真上師從不出京,聽說脾性古怪,唯有你帶舟兒上門求醫,有望一二。
我隻求你嫁得如意郎君,舟兒康複平常,你們平平安安的過這一輩子。雲哥兒和你們不同,他要不力争上遊,就什麼都不是了,就讓他跟在我身邊,我親自教導他讀書,博取自己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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