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娜被拉回九頭蛇的整個過程異常溫順,九頭蛇自以為找到了制服露娜的辦法,于是在她養傷的過程中又把她扔到了冬日戰士的房間裡。
露娜在床上養了幾天傷,他依舊早出晚歸,兩人幾乎是零交流,仿佛那個夜晚和擁抱都是鏡花水月。
露娜的傷快好了,她心知自己很快又要被拉去洗腦,看着筆直地坐在椅子上看《現代槍械大百科》的冬兵,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賭一次吧,她疲憊地想,否則總有一天九頭蛇會把自己洗腦成下一個冬兵。
她端起床頭櫃上的水杯一飲而盡,然後叫了一聲冬兵,聲音有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冬兵很快回過頭來,目光透出疑問。
露娜舉着杯子問:“能給我倒一杯水嗎?”
冬兵面無表情地站起來接過杯子,倒水的過程中,露娜看着他的背影咬牙道:“你還記得我嗎?”
冬兵把水壺放回原處,說:“NO”
露娜閉上眼睛,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壞的情況了。冬兵完全不記得她,那他就不僅不會成為她逃跑的幫手,正相反,和他住在一起她才是插翅難飛。
冬兵把杯子放到她手邊的櫃子上:“但是我們見過。”
露娜欣喜若狂地睜開眼睛,小心翼翼地說:“那你可以抱我一下嗎?”
冬兵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說:“NO”,轉身就要走。
露娜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冬兵沒有反抗,疑惑地看着她,露娜把冬兵拉近自己的身體,湊到他耳邊小聲問:“洗手間有監控嗎?”
冬兵推開她,直起身,就像是一個疲于應付追求者的性冷淡一樣,說:“NO”。
露娜臉上的興奮幾乎難以掩飾,她低頭抱住膝蓋,深呼吸幾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從床上顫顫巍巍地爬下來,走進了洗手間。
洗手間裡很快傳出了連綿的水聲,聽上去像是露娜在洗澡,冬兵冷靜地坐在原處看了一會書,擡頭看了洗手間一眼,走了進去。
露娜沒有鎖門。
洗手間裡水霧缭繞,露娜身上衣服一件不少地站在鏡子前,看到冬兵進來,她緩緩吐出一口氣:“你......”
她剛說一個單詞,冬兵就露出了警惕的表情,露娜立刻轉了一個口氣:“......怎麼進來了?我還沒洗完澡。”
說着她用手指在布滿水霧的玻璃上寫【monitor(監聽)?】
冬兵表情不變:“你洗這麼久,我怕你要逃跑。”
說着他也上前一步,在玻璃上寫道【outside(外面有)】
露娜說:“我怎麼可能從這裡逃跑。”
她想了想,隻畫了一個問号。
冬兵說:“你穿上衣服出來。”
他看了露娜一眼,明明是和往常一樣的面無表情,露娜卻微妙地覺得在裡面看到了無奈。
【因為我在這裡,所以洗手間沒有監控】
露娜說:“那你等我一下,我現在把衣服穿上。”,然後直接脫掉了上衣。
露娜裡面隻穿了一個小背心,她走過去關上了水,室内一時靜谧。在煙霧籠罩下,兩人對視着,冬兵的眼中毫無情|欲,隻是安靜地站在那等着她的下一步動作。
露娜微微有點走神,她沒想到自己兩世加起來第一次主動在一個男人面前脫衣服竟是在這樣的場景下,而那個男人居然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她一時間全然忘記了自己隻是一個八歲小孩的身體。
露娜手中不知怎麼翻出一個尖銳的碎瓷片,冬兵掃了一眼,認出那屬于她前幾天“不小心”摔碎的杯子。
露娜對着鏡子以一個扭曲的姿勢在自己的肩後用力刻下了WS兩個字母,鮮血染紅了她的背心,她一聲沒吭,就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
這時外面有敲門聲傳來,看樣子還是兩人在裡面耽擱得太久了,露娜情急之下沖到冬兵面前,冬兵默默蹲下來,露娜在他耳邊小聲說:“下次我再被洗腦,你就讓我看這個紋身,然後和我說我在洗腦之前讓你告訴我WS的意思是陸文桑,不要急于逃出去,然後告訴我這串數字,3245328795”
露娜連珠炮似的說完,焦急地擡頭看冬兵想确認她有沒有記住,冬兵和她對視了一下,他還是那副西伯利亞雪原一般的表情,露娜什麼都沒有看出來,剛想再重複一遍,冬兵卻直起身,走出了洗手間,還順手帶上了洗手間的門。
交叉骨站在門口,看着打開門的與往常沒差的冬兵問道:“裡面發生什麼了嗎?”
冬兵身姿挺拔,表情正直:“什麼都沒有。”
交叉骨揮開他走進洗手間,露娜側過頭,一邊洗毛巾一邊表情疑惑地問:“怎麼了?”
交叉骨掃了一圈洗手間,浴室的地面還沒有幹,空氣中彌漫着水霧,他的目光掠過露娜濕漉漉的頭發和剛被擦幹淨的鏡子,聞到了空氣中隐約彌漫的血腥味,對身後跟上來的研究人員說:“把她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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