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死了,沒人照顧我的傷。”男子淡淡飄出一句話。
“大不了一起死,誰怕誰啊。”夏滿恨的牙癢癢,第一次覺得活着也不是那麼美好。
話才出口,夏滿就慫了,自己還是很惜命的,于是忙将腦袋埋在膝蓋裡,裝作一隻受傷的鴕鳥,來減輕面前這人将要發作的怒氣。
等了半天,男子都沒動靜,夏滿将頭擡起,才聽到對面的人吐出兩個字,“蕭漠。”
“什麼”男子的話牛頭不對馬嘴,讓夏滿着實摸不着頭腦。
“我的名字。”
“蕭墨,舞文弄墨的墨”夏滿作勢拿着毛筆的樣子,手舞足蹈。
蕭漠白了人一眼,“荒漠的漠。”
“哦。”夏滿再次将目光投向蕭漠,此人周身都散發出一種生人勿進的氣息,讓人不由得心中一冷。
“我是立夏到小滿那段時間出生的,所以叫夏滿。”
“你要是小雪到大雪那段時間出生,豈不是要叫大小。”蕭漠臉上隐隐出現一絲笑意。
“可以叫雙寒啊,什麼大小,俗不可耐。”顯然,夏滿不同意蕭漠對自己名字的解讀。
蕭漠微微點了下頭,便望向了天空,
夏滿不解蕭漠是何意,便順着他的目光看去,此時的太陽剛剛下了山,而殘留的餘晖則交織在一起,成了美麗的晚霞,偶爾有一兩隻小鳥飛過,竟成了美麗的剪影,而美麗的晚霞又正好給鳥羽添了顔色。雖不如‘落霞與孤鹜齊飛’的壯麗,但也有‘晚霞染鳳翎’的别緻。
夏滿重新将目光移到蕭漠身上,問道:“那個,你家人不來找你嗎”
“或許會。”蕭漠淡淡的開口,沒有一絲情緒。
夏滿悻悻的将頭轉向一邊心裡盤算着如何逃離危險,便開口試探道:“若你的家人來接你了,你會給我解藥嗎”
蕭漠玩味的看着夏滿:“你覺得呢”
夏滿打了個寒顫,一臉讨好的說:“公子仁義無雙,必不會為難小女子。”
“我可是暴虐成性,殺人如麻。”配合着蕭漠猙獰的表情,真是将暴虐的氛圍渲染的極其濃烈。
夏滿悄悄抹去額頭的汗水,心裡早就将蕭漠踢了好幾個來回,可依舊賠笑道:“公子妄言了。”
“要不試試。”蕭漠突然拿起寶劍,食指擦拭着劍鋒,仿佛有森森寒氣迸出,直向夏滿而去,吓得她連連乞求,“不不不,我隻想要解藥而已。”
蕭漠收回寶劍,眼中無半分波瀾,隻是微眯了一下眼,說道:“給你解藥也不是不可能,除非……”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一般,眼神相觸那一刻,夏滿心裡忐忑不安,有些許的害怕,但更多的是希望,“除非什麼。”
“我要你腰間的青玉佩。”從開始之初,蕭漠就注意到了女子身上的玉佩,這樣的材質,仿佛不常見,依稀記得,北國秦氏一族有人佩戴過。
“我還以為是什麼呢。”夏滿低頭看着玉佩,一個用力就扯下來了,擡手便遞給了蕭漠,“給你。”
蕭漠并未接下玉佩,隻是眼中多了些複雜的神色,緩緩道:“這個青玉佩可價值不菲,單看上面雕刻的仙鶴,便非同凡響,你就這樣給我了,不後悔嗎”
夏滿見他未接過玉佩,又說出這樣一番話,實在是不能理解他的意圖,便将眼光移到玉佩上,細細看着。雖然她不懂玉,可卻怎麼也看不出來這塊玉有多不菲,頂多雕工不錯,竟将這仙鶴雕刻的栩栩如生,不過,為何是仙鶴跟她有什麼關系嗎蕭漠又為何會問她要這塊玉夏滿一頭霧水,卻也搖搖頭,自顧說道:“為什麼後悔,世間事,除了生死,其他都是身外事,何況是個玉佩。”
蕭漠接過她的玉佩,把玩着,他不知道他的判斷是否出了問題,也想不明白哪裡出了問題,下一秒便将玉佩還給了夏滿,“這玉佩還是你自己收着吧。”
夏滿還未緩過神來,玉佩就又回到了她手中,下一秒便忿忿地說,“你耍我呢!”
蕭漠并未理會夏滿,隻是陷入沉思。
夏滿氣的想踹他幾腳,奈何實力懸殊,隻能想想,便重新将玉佩系到腰上,别開臉,生着悶氣。
兩人就這麼相互想着自己的事,誰也不開口,安靜的可怕。
夏滿身心疲憊的靠在石壁上,絕望的目光幾乎要将蕭漠穿透,果然,蕭漠收到信号,隻淡淡的說了聲,“放心好了,你命還長着呢。”
“真的。”夏滿眼中又燃起希望。
“嗯。”細微的聲音傳到夏滿的耳朵裡,卻是堅實的力量,愉悅的閉上眼,準備做個甜甜的美夢。
夏滿愉悅的神色落在蕭漠眼中,是不可思議的,他從來沒見過如此心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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