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宮日明玄。
所有的獎杯上都是這兩個名字,最近的一個正是今年的法網火|槍手杯,指尖輕輕掃過冰涼的金屬,這一刻宛若隔世。
“怎麼不吃早飯?”身後傳來帶着睡意的聲音,金發男人站在階梯上打了個哈欠。
宮日明玄,一個實力和他不相上下的職業網球選手,同時還是這個世界幸村的戀人,幸村精市摩挲着手指上的戒指,心裡盤算着是該告訴他真相還是隐瞞過去。
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很可能一輩子都會停留在這個世界,幸村精市并不想欺騙對方,他脫下手指上的戒指:“宮日君……”
話音未落,宮日面帶擔憂的朝他跑來,溫熱的掌心貼在額頭上,“精市你身體不舒服嗎?”
太近了,幸村精市有些不習慣的後退一步,卻見對面的宮日也皺着眉頭後退了一步:“你……剛剛叫我什麼?”
“我不是你認識的幸村精市。”
“你不是幸村精市。”兩人異口同聲道。
幸村精市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沒想到宮日這麼敏銳,既然這樣那就一切都好解釋:“你好,我是幸村精市,另一個世界的幸村精市。”
說着他有些苦惱的歪了歪頭,“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平行世界的理論。”
“我懂。”經曆了穿越,靈魂互換也就沒什麼奇怪的,宮日眼神複雜道:“總之先吃早飯吧,我們邊吃邊聊。”
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宮日有些魂不守舍,比起詢問眼前的幸村精市從哪來,他更關心兩個人能不能換回來,可是看着面前的幸村挺直的脊背,克制禮貌的用餐,他一定也很不自在。
宮日呼出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輕松:“幸村君在那個世界的事情能和我講講嗎?比如有談戀愛嗎?”說着還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幸村精市緊繃的肩膀緩和下來,搖了搖頭道:“沒有談戀愛,我一個人住,現在主要從事繪畫的工作,去年剛開了一家小畫廊。”
25歲在從事繪畫工作,宮日下意識捏緊了筷子,眼前的幸村說不定就是走漫畫世界線的幸村精市,可是漫畫世界的幸村是他憧憬的男神卻不是他的愛人。宮日張了張嘴很想問對方沒有在打網球了嗎,但是想到之前幸村站在獎杯櫥窗前的背影,他忍住心中的好奇關心道:“身體還好嗎?畫畫也是一件苦差事,坐在畫布前幾個小時很累的。”
“醫生說隻要不是劇烈運動都沒關系。”幸村精市看出了宮日的欲言又止,他大方的說出自己的經曆:“我也很喜歡畫畫,四年前轉行雖然有些遺憾但是能夠适應,現在的生活我很開心。”雖說如此,左手還是用力握了握拳,比他隻能拿畫筆的身體更有力。
宮日沉默片刻忽然道:“要和我來一場比賽嗎?”
黃色的小球砸在球場上帶起熟悉又陌生的低音,銀色的球拍并不是他以前常用的款式,但和身體無比貼合,肌肉的記憶先于思維做出反應,隻是幾個普通的對拉,幸村精市卻能感受到身體裡充滿了無限的力量,健康的呼吸,清晰的思維,他最渴望的東西。
宮日為了照顧幸村精市并沒有發揮出全力,就連球速都控制在自己五年前的水平,然後就被對方一個扣殺得分。
幸村精市甩了甩胳膊,眼神犀利鋒芒畢露道:“你平時都是這麼玩鬧的嗎?”
四年沒有碰過球拍卻能适應的如此之快,果然是幸村精市,不管是哪個世界的幸村天生就該站在網球的巅峰,宮日微微屈膝将球拍換到右手,原本收斂的氣場瞬間展開:“既然如此就讓你看看世界級的水平。”
“我也是曾經站在過世界舞台的呀。”幸村精市露出了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個發自内心的笑容。
精神力的碰撞,快到隻有氣流聲的速度,僅僅是一局,兩人都已經出汗,幸村精市的手指微微發抖,并不是握不住球拍而是太過激動,這場時隔已久的比賽讓他仿佛回到了紅土場地上,眼裡泛起熱意,原來他并不是毫不在意,原來他從沒忘記。
宮日跨過球網盤腿坐在躺在地上的幸村精市的身邊:“好厲害,好像是回到了國中的時候。”帶着少年的銳氣和沖勁,平靜的畫家生活從來都沒有磨滅神之子骨子裡的唯我獨尊。
“輸比賽難過嗎?”
“年輕的時候覺得難以置信,今天輸給你卻覺得理所當然。”幸村精市任由汗濕的發絲擋住視線,他眯了眯眼,回想起國中時三連霸之路的最後一場比賽,那段噩夢般的日子,那個永遠忘不掉的身影。
“那個時候我輸得難看嗎?”
宮日頓了一下,轉頭看向幸村精市的眼底,過了一會他才反應過來幸村說得是國中時和越前的比賽:“赢得特别漂亮,拿下了至關重要的勝利,讓立海大三連霸成為至今都無法打破的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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