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兒和三人酒喝的歡暢,今晚大家都有些收斂,每人隻喝了一瓶白酒,都說昨天喝的太多了,需要養養。
解放跟吳三兒說:“三哥,在戰場上,我和他們倆不一樣,我雖然有本事,但是跟他們學的路數不一樣,他們是正經的偵察兵,比我們的專業要猛些,特種兵比他們要更猛,在擒敵之時,特種兵是直接将對手的手腳要打斷的,而不像我們,隻是制服,我們受教時,教官跟我們說,擒敵本領都一樣,但是使出來程度可能就不一樣了,因為特種兵或偵察兵,在執行任務時,往往都是有生命危險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所以,活下去不是第一選擇,擊斃敵人才是第一選擇,這個心态就不一樣。”
“對敵時,分跟誰,我們剛從部隊轉業,身上還有兵的影子,但是幾年後,即使街頭打架,我們就和現在差很多了,現在打架,一般老百姓是,當時自己是蒙的狀态,心跳加快,手腳慌亂,出手就是王八拳,你上公安局或派出所,如果能調出打架鬥毆的視頻,基本上的都是打架膠着在一起,亂打的,要不就是一個人打,另一個挨打,可是,當你發現雙方打架,其中一人很是冷靜,他能判斷攻擊過來的是拳頭或是酒瓶子,那麼這個人要麼受過些專業訓練,要麼他經常打架有經驗了。打架其實很累,雙方十秒内基本已經打完一輪了,然後等突然被警察拉開了,沒有經驗的一方會很興奮,大口喘氣,心跳加快,腎上腺快速分泌,等過了這個勁兒,就會感覺非常累。”乾宇又說着。
暢問:“三哥,你師父教你的時候,說沒說對敵之時應該怎麼辦?難道隻是教你套“廣播體操”?”
吳三兒知道,守墓兵教他時哪能沒有提實戰啊,人家這套功夫就是經曆過戰場洗禮的,以前冷兵器時代,都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守墓兵告訴過他,這套功夫,可以單手持刀,再運用拳法,就變成刀法了,非常實用。隻是當時并沒怎麼演練對敵。但是守墓兵跟他說過,對敵之時,第一要冷靜,第二要盯着對方的眼睛,第三才是看清敵人攻擊過來的那個點。不能慌亂,這樣才能手穩,盯着對方的眼睛,才能知道自己的敵人是怕還是不怕,他怕死,手腳慌亂,自然出招不穩,他不怕,冒着必死的心跟你決鬥,甚至不想活,要跟你換命,那你更要穩,更要沉着。所以,他不論用的什麼兵器還是赤手空拳,你第一時間就能看到他打過來的那個點,包括落在你身上的那個點,這時如果你真的靜下心來,你會覺得他的動作變慢了。所以你就有對敵之策了。“我師父沒說,隻是告訴我要常加練習,沒事兒别惹事,不要出去打架鬥毆,遇到不平之事,要冷靜對待,出手要留手。”吳三兒隻是這麼敷衍着。
“以後沒事兒了咱們三個陪你實戰演練”乾宇說道,其餘兩人附和着。
幾人正聊着,吳三兒接了一個電話,是“尿疼”打過來的,電話裡隻說是家裡的狗老黑死了。吳三兒最開始也沒當回事兒,隻是覺得可能“尿疼”告訴自己,是覺得應該跟自己說一聲兒,畢竟這裡有點兒無法言說的事兒。但是“尿疼”告訴自己,大黑是因為晚上看家護院,被人踢了一腳死的,現在已經埋了。吳三兒才覺得不對勁兒,他急忙跟“尿疼”說:“你們三個哪也别去,就在家待着,我們這就回來。”
吳三兒領着他們三個回來,問清了狗埋在哪,然後幾個人把狗給挖了出來,乾宇摸摸狗的身上,告訴大家,這條狗,兩側的肋骨都斷了好些根,估計都沒怎麼來得及感覺到痛苦就死了。“尿疼”說:“爸媽晚上睡覺了,我在蘑菇棚裡,沒開燈,就聽狗叫了一聲兒,出門一看狗躺在房門口,本來它的狗窩在院門口附近,怎麼跑到房門口了?我過去一看,狗嘴裡流血了,再一看它不喘氣了。第二天一早把它埋了。”
乾宇說:“踢它這一腳的人,腳應該在43碼以上,身高180cm以上,這條狗雖然年老,可是也有六七十斤,一腳踢出去近5米遠,說明這人有功夫啊。不是尋常家賊。暢,你回去小院看看,咱們做的記号還在不?”暢和解放去的,不一會兒回來了,說做的記号不在了,屋子裡進去人了,但是沒翻東西,門鎖裡的頭發絲被捅進了鎖眼裡。這是暢做的記号,在鎖眼裡塞進一根頭發,頭發絲的前端點了快幹膠水,這樣人不在的時候,風也不能将它刮跑,但是開鎖的人,隻要用鑰匙或是其他的器械開鎖,自然會将頭發絲捅進鎖眼,但又不影響開鎖,這就能判斷是否有人動過這把鎖,因為他們在這小院住的時候,鎖都是挂在門上,遠處看着像是鎖上了一樣。
“咱們被人盯上了,看來不把事兒解決了,咱們不能走,要不老漢一家該遭殃了。”吳三兒說道。“這麼安排吧,目前對方應該不知道我們的行蹤及來曆,我們現在也不能回家,如果回家被盯上,那麼老婆孩子可能也被人盯上,我給我的戰友打電話吧,他剛退伍,現在在家等着找工作,正好閑來無事,我讓他每天去給咱接送孩子。三哥,你跟嫂子說一聲兒,讓她小心行事,盡量别走夜路,實在不行去我家住,這樣人多也好有一個照應。”乾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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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在老漢家裡商量着怎麼能把這夥人給找出來,好除掉他們,這時就聽村口有人放鞭炮,吳三兒問:“這不年不節的怎麼放上鞭炮了?”“可能是村裡的老人死了,估計是老劉頭,他都92了,在我們這兒算是喜喪,所以家裡人要放鞭炮的。”老漢道。“我去看看。”“尿疼”道。
吳三兒點着頭,暢卻把他攔住了,說:“别去了,明天上午再去,現在天黑了。”
“尿疼”點點頭,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明白了暢的含義。
半夜,有人往大棚上扔了塊磚頭,嘭的一聲,暢聽見了,但是他沒跟任何人說。眯着眼坐在門廳。
第二天上午,其餘三人看向他,他搖了搖頭,他說聽磚頭飛過來的聲音,判斷扔的人距離大棚有一段距離,自己就是出去追,也未必追的上。這時黃美人在吳三兒的耳邊說:“我讓“金子”昨晚跟出去了,他們在另一個村子,離咱們不遠,大約三裡地的樣子。”吳三兒沒說話,就問老漢:“大爺,這附近還有什麼村子嗎?”
“有,離着這兒有三裡地,半個鐘頭就能走個來回,你們年輕退較快,一個來回可能更快!”老漢答道。
暢沒做聲,飯也沒吃,開着車去了市裡。回來的時候就帶着夜視望遠鏡。
半夜他偷偷的藏在村裡的一棵樹上,觀察着那個村子的方向,等不多時,發現有人往這個方向來了,這四個人是跑過來的,暢看着他們跑,知道對方的速度很快,于是電話通知乾宇,他則繼續留在樹上未動。乾宇、吳三兒、解放早就準備好了,分别出了院子,暢告訴他們,來的四個人是分四個方向進的村子,就這樣,吳三兒他們三個也分開三個方向,暢自然也守着一個人。
吳三兒來到村口,也就是昨天放鞭炮的方位。果然昨天村裡的老劉頭死了。大家進進出出的為這家人忙活着。吳三兒遠遠的躲在一個可以觀察生人來的地方,不一會兒,他看到遠處隐約有人過來了,這個人是從遠處跑過來的,但是快到村口了,他就放慢速度走過來的,吳三兒看他上肢擺動平緩,知道這人身上肯定有功夫,走路帶風,但是雙腳落地卻不起塵,說明他輕身功夫也不錯。吳三兒觀察着他,隻見他走過來是必須要路過這家人門口的,門裡門外進進出出的人,吳三兒還想,他怎麼才能避過這些人不被發現呢?隻見這人沖着一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走去,臉上一露笑,一彎腰,那老頭也是一擡頭,一直身,吳三兒沒看清他出手,老頭就倒地不起,他頓時蹲下喊了兩聲兒,進進出出的人就圍了上來。他則趁亂走進了村子,吳三兒見他往“尿疼”家方向走,他便後面尾随,隻是聽見後面哭聲響起:怎麼剛才還好好的,這會兒就斷氣了啊!!!吳三兒回了一下頭,見好些人都在那慌亂一團,他心裡憤恨,隐入黑暗中。
吳三兒跟他走着,離“尿疼”家50多米的距離,那人停下了,轉過身來,站着不動,吳三兒漸漸走過來,問:“你殺了那個老頭?”
“嗯!”那人道。
吳三兒問:“他和你無冤無仇吧?你為了不被人認出來,随便殺人?
“支那豬還不是說殺就殺一隻!”那人道。
吳三兒沒跟他廢話,那人話音剛落,吳三兒的拳就到了,奔着這人的脖頸而來,那人身子後仰,拳頭在他面前滑過,吳三兒接連幾拳都沒打到他,吳三兒内心有些亂,他很生氣,你們算什麼東西,怎麼能随便就亂殺無辜啊,吳三兒連拳帶腳不斷的向那個人攻去,可是那個人就是躲閃,根本不還擊,吳三兒心不靜,攻擊也沒有章法,隻是将身上的功夫按部就班打出來。對面的人好像知道吳三兒的心态一樣,也好像能看穿吳三兒的狀态,知道吳三兒一招一式的方向,所以進行躲避的時候,仿佛帶有輕蔑的神情,甚至嘴角露出了嘲笑。吳三兒此時被憤怒支配着,不停的出擊,突然他覺得自己小腹一痛,接着臉上挨了一巴掌,這巴掌,根本不疼,沒有任何殺傷力,隻是聲音大,啪!接着吳三兒又挨了一巴掌,是另一側的臉,同樣,不疼,啪!
挨這幾下,分明就是羞辱啊!吳三兒更是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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