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哥,凡事想開點,在這種地方,一切都是沒有法子事啊。”
“我知道,謝謝你,老楊。”
“不過,這個高警長也真有點那個,這麼多年了,你為他們可做了不少工作,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嘛,怎麼能一棍子把人打死呢?一點情面也不留。坦率地說,今天的事我也有些想不通。”
“唉,怎有啥辦法呢,誰叫我們坐牢了呢。”
“坐牢怎麼啦,也是人不是?是人就都有自己的人格和尊嚴,也應有自己最基本的做人權利嘛。怎麼能這個樣子呢?”
“唉,老楊,不說了,不過真的謝謝你,你的一席話令我的心頓感不少安慰。謝謝。”
黃遠昆正與楊凡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着,突然,隻見他猛地擡起頭來,眼光一閃,好像是想起了什麼要做而忘記做的事來。他一面哼出了一聲“哎呀”,一面又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說:“李國華,你趕快到風場用洗臉盆打一盆水朝躺在地上的那名武警頭上潑去,使他盡快蘇醒過來,千萬不要誤事了。”
“昆哥,你就放心地把心放在你肚子裡吧,我們早已做了,如今他也早醒過來了。哦,你看。”李國華用手一指讨好地說道。
“好,好,你做得很好。”黃遠昆說着又向崔虎招了招手,“阿虎,今晚上每班再增加兩個人,具體你去安排一下。”說完,黃遠昆将兩隻手放到胸前掌心向外連續向前伸展了幾次,接着,又将其腦袋前後左右擺了幾擺,好像完成了什麼大事或闖過了什麼難關似的,深深地吐了一口氣。
張小平這位自由工會組織的骨幹分子,雖然如今身陷看守所,但其心卻似乎一點也沒有變化。他用自己漱口的杯子,不知從那裡搞到了點開水給那武警喝。其實他自己平日也是用這個杯子盛水喝的。到吃晚飯時間了,他又找了一個塑料碗為武警戰士打好飯菜并送到他的手上。經詢問得知武警戰士名叫肖偉劍,如今,雖然已醒過來了,但要自由行走仍十分困難。
“他們為何把你打得這樣重?”張小平關切地問。
“唉,還不是因為要我招供而我甯死不認的緣故。”肖偉劍顯得有些委屈地說。
“不招供也不能往死裡打人呀,這不是明擺着要屈打成招嗎?”張小平心有不平地說。
“實際上,他們就是想屈打成招。可我心裡始終明白,我沒有做的事,決不能認,否則,不就
是自己往火坑裡跳嗎!”肖偉劍顯得有些激動和憤怒。
“這是什麼世道?難怪報紙和電視上天天說破案率如此如此地高,難道這也算破案?這不是明擺着要踏在别人的屍體上去謀求他們個人的升官發财嗎,嘿!”張小平發怒了。
“唉,我十八歲當武警兵,在兵營裡,排長、班長幾乎天天組織我們學《條例》、讀報紙,要我們樹立遠大理想,要忠于黨、忠于人民,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從來沒想到現實中會有如此的狀況出現。”肖偉劍又說,他為自己過去相信了官家的宣傳而感到有幾分不可思議。
“他們要你招認什麼呢?”楊凡不知什麼時候也坐到了肖偉劍的身旁,作為一名曾經的老兵,很顯然,他非常同情這名年輕武警戰士的不幸遭遇。
“他們說我曾與一個秘密組織暗中幫助過一名‘民主黨’的骨幹成員逃離出境,要我招出這個秘密組織的其他成員。其實,我根本就沒有做過這種事,我能招什麼呢?總不能瞎編出一個秘密組織的成員名單來吧?”肖偉劍兩手一攤答道,顯得萬般無奈。
“俗話說得好,‘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老弟不要過分憂慮,既來之,則安之,保重身體最要緊。”楊凡安慰道。
“是啊,是啊,楊大哥說得對,保重身體要緊。天塌下了當被子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張小平也附和着。
“謝謝,謝謝幾位大哥關心。”肖偉劍感激地答道,眼眶都紅了。
“老張,你的事怎麼樣了?昨天下午又來提審,有什麼變化沒有?”楊凡關切地問張小平。在倉内,人與人之間不分大小,大多都是在該人的姓氏前加一個老字相稱呼的,可能是覺得這樣稱呼,更顯得親切和尊重些吧。
“嗨,還不是老樣子。他們提審我時還特意為我帶了一個盒飯來,他們買礦泉水喝時,也給了我一瓶,其态度也算不錯,什麼手段都用上了,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要我滿足他們的要求。我可不上他們的當,反正你想什麼時候來提審就來吧,我是一問三不答。”張小平答道。
“不過,老這樣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你說呢?”楊凡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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