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人沉默以對。
“駱玄策,甯祺喜歡你,想要跟你在一起,你不懂嗎?”
還是不說話,甯祺有些惱了:“駱玄策,我說我……唔……”
餘下的話全都被駱玄策吞了進去,他禁锢着懷裡人,摟着他貼近自己懷裡,瘋狂掠奪着他的呼吸,想要将他揉進骨血裡。
梅園四處寂靜,隻有亭子裡兩人份的火熱朝天,他們相擁在一片寂靜裡,激烈表達着濃濃愛意,掙破條框吻在一處,眼裡隻有彼此。
待一切平息,甯祺埋進駱玄策懷裡,急急呼吸着,好半天才恢複綿軟,額頭撞了撞他心口:“混蛋,你不信我。”
駱玄策泛起一陣苦澀,有些事情,光靠信任是沒用的,隻是低頭看懷裡的人,那抹苦澀慢慢被撫平了。
“甯祺,這是我最後一次信你,也是最後一次不信你。”
若往後是深淵,這是他最後一次相信甯祺為了他,若往後是春暖花開,這是他最後一次不相信甯祺。
“你把我丢在這裡喂蟲子。”甯祺控訴,避開了這個沉重話題,他不會給駱玄策承諾,他隻會親自去實現,一如上輩子駱玄策對他做過那樣。
“不是待在相府嗎,怎麼跑過來的?”駱玄策自然也想略過這個尴尬。
“禮尚往來,準你翻相府的牆,就不準我來王府了?”甯祺惡狠狠說完,又垂下頭,壓低了聲:“陌十七,劫了運馬草的小厮。”
稍一想就明白了經過,駱玄策歎了口氣,實在拿這人沒辦法,“吃過飯了?”
甯祺搖頭,這一下午都在計劃夜闖玄王府和尋找駱玄策身上了,哪還會有時間管自己的肚子。
見此,駱玄策傾身将甯祺抱起來,揮滅了亭子裡的燭火,足尖一點,帶着人出了梅園。
一路回到寝房,門外侍衛瞧王爺抱了個人回來,竟震驚得忘了請安,呆楞楞看着人踹門進去随後關上,侍衛才一個機靈回神,方才,殿下是讓他準備膳食,沒錯吧?
夜話
進了房間,駱玄策低頭瞧了甯祺脖頸上的劍傷,不深,但很刺目,反倒有一種奇怪的驚豔。
臉上有許多包,又拉起手腕細細檢查一番,不出意外,也遭到了蚊蟲的光顧。
駱玄策找出藥膏,給甯祺一一塗抹,甯祺不說話,任他動作。
“怎這麼喜歡易容,好好的臉,被折騰成什麼樣了。”駱玄策瞧着一張陌生的臉,雖無他感,就是有些奇怪。
“我折騰成什麼樣,你不也認得出來。”随即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危險眯起來:“還是說,你就喜歡那張臉?”
駱玄策瞅他一眼,“沒有的事。”
抹完藥,甯祺讓駱玄策找來傷藥,細細為他處理練劍受傷的手。駱玄策的手掌很大,掌間有厚繭,看得出常年練劍,這手掌,看上去頗有力度,不像他的,纖細修長又白皙,反倒像是姑娘家的手。
處理完血繭,甯祺瞧着這雙一看就很男人的手,輕輕歎了口氣,将自己的手覆在駱玄策沒受傷的左手上,掌心相對,緩緩收緊,對上駱玄策投來的疑惑視線,才幽幽道:“我太弱了。”
“不怕。”駱玄策感受着指縫裡綿軟的手指,收成相扣的弧度,似乎将人抓在了手裡。他不怕他弱,他會保護他不受傷害。
“阿策,不要再傷害自己好嗎?如果有懷疑,有不解,可以先問我,不要自己放在心裡,多相信我一些,好嗎?”甯祺扣着駱玄策手,貼在臉上,眼淚就猝不及防流下來,滴在手背上。
真是奇怪,明明不想,卻總不由自主。
“哭什麼,我應你便是。”他湊過去,吻就落在眼睛上,輕柔又愛憐,吻去情不自禁的淚。
等情緒平複,甯祺反倒不自在起來,一個大男人,竟拉着個人哭了。但轉念一想,上輩子不便于行,自己什麼醜的模樣駱玄策沒見過,最後還不是情根深種,不可自拔。
罷了,都老夫老妻了。
駱玄策對他的心意,他從未懷疑過。
“我倒是不知,原來甯五這麼着急入玄王府的嗎?”駱玄策瞧着他微微惱怒的模樣,忍不住逗他。
甯祺哼了聲:“原來玄王殿下竟是不想我進來的,是甯某自作多情一廂情願了。”
“怎會,日日盼着呢。”仿佛不經意出口的玩笑話,但甯祺卻是知道,駱玄策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兩輩子那麼久,似是笑了笑,他又接着道:“隻是從未想過會成真。”
這話觸動了甯祺心扉,想拿了塊石頭敲擊着,仿佛下一秒就會轟然破開。
“阿策,要了我,便無緣尊位了,你真的甘心嗎?”甯祺緊盯着駱玄策,神色肅穆,他早知道這問題的答案,卻想親口聽他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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