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腰處,風有些緊,有些涼,他們走的這面坡,雖然坡途雖緩,可是山風竟不小,這條路的兩側,也沒有什麼大樹,隻是稀稀拉拉的有些小的灌木。
來到一處,老井口道:“你們能人不少,下面這場擂,我看你們怎麼打?”
老井口說完,走到一處灌木叢中,從中拔出一棵草,來到衆人面前,說道:“這是我國本土的一種草藥,它是多年生草本植物,它本身含有劇毒,人食用了,不到1個小時就要喪命,越是年頭久的草,毒性越大,就像你們東北的人參,越是年頭久遠的,藥性越強。這局打擂,就比咱們這些人中誰最能抗毒!我們國家認識它的的人都稱其為三步鬼,就是吃下去,走三步死了變成鬼!”
說着老井口将毒草遞給吳三兒。吳三兒接過毒草,發現這草葉表面泛着微微的熒光,像綠豆蠅的肚子,草葉邊緣呈鋸齒狀,鋸齒邊緣長有小毛刺,草葉背面則挂有白霜,白霜下,隐隐能夠看到細微的紫色。輕輕折斷一片葉子,斷口處竟滲出微黃如膿般汁液。吳三兒背過風輕輕的嗅着,能夠嗅到一股如臭蟲釋放出的臭味。别說這草有毒,就算是無毒,誰會去吃這種草呢?
吳三兒猶豫了,之前的攀岩和潛水已經是在生死一線遊走,可是,吃下這毒草比抗毒性,那不就是明顯的想要人命嗎?
老井口道:“我們的人不怕死,可以比擂,你們的人如果怕死,那就不要比擂了!”
這時吳三兒身後站出一人,我不怕死,讓我來吧,死了就直接将我火化,骨灰灑入大海。吳三兒一回頭,是個平頭小夥,是乾宇的戰友。吳三兒能讓他吃嗎?這明擺着是送命,吳三兒不可能讓他吃毒草的。
吳三兒說:“兄弟,你這份情,大家都能心領,但是這毒草是萬萬不能吃的。”
吳三兒在老井口拔草的地方四下尋找着什麼,他想找到這毒草的克星,隻見這灌木中,很多草,圍簇着剛剛被拔斷的毒草,好似不怕這毒草有毒一般。吳三兒找了好一會兒,一無所獲,他本想憑借自己的記憶,以及自己的所學,找到這草的克星解藥,可是一無所獲。
吳三兒将毒草還給老井口,道:“你們吃給我看看?你們能抗毒多久?”
老井口并沒有理會吳三兒的挑釁,說道:“這局比擂,很簡單。第一種比試方法:你我雙方各出一人,看誰吃下去能夠堅持的時間長,所謂誰抗毒性比較強,誰就勝。或者選擇第二種比試方法:雙方各出一人,将毒草含在嘴中,二人打鬥,要麼将對方打倒獲勝,要麼誰若不小心将毒草吃下去,誰就輸了。”
乾宇道:“那自然是選擇第二條了!”
這局比擂,吳三兒本不想讓兄弟們冒險,可是如果這局讓了出去,那剩下的三局擂台都是吃這些劇毒之物怎麼辦,不就是擎等着輸嗎?乾宇剛才喊道要應戰選擇第二種比試方法,吳三兒也就沒攔着。
這局比擂,雙方二人将毒草含在嘴中,然後打鬥,一是将對方打倒,然後對方不能再繼續比賽,二是攻擊對方的面頰,使其吞下,等待對方毒發身亡。
吳三兒自然是請戰,要出場。可是所有人都不同意,因為乾宇等人說,吳三兒是主心骨,是這個團隊的靈魂,所以不讓吳三兒出戰。吳三兒一再堅持,乾宇、暢、解放等人就是不同意。最後沒辦法是剛才那個小平頭出戰。
小平頭,就是因為從小喜歡打架鬥毆,頭總被打破,為了上醫院治療方便,總是剃着光頭,可是後來家裡人和鄰居們都說,光頭是進監獄的人才留的發型,他從此以後就總是剃着小平頭了。家裡人後來管不了他,就将他送到部隊,部隊是個大熔爐,誰進來都會被部隊教育好,小平頭有了用武之地,在部隊大展身手,尤其喜歡格鬥,幾次為全軍拿下格鬥比賽名次,後來被乾宇選中,進入偵察連。在連裡也是格鬥好手。
吳三兒告訴他,打鬥之時一定要小心,不要讓對方打到下巴,避免将毒草吃下去,小平頭點頭答應。
老井口将那毒草一分為二,分别将毒草遞給雙方,然後退到一旁,吳三兒将毒草拿過來看了看,用帶有手套的手輕輕的将毒草的毛刺抹掉,避免紮到小平頭,此時吳三兒等衆人心思全在小平頭身上,絲毫沒有注意到對方出來應戰的這個人。老井口這邊出來一人,将毒草接過來,也是輕輕的揉着,揉成團,然後含入口中。
老井口一個手勢,吳三兒喊:“開始!”
小平頭快準狠,幾步搶上前去,全部攻向對方的上三路,吳三兒看到小平頭的格鬥,心下泰然,這麼淩厲的攻勢,自己一方勝算頗大,因為小平頭的格鬥經驗十分豐富,虛中有實,實中有虛。而且力度和準度拿捏的也非常精準。可是打着打着,吳三兒等人覺得奇怪,連小平頭也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因為對方這個人,眼神呆滞,面部表情凝重,乍一看像個癡呆,可是打起架來卻不是常人所能揣測,拳重拳快不說,腿腳淩厲,而且勢大力沉,山風本就不小,可是,他一腳踢過來,衆人竟能聽到他破風之聲,小平頭格擋了他的一腳,簡直不可思議,小平頭183cm的個頭,竟被175cm左右的人一腳踹出好幾步,才能卸掉來勢之力,而且,小平頭的雙臂竟疼痛的不自覺的抖動起來,很顯然,這一腳讓小平頭十分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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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人覺得奇怪的是,這島國人多次打拳出腿,竟絲毫不避諱嘴中毒草,數次吞咽,這就很難理解了,難道這毒草真的不是毒草,這毒草毒不死人嗎?小平頭甚至也有了想吞咽幾下的想法。
就在這時吳三兒突然喊了句:“我們認輸了!”阻止了比賽。
衆人都不解,老井口擡手示意,他的手下便收回拳腳退回本隊。
吳三兒急忙讓小平頭吐掉口中毒草,哪知,小平頭吐出來的都是黑水!吳三兒十分着急,将翻譯腰間的小酒壺拿過來,然後給小平頭喂酒,讓他不停的漱口,接着還讓本隊的人将水都集中過來,讓小平頭一下喝了能有5升水接着給他摳嗓子眼,讓他嘔吐,洗胃。
吳三兒等人一翻操作,小平頭吐的夠嗆,直言自己實在是不想吐了,可是見到自己吐出來的水都變了黑色,就知道三哥的擔心是對的,于是又是5升水下了肚,又是一頓吐,見吐出的水不再變顔色了,才不再喝水!
衆人為他一陣的忙活,突然解放喊道,你們看!隻見剛才小平頭吐過的地方,黑水覆蓋過的土地上,翻出一隻隻死蟲子,這些蟲子原是藏在草中或者是土裡的,被吐出來的黑水一澆,便全都毒死了。好在吳三兒等人動作快,小平頭未中毒,幸免于難。
吳三兒等人這局是輸了,可是吳三兒等人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對方竟不怕這毒草呢?還是怡桉眼尖,告訴了吳三兒。原來戰鬥一結束,衆人都關注着小平頭,唯有怡桉關注着對方的出戰人員,隻見他一回歸本隊,張開嘴,就有旁人将兩隻手指伸入他的口中,從他的牙上拉出一條透明的魚線,魚線的另一頭栓着一個袋子,這個袋子不大,剛好包住吞進去的毒草團,怪不得他在打鬥之時不停的吞咽,原來是有袋在喉,吞咽幾口是他的本能反應。
擂台比賽輸歸輸,可是好歹保住了自己兄弟一條人命。
今天一上午,短時間内比試了兩場,在老井口的帶領下,吳三兒等人又向窮士山上走去。
一邊走,小平頭一邊顫抖的将自己的衣服脫下來,他雙手的兩條小臂竟然全都骨折,受傷了。吳三兒為他摸了摸骨頭,還好,沒有錯位也沒有粉碎,隻是骨裂,吳三兒找來木條,将木條綁在受傷的小臂上固定好,又去找了幾味草藥,嚼碎了,敷在小平頭受傷的手臂上,小平頭隻覺小臂冰涼清爽,不像剛才火辣辣的疼痛,感覺舒服多了。
這一切都被老井口等人看在眼裡。
老井口将大家帶到一處林中,可能是七拐八拐,繞過了山風的吹向,此刻竟微風徐徐,隻是登山越高,天氣便越寒冷些,衆人未帶禦寒的衣服,吳三兒等人折下一些樹枝,點起火,用來取暖,圍坐火堆,吃着帶來的食物,慢慢休息着。而老井口則不然,他走到哪都有提前安排好的後勤,他們來到林中一處寬敞的方,竟然有人提前支起爐子,烤着羊腿。
在休息時,小平頭講了自己和那個對手之間的打鬥。小平頭道:“這人就像橡皮人不知道疼似的,不論我打他哪,他都不害怕,有一招,我虛晃他喉頭,卻實招打他眼睛,他反應迅速,但是還是被我的關節觸碰到了他的眼睛,盡管那時他閉上眼睛,可是,咱們想一想,不用我使勁的打,隻是輕輕的彈一下諸位的眼球,你們能受的了嗎?他卻不一樣,腦袋收回後,眼睛眨了眨就像沒事人一樣。我攻擊時,他雙腿雙手的格擋我,就跟踢在有鐵棍的沙袋上感覺是一樣的,我想不明白,天下是大,可是怎麼練能把金鐘罩鐵布衫練成打哪指哪啊?他踹我那腳,頓時我就覺得身子一震,我心下明了,知道這兩隻手肯定是斷了,要不是三哥提醒我,千萬别把毒草咽了,要不是三哥及時喊停,恐怕我不是早就在格鬥中将毒草咽下去了毒發身亡,就是被這混蛋打廢了。”
吳三兒看了眼暢道:“會不會是這小子吃了什麼興奮劑,就像咱們那時抓村口一郎,他吃了興奮劑時就是這樣三兩個打他,隻要藥勁兒不散,這小子就不落下風。”
小平頭眼睛一亮,道:“操,原來如此,我還以為遇到硬茬了呢?!你這麼一說我心下寬慰不少。”
衆人都知道小平頭格鬥是把好手,盡管退伍了,可是難得遇到對手,這次戰敗心中自然憤憤不平!知道輸在吃了興奮劑的人手裡,面子上自然好受不少。
雙方都是休息了約一個小時,準備第5場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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