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與蕭淮為了青樓女子争風吃醋,怕是程家小姐還不知道吧。”蕭漠眼中盡是鄙夷之色。
“雖然坊間有人談論,可程家如今必定隐瞞消息,隻盼兩家能早早完婚呢。”
夏滿實在不解,明明是個火坑還要将自己女兒推進去,她的雙親到底是為了什麼。
“聽說程家小姐愛看戲,不如讓人排了這出戲給她看看吧。”
“可行。”夏滿頓時有了神色,不由得誇贊蕭漠,“珩王,您可真是天縱奇才啊。”
蕭漠白了她一眼,伸出五個指頭,“五成。”
“什麼”夏滿不解,蕭漠意欲何為。
“得了銀子,我要分五成。”
“你打劫啊,不行。”
“那你隻能自己去找戲班,自己安排戲班進程府了。”
夏滿一聽,心中咒罵不已,可苦于自己沒那本事,咬咬牙,答應了蕭漠的不平等條約。
蕭漠看着夏滿那張憋屈的臉,心下大好,道:“去傳膳吧,耽誤了本王早朝,扣你月銀。”
夏滿數了數,自己的月銀怕是指望不上了,那五十兩的銀子可一定要掙到啊。
早朝還未開,就有大臣等在殿外,似乎早到已經成了慣例。
太子依舊每天在早朝前向皇後請安,他明白,若無自己的母後,就沒有父皇的寵愛。
“兒臣給母後請安。”
“皇兒快快起來。”皇後親自将太子扶起,又吩咐侍女道:“去将太子最愛的點心拿來。”
皇後是将門之後,又與皇帝有青梅竹馬的情誼,深得光聖帝寵愛,她的兒子一生下來就成了太子,這是無上的榮寵,可惜生太子的時候傷了身子,以後再無生育,所以對她這唯一的兒子是視如珍寶,為了給他鋪路,使計将蕭漠母妃賜死,又将蕭洵母妃困在宮中佛堂,其他皇子的母妃也是失蹤的失蹤,瘋魔的瘋魔,如此,皇帝才會更加看重自己的兒子。
“洌兒,聽說你父皇訓斥你了”
“都是蕭淮那個陰險之徒,本宮絕不放過他!”
一想到蕭淮給自己的難堪,蕭洌就氣的牙癢癢,恨不得立馬殺之以解心頭之恨。
皇後安撫着蕭洌,道:“蕭淮不足為懼,你的大敵應是蕭漠,此人善計謀,又有軍功在身,若不是她的母妃早去,怕是母後也要忌憚幾分。”
蕭漠的母妃出生世家,一門三代忠良,人又嬌柔美豔,自帶一股輕靈之氣,又擅文采,剛進宮的時候便受到光聖帝的獨寵,風頭一時無兩,生下蕭漠後,更是被封為皇貴妃,威脅到皇後的地位,皇後便使計,給她安上個私通侍衛的罪名,光聖帝一怒之下,将其賜死,還放逐其滿門,至此,蕭漠便成了光聖帝眼中的恥辱。
“母後可有計策”蕭洌一向依賴皇後,諸多事情都是由皇後決策。
皇後略微思索後,道:“你舅舅家的芫芫正是待嫁之身,蕭漠還沒有正妃,便許了他吧。”
“母後英明。”
母子二人相視一笑,不出意外的話,近日,賜婚的聖旨便會到珩王府了。
斜陽歸山,空中飛出一片彩霞,将整個業城籠罩,陣陣晚風穿過,樹葉沙沙作響,最後一批蟬蟲已弱了聲音,有氣無力的發出幾絲聲響,也是大限将至。
光聖三十五年,秋,輔國公之女柳芫芫被賜婚珩王,是為珩王妃,珩王府大宴三日,熱鬧非凡。
夏滿一進殿,就看着蕭漠坐在地上,腳邊歪斜的倒着幾個空酒壇子,還未靠近,就襲來一股濃濃的酒味。
“過來,陪我喝酒。”蕭漠臉上有些醉意,可意識卻很清醒。
夏滿走近,坐在蕭漠身旁,拾起一個半空的酒壺,喝了一口,入口甘醇,歎了口氣,道:“怕是日後又有風波了。”
對于女子,蕭漠一向不屑于應對,他在意的隻是一點父子之情,而這最後的一點親情,也被這道賜婚的聖旨消磨得一幹二淨,他完全就不在意自己的心意和處境,心心念念的隻是皇後和太子。
“本王雖然有父皇,有兄弟,有妻妾孩子,可如今看來,也是孤單之人。”
今日的蕭漠不似往日般肅殺,眉眼之間有些黯淡,夏滿安慰的話語就在嘴邊,隻是到了此時此刻,卻怎麼也說不出口,隻得一口口的喝着壺中的酒。
蕭漠感受到了夏滿的異常,用肩膀靠了靠她,道:“今日怎麼這般安靜”
夏滿仰頭将壺中最後一滴酒喝下,眼角有些晶瑩,“孤單的味道,我已經嘗了多年,感同身受,隻能陪你多喝幾口酒了。”
這夜,兩人各懷心事,夏滿倒是不勝酒力,喝了半壺酒就昏睡了過去,連自己被蕭漠抱到内殿都不知道。
看着榻上的人,蕭漠心中突然升起種憐愛,這是以往不曾有過的感覺,他甚至覺得,以後的人生有了她應該是不孤單的,給她蓋上被子,便出了易雲殿,今日是洞房花燭之夜,也該去看看自己的珩王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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